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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保研

同德誓约

朴智妍来到形体室排练,为慰问活动的表演做准备,在排练的队伍当中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李胜炫、东永裴、朴信惠此时都在这里。LISA正在跟朴信惠交流,看来这一次的领舞又是她,朴智妍心里有点不服气,朴信惠就是长得好看而已,舞技根本比不上LISA和李知恩,也未必比自己强。作为伴舞的李胜炫和东永裴在一旁等待,不知LISA会安排他们跳舞时站在朴信惠哪边。

“永裴,我们将来出道之后叫什么,我们的组合究竟是什么名称。”

“胜炫,公司给我们取的名字叫BIGBANG。”

朴智妍冷漠地看着李胜炫,小声问道:“胜炫,你知道我所属的女团叫什么吗?”

李胜炫说:“听你的经纪人说过,你们将来出道了就叫TARA。”

“我们TARA的人数还没有确定,不知道一共有几个女子,我有可能会成为TARA的核心成员。”

“我们BIGBANG将来一定会成为人气组合。”

“在娱乐圈混就是拼爹,看你背后的公司怎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LISA和很多人都往外跑,朴智妍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朴信惠疑惑地看了看李胜炫和东永裴,再看着朴智妍问道:“这是什么情况,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呀?”

东永裴先开口了:“白头雕工作室的人来我们学校了,洪宗玄想跟他们斗舞,LISA可能是去操场观战了。我们也去瞧瞧,看看我们的舞王如何赢他们。”

朴智妍接着说:“白头雕的人,有个女子跟我长得很像,刚才金珍妮还让我们照了合影。听珍妮说,一起来的还有她最敬佩的队长,叫南贤俊,舞技一流,盖世无双。在舞场上几乎是战无不胜,据说鹿晗都斗不过他,洪宗玄可能真的会挑战他,我们也去看看,看洪宗玄与南贤俊谁更厉害。”

操场上,洪宗玄向南贤俊发出了挑战,南贤俊沉默了一会儿,正准备开口,梁斌站到了洪宗玄面前。鹿晗认真地看着梁斌,这个昔日的手下败将,他要干什么。只见梁斌大声地说:“同德舞王,上次在迪厅我们没有分出胜负,今天我们再比一次怎么样,赢了我之后再跟我的队长较量也不迟。”

洪宗玄看了看态度严肃的梁斌,说:“好!那我先跟你玩玩。”

洪宗玄出招了,他要在南贤俊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他的第一招,是Animation,像影片的编辑过程,一格一格的分格动作。这一招,并不是斗舞中常见的招式,不属于BREAKING的范围。洪宗玄经常听到金珍妮在他面前夸赞南贤俊,说南贤俊擅长街舞的所有舞种,无论是锁舞还是机械舞、霹雳舞,南贤俊都拥有一流水平。今天,终于见到了他,洪宗玄要让他明白,自己同样也擅长街舞的任何技巧。

看到洪宗玄的第一招是机械舞的技巧,梁斌不甘示弱,同样使出了一招机械舞的相关招式。The Mannequin or Robot,就像是模仿一个展示用的假人在现实生活中动了起来,然后分离出两个不一样的动作,第一个动作是表演者就像被线牵引的傀儡一般,行动不自由,无法自主,好像被拉动的木偶一般。第二个动作是表演者像个机器人,四肢做动作时被一个固定的速度所控制,然后突然停下来。

梁斌的第一招结束后,站在旁边观战的金珍妮和鹿晗有点吃惊。以前呆在一起的时候,梁斌是所有同伴当中实力较弱的一位,舞技很一般。鹿晗和梁斌比试舞技,梁斌从来没赢过,两个人曾经认真地斗过一次,结果梁斌勉强赢了两个回合,有个回合还是鹿晗让他赢的。现在一年半没有见面,梁斌使出的机械舞技巧竟然不比洪宗玄逊色,鹿晗终于打起精神来看眼前的斗舞。

