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联系了潘子拖把和霍秀秀三个人,一起寻找黑眼镜。
根据明信片上古潼京的线索,和霍秀秀三人的帮助,他们找到了当年从古潼京逃出来的人的徒弟,八爷。
八爷给他们叙述了他师父老人家当年从古潼京里侥幸逃回来的场景。
说是伤势太重,没熬几个月,也逝世了。
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古潼京的线索和消息。
虽无果,但解雨臣仍不气馁,拿出黑眼镜寄给他的明信片给他看,“八爷,您再好好想一想。”
“您师父有没有无意之间,提到过这个地方。”
八爷看了一眼,心里一诧,腹诽着,这特么不就是我前几天吃过的饭馆子吗?
跟古潼京有什么关系?!
他们应该是被耍了。
八爷憋着面部表情的控制,强忍着不笑,善意的说道,“古潼京长什么样我不知道啊!”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它一定不是。”
解雨臣疑惑看着明信片一头雾水。
潘子问道,“您认识这地方?”
“我认识。”八爷毋庸置疑的回道。
“昨天我还去过,就在槐花胡同。”
解雨臣几人相互对视一眼,一脸茫然。
但等他们到了八爷所说的明信片上的地方时,几人顿时沉默了。
面前一桌桌的人吃着饭菜,热气腾腾的,好不热闹。
来回走动的服务生与入座的客人。
这特么不就是饭店吗?!
而明信片上说得东西就是摆在饭店最显眼的墙壁上的一副画。
几人心头疑惑,这黑眼镜搞什么东西?
拖把忽然眼神一亮,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我懂了。”
“黑爷这是要请客啊!”
他兴奋的看了一眼解雨臣,“花儿爷,别拘着了,挥霍吧!”
解雨臣轻笑一声,转头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你别妄想了,黑眼镜他那么抠,他的钱包是单行道。”
“只进不出。”
他顺手拦了一个服务员,拿出黑眼镜的图片问,“你好,请问你见过这个人吗?”
那服务员却顿时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一脸不屑于顾的看着他们。
甚至还出言不逊,想要仗势欺人。
解雨臣脸色沉了下来。
潘子拖把两人也是被激的一腔怒火,刚要好好教训这个一看就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的服务员,活动活动筋骨。
却见这饭店的老板突然走了出来。
刚开始还高高在上的,但一看见解雨臣和霍秀秀时,顿时一脸谄媚讨好地笑笑,“解当家,霍小姐。”
解雨臣向这个老板问了问黑眼镜的情况。
才知道,原来黑眼镜去提前盗了人家准备好要下的斗,捷足先登把人老板想要的东西给拿走了。
老板爽快的提供了黑眼镜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九门暗道。
解雨臣分析黑眼镜应该还在主通道,离新月饭店和霍家的通道最近。
于是他给新月饭店那里打好了招呼,让潘子守着。
潘子就叫人把那通道的出口加重物,加到起重机都抬不起来的那种。
而霍秀秀那边也是让两个霍家把通道出口给锁死然后在那里守着。
考虑到黑眼镜那能把人给忽悠瘸了的本事,她还专门派了面瘫话少的那种伙计来守着,顺便给了他们一把剪刀。
然后他们就聚集在解家,等候黑眼镜被逼出来。
果然,黑眼镜无奈只能前往解家的通道出口。
暗道那两个霍家伙计不解风情,无情的剪掉了他的银行卡。
刚走到解家通道那儿没多久,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似的凄惨无比的叫声。
“黑爷啊,黑爷……”
“你说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啊……”
“黑爷呀……我想你呀……”
黑眼镜一愣,仔细听了听这声音,简直是让人闻之落泪,无不动容。
他眉头一蹙,面容古怪道,“不是这谁啊,哭的也太惨了。”
解家里,拖把装模作样的假意哭着,就跟被那负心汉无情抛妻弃子似的。
入戏太深。
“我的黑爷啊!”
他似乎是来劲儿了,又凄厉的大喊,“黑爷呀,你说你地上不走非走地下,让石头砸死了吧,多疼啊。”
“我也不想活了,黑爷呀,你把我带走吧!”
他的声音感人肺腑,不知道的以为是真的呢!
暗道里的黑眼镜一脸懵逼,连忙大喊,“哎,你黑爷我还没死呢!”
随着他的声音传出,解雨臣笑了笑,让拖把停止表演。
然后对通道出口喊道,“赶紧出来吧,不需要你在下面帮我们家测试机关了。”
暗道里的黑眼镜咧嘴一笑,打开了通道出口门。
一出来就把背包丢给了拖把,拖把笑呵呵的跟宝贝似的抱着。
黑眼镜桀骜不驯故作高冷的微微仰头,“有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吗?”
解雨臣温润一笑,“尊重你啊!”
“尊重我……”黑眼镜呵呵一笑,“就直接给我打钱!”
俩人对视一笑,刚要来拥抱,黑眼镜却看见了桌子上摆着的他的照片。
他顿时脸色一变,“不是,这照片谁给我弄的?”
“为什么不给我加个美颜?!”
拖把嘴角抽搐,扶额不语。
霍秀秀和潘子无语的笑了笑。
解雨臣也是忍俊不禁。
这瞎子,真是的……
黑眼镜看了一圈,却没看见解淮初,“小花,小初呢?”
提及解淮初,解雨臣没好气地冷着脸,“你还好意思说,姐姐以为你真的死了,相思成疾,这几日一直病着,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呢!”
他话音刚落,黑眼镜就跑到没影儿了。
“小初……”
他迅速跑到解淮初房间一把推开门,就看见卧病在床,面色恹恹的病美人。
他心口抽抽地痛,立马跑了进去,“小初!”
解淮初模糊的意识渐渐清明,蝶翼似的眼睫颤了颤,轻轻睁开眼,就见到了她心头无时无刻都在想着的人。
是梦吗?
她樱唇轻启,声音柔柔弱弱的唤了声,“黑眼镜……”
黑眼镜一把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低声沙哑道,“小初,我在,我回来了。”
“不信你摸摸。”他握住解淮初的柔荑在自己的脸上碰了碰。
温热的体温带着些湿濡的汗水,熟悉的温度皮肤,真实地从柔荑上传来。
解淮初看着他的脸,美目微红,视线不知不觉的模糊不清。
她的病似不医自愈,忽然有了力气直起上身,一把将他抱住,委屈得嘤嘤泣声。
黑眼镜心疼的不行,紧紧抱着她,手掌规律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小初,我在,我回来了……”
那低柔的嗓音莫名带着几分宠溺,仿佛把人心底所有难言的酸涩和委屈都勾了起来。
解淮初埋在他宽阔安心的胸膛,抱着他精瘦的腰身哭了好一会儿。
良久后,她才抬头看着他,眼眶红通通的,腮边还挂着一滴清泪,更显清冷决绝。
黑眼镜心头颤动,指腹在她病态白透脸上轻轻抚摸抹过那泪滴。
“小初,以后我绝不会离开你半步。”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的声音,低沈、性感、富有磁性,如同暗夜下徐徐流淌的晚风,撩拨着醉人的旋律。
解淮初失神地看着他,眼波流转,清冷的眸光中,有种说不出的柔妩。
黑眼镜垂首与她白嫩的额头相抵,喘息声在她的面上如雾般触感,温热暧昧。
他隔着墨镜的眼眸幽深,泛着温柔的波澜。
“答应你的,我永远都不会忘……”
他低首去寻她柔软的双唇,以吻封缄,引领她重温久违的缠绵。
正文完。
注:如果终极笔记会有第二季,我会开第二部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