LISA和朴智妍也来到了操场,LISA走到李知恩身边,轻轻地问:“洪宗玄没有向白头雕最厉害的那个人挑战吗?为什么跟他斗舞的人是梁斌,那个梁斌,去年腊月在一个迪厅里我见过,他的舞技比洪宗玄还是差了一点点。”

李知恩回头看着LISA,小声解释道:“洪宗玄向那个戴墨镜的南贤俊挑战,没等南贤俊回话,梁斌就站出来了。你也看见了,这个梁斌的舞技也不赖呀,你觉得他比洪宗玄差一点点吗?我可看不出来哪里差了,他那一招The Mannequin or Robot太漂亮了。”

洪宗玄使出了第二招,依然是POPPING类的招式,是一招The Heartbeat,把手放在衣服下边,然后往前推。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心脏正在胸腔里跳动一样,这会给人一种错觉,好像是心跳推着洪宗玄的身体前进一样。梁斌使出了Cobra,用一只手做波浪的动作传到另一只手去,然后再把波浪送回来,但是只用到肩膀。第二个回合,两个人使出的技巧都挺滑稽,洪宗玄收敛了自信的笑容,他要认真斗舞了。

第三回合,洪宗玄使出了TOMBSTONES,双脚合拢,身体成L形。使出这一招,是为了向梁斌和南贤俊展现自己的BREAKING水平,这一招,也是鹿晗擅长的一招。梁斌和洪宗玄在几个月前较量过,在迪厅的时候,梁斌已经了解了洪宗玄的实力,面对洪宗玄这样优秀的对手,不可以有半点保留。梁斌使出了HEADSPIN,倒立旋转,手脚同时转。第四招,洪宗玄拿出了他擅长的绝招,霸道精湛的BLLYMILL,肚皮风车。梁斌使出了BARRELS,环抱风车,虽然两个人使出的都是风车,但梁斌已经呈现出了劣势,这一招的水平明显不如洪宗玄。

洪宗玄乘胜追击,豁尽全力使出了第五招,是KIP UP,背部平躺撑起,脚在后面转动然后把脚踢向空中,上半身跟着起来再用脚着地。洪宗玄的第五招,完美无瑕,梁斌感觉到了一点压力。迟疑了一秒后,梁斌决定使出一招有难度的HAND GLIDE,一只手支撑身体的旋转,俗称直升机。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了,梁斌的第五招没有完成就倒在了地上,倒在了洪宗玄面前。

陈晓宇扶起了梁斌,看着洪宗玄说:“他已经输了,同德舞王确实厉害,不比我那个老朋友差。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跟你斗一场!”

听了陈晓宇的话,洪宗玄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一瞬间他又感到很气愤了,因为,刚才还站在人群中的南贤俊此刻消失了。洪宗玄非常不满地冲陈晓宇问道:“你们队长他人了,是没有勇气跟我决斗,还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呀?”

没等陈晓宇回话,鹿晗开口了:“南贤俊绝不会趁人之危,你和梁斌斗舞虽然赢了,可你的体力大打折扣。在这种情况下跟你比试,假如你输了,他会感到耻辱。当然了,也有另一种可能,他觉得你达不到他理想的水平,对你完全没兴趣吧!”

洪宗玄用凄凉的眼神看着面无表情的鹿晗,心里很不是滋味,南贤俊是自己最欣赏、最渴望战胜的对手。今天总算见到了他却没有斗舞,真是遗憾,下次见面一定要让他领教自己的舞技,陈晓宇和鹿晗交流了一会儿之后,搀扶着精疲力尽的梁斌离开了同德学校。朴智妍准备回形体室继续排练,李胜炫悄悄地来到她背后,说:“智妍,我们谈一谈好吗?载均都告诉我了,以前是我误会你了。”

“有什么好谈的,我们好像早就结束了,我和黄载均的事你都知道了吗?”

李胜炫用内疚的语气说:“是的,原来你跟他的关系那么简单呀!他爸爸把他几个月的生活费给了你,让你再一天一天的给他,别人都在背后议论你和他,我以为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朴智妍不满地说:“没错,就这么简单,他天天找我就是为了要钱,可你不这么认为,你认定我和他有一腿是吧!”

“对不起,当初是我耳根子太软了,你也没有解释清楚你和他的事。”

“那照你这么说,你冤枉了我和他,还是我们的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真相。”

朴智妍气愤地说:“你宁愿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也不相信我,不相信黄载均这个结拜兄弟,告诉你又有什么用。”李胜炫哀求道:“当初真的是我不好,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和好吧!”

“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不是,我说和好,意思是说,你继续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这就算了吧!我们既然分手了那就结束了。”

李胜炫非常认真地说:“难道你忘了初中毕业时,为了和我在一起,你放弃了上重点高中的机会。现在就这样分手,似乎太对不起自己了。”朴智妍严肃地说:“关于当初的选择,我一点都不感到后悔,但我和你的缘分也只在那个时候,现在我对你实在是没感觉了。”

“你不要拒绝得这么彻底好不好,认真考虑一下吧!”

“真是烦,我和载均以前真的没什么,可前天他回来对我表白了。我没有立刻答复他,打算考虑一下,你为什么也在这几天来找我呢?”

李胜炫感慨道:“啊!他真的对你表白了吗?我希望你还是能重新接纳我,我保证以后完全信任你。”朴智妍冷笑着说:“哼!你嘴上说得好,可当别人风言风语的时候,你对我的信任在哪里。”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别忘了当初我们说过,这辈子早晚会结婚的。”

没有和南贤俊比试几招,洪宗玄郁闷了半天。到了第二天,网络游戏的服务器总算重新开启了,洪宗玄决定在游戏里寻找激情,好好发泄一下。因为地震的缘故,为了表示哀悼,所有游戏差不多都关闭了几天,现在总算又能玩了。寝室里对地震灾区的诅咒和唾骂总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玩游戏时兴奋的呐喊声。形体室里,要参加慰问表演活动的人在抓紧时间排练,作为队长和编舞的LISA、鹿晗很早就在一旁监督。

到了中午,姜大声带着两个看上去有点熟悉的身影来了形体室,鹿晗仔细瞅了瞅这两个人,是黄载均和张贤胜。张贤胜与鹿晗的眼神正面接触了一下,微笑着说:“好久不见呀舞神,你看上去还是那么自信,浑身上下带有一种唯我独尊的霸气。”

鹿晗同样笑着说:“你看上去也一样信心十足啊!怎么忽然来我们学校了,该不会是来找我比试舞技吧!”

“那倒不是,跟你比过两次,第一次赢了,第二次输了,你真是一个舞场上的狠角色。我不会再草率地跟你斗舞了,要跟你较量,必须提前把状态调整好,否则只会惨败。”

姜大声和黄载均走到李胜炫、东永裴面前,姜大声无奈地说:“本来我打算带载均去找老大和老七的,可不知道他俩去哪儿呢?就带他们来见见你们,你们慢慢聊,一会儿一起吃饭。我回寝室玩游戏了,今天服务器总算开放了。”

朴信惠冲朴智妍小声道:“怎么回事,昨天白头雕的人来了我们学校,今天艺术学校的人又来我们学校,他们两个街舞团队都是梨泰院的吧!”

朴智妍说:“估计他们都是来参加什么活动,顺便来我们学校看看他们的老朋友吧!昨天来的南贤俊与付梦妮,他们和鹿晗、金珍妮早就认识,今天来的黄载均和张贤胜,黄载均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在这里有很多朋友。至于张贤胜,他可能是来见李知恩的吧!”

听了朴信惠与朴智妍的对话,张贤胜看着鹿晗说:“由于某个地方爆发了大地震,全国各地都在搞慰问活动,在梨泰院有很多舞团都想上台表演。可东区的慰问活动是以歌星唱歌的形式举办的,如果我们想参加,只能当明星的伴舞。中区搞的慰问活动,允许独立的舞蹈表演,所以我们学校决定参加,晚上我们艺术学校的代表队会上台跳舞。我今天来这个地方,想来同德学校看看李知恩这个老朋友,她以前是我们学校的舞后,也顺便见一见你这个厉害的舞者。”

“什么!李知恩,她真的是你们艺术学校的舞后,感觉她确实有两下子,跳机械舞非常完美,一招一式看不到瑕疵。”LISA开始插话了,在LISA的眼中,张贤胜是一个舞技超群的一流舞者,不比洪宗玄差。张贤胜转过头对LISA说:“是的,李知恩,她是我们艺术学校舞技最优秀的女子。要不是因为得罪了很多同学,人家放狠话要给她保研,她是不会转学的。”

鹿晗苦笑着说:“听他们4班的人讲过李知恩以前的事,有一回,你们学校来了个广告商,说要找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去拍广告。李知恩和她的几个朋友一起去报名,交了一笔保证金后就没下文了,广告商也失踪了,后来大家都对李知恩有了看法。”

LISA疑惑地问:“那个广告商失踪了就失踪了呗,关李知恩什么事?”

朴信惠接着说:“听知恩讲过,好像当时李知恩没有一次性把保证金交清,少交了一笔。可其他的女生都交清了,她们认为李知恩钱交得少,是因为她和骗子早就认识,觉得李知恩参与了骗钱,认定她是骗子的托儿。”

张贤胜尴尬地笑了笑,忧伤地说:“其实她们真的误会知恩了,那个骗钱的广告商已经被捉住了,把他的一些事情交待清楚了,跟知恩真的没关系。可当时我们学校被骗的几个女生都说,知恩绝对跟骗子有关系,一定要疯狂地报复她,要让她体验一下保研的滋味,知恩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只好离开艺术学校。”

听了张贤胜的话,LISA感到大惑不解,好奇地问道:“不是说要报复李知恩吗?那为什么还要想办法给她保研,这是什么报复,这不是在帮她吗?”鹿晗也纳闷了,说:“对呀,既然要报复她,为什么还要保送她去读研究生。”

朴智妍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LISA和鹿晗,然后用嘲讽的语气说:“你们两个,真的不明白保研的意思吗?还是故意装傻。”张贤胜冲鹿晗问道:“舞神你真不知道关于保研的潜规则吗?”

鹿晗自以为是地答道:“保研,要么凭自身的才能,要么找关系,花点钱就行了。怎么,难道还有别的办法让自己当研究生吗?”LISA也跟着附和道:“是呀,你们那儿保研不是这么保的吗?还有别的办法能得到保研的机会。”

没等张贤胜回话,朴智妍抢先解释道:“所谓保研,其实指的是大学里的一种奇怪现象。一般情况下,只要是比较正规的大学都会继续扩建,学校里会有建筑工地,会有一大群提灰桶的民工、水泥工。我爸爸就是个工地的小头目,你们知道的,一到夏天,人的生理需求就会变得强一些,女孩子的衣着也会暴露一些。女学生大多都不愿意跟民工交往,除非是特别帅的,可这些建筑工人有时候会按捺不住色胆,盯上那些胆小脆弱或者大胆豪放的女生,找准了时机,把她们强行拉进工人的宿舍里。”

朴信惠终于没了耐性,本来她是想听听如何保研,可朴智妍讲的是另一回事。于是不满地嚷道:“智妍,你讲这些丑事干什么,这跟当研究生有什么关系。”

张贤胜看了一眼有点愤怒的朴信惠,耐心地说:“她说的事情,跟当研究生有很大的关系,保研,就是这样一个过程。民工侵犯了那些胆小保守的女生,或者是骚扰了那些作风大胆的女生,学校的校长与主任知道后,会做保密处理。要是事情传开了,对学校的名声也不太好,所以校长一定会找民工的麻烦,同时也会找受害者做思想工作。一方面,让民工掏钱私了,另一方面,会劝受害者不要报案,为了弥补损失,通常会保送受害者去读研究生。这样一来,遭到侵犯的女生心里会平衡一些,就不会再追究民工的责任,学校的名誉也不会损坏了。”

“啊!这就叫保研,舞王你说得是真的吗?”

冲张贤胜问话的人是黄载均,他也是头一回听说保研的方法,大为震惊。鹿晗与LISA面面相觑,朴信惠也惊呆了,东永裴和李胜炫挺平静,他们两个早就听崔胜贤讲过。形体室里安静了片刻,最后LISA打破了沉默:“智妍,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保研有这种窍门。”

“我有一个表姐,虽然她上的是名牌大学,但她的学习成绩非常差。奇怪的是,很多成绩比她好的同学都没有读研究生的机会,可她却得到了保研的机会,我一直很疑惑。后来春节期间她来我家玩,把真相告诉我了,她吃过民工的亏,所以学校给她保研。据说,有很多不要脸的女生为了出国当研究生,在校长面前胡说八道,明明没有吃亏却说自己吃了亏。”

听了朴智妍的话,鹿晗冲张贤胜问道:“那……所有保研的女生,都是这样去的吗?”

“那倒不至于,一般情况下,正规大学里,十个保研的学生有两个是这样保的。我们那个学校的校风好一点,平均每十个保研的女子当中,有一个是被侵犯过的。”

朴信惠满怀恶心地感慨道:“保研,在很多学校里竟然成了这种形式,难以接受。怪不得李知恩要转学了,原来她也面临保研的危险啊!”张贤胜说:“没错,那些讨厌她的女生,找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健壮民工,要求他们一定要找个机会,把李知恩拖进宿舍里呆一晚。换成是你,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敢呆在学校吗?”

“艺术学校的舞王张贤胜,真的是你啊!”

这个声音,张贤胜有点熟悉,回头仔细一看,走进形体室的人是洪宗玄。原来,姜大声回到寝室后,在洪宗玄面前提起了张贤胜,听说张贤胜来了同德,洪宗玄感到非常兴奋。本来昨天打算跟南贤俊决斗的,今天张贤胜来了,想要在舞场上战胜的对手又变成了张贤胜。洪宗玄兴致勃勃地来到形体室,见到了这个去年在韩舞杯赢了自己的一流舞者。

张贤胜认真地看着洪宗玄,冷漠地说:“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我了,是因为那次失败吗?其实……关于韩舞杯的最后几场比赛,我也是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没错!在韩舞杯的斗舞比赛中,你让我蒙受了耻辱,今天既然你来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比一场。”洪宗玄的语气非常强硬,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鹿晗看着洪宗玄委婉地劝道:“张贤胜和黄载均,他们晚上要去参加慰问活动的表演。如果现在和你决斗,他有可能会累坏,晚上的表演也许会受影响,你非要现在跟他比试不可吗?”

张贤胜瞟了一眼鹿晗,自信而又兴奋地说:“能和洪宗玄比舞,是我的荣幸。坦白说,我长这么大,在舞场上最让我满意的一次决斗,就是在韩舞杯的舞台上跟洪宗玄的那次较量。面对他,我才能把舞技发挥到百分之百的状态,既然今天又见面了,那就过几招吧!上次在韩舞杯的比赛中纯粹是斗舞,我们比的是BREAKING,今天我们只是切磋舞技,比一比锁舞和机械舞怎么样。”

洪宗玄睁大眼睛看着张贤胜,笑着说:“好!我们现在就比锁舞和机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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