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那位名满天下的谢氏玉郎,镇国公遭地这大殃了!”
费介的话宛如一个晴天霹雳在范闲耳边三百六十度回响。
“……谢氏玉郎……镇国公遭殃……”
范闲已经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他是真没想到他这吃瓜吃瓜,吃着吃着就吃到他老师头上去了!
哪个大宗师这么倒霉?原来是他老师啊!
啊,那就没事……
当然不是没事啊!问题大了去了!
范闲想起以前听过的八卦,镇国公和长公主有了一个女儿,却并没有娶她。
以前范闲还因此怀疑过他老师会不会是什么渣男,现在看来……
这难怪他老师不愿意娶呢!这长公主原来这么彪悍的吗?!
他老师这样好似天上谪仙下凡一样的人竟然也会被人下药玷污?!
范闲痛心疾首,并且惊恐不已。
原来这长地好看的美男子在这古代这么不安全的吗?!
一时间范闲从沦为政治牺牲品的潘安,到被一杯毒酒送上路的兰陵王,最后想到被看杀的卫玠……
果然有名的古代美男子们没几个好下场!
范闲摸着自己可爱的小脸蛋,忧心地决定以后就算是男孩子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
就这样费介度假性质地在儋州待了半年。
学毒当然不是这几个月的功夫就能精通的,费介算是给范闲打牢了一个基础。
然后教会他下毒和验尸验毒的手段。
等范闲能够想出用本身无毒的补品来达到让他气血旺盛流鼻血的方法。
也就算是差不多可以出师了。
两人相处了就六个月,费介也算尽心尽力教了,他们爷俩的性子也很合得来。
范闲早就对他放下了警惕,虽然仍然没改口叫老师,但一声费伯伯还是叫地很亲切的。
费介三十好几的人了,没有娶妻,无儿无女地浪荡惯了。
听着这一声声情真意切地费伯伯,也早就把范闲当成自家子侄来看了。
临走前,爷俩还真很舍不得对方。
范闲特意做了一双羊肠手套给费介,嘱咐他验尸的时候记得戴上。
这还是他跟着费介半夜去挖坟注意到的,这里的人还没有戴手套验尸的习惯。
但来自现代的他却很清楚,这样毫无防护地接触尸体很容易感染病毒和细菌。
费介也看得出范闲花了不少的心思才做出这副羊肠手套,对他的心意十分受用。
大方地收了下来,面上都忍不住有些伤感了。
但很快这伤感和感动就全部灰飞烟灭了。
因为范闲踌躇着对他说,“费伯伯,我不是故意不喊你老师的。”
“其实你之前猜对了,我是已经有老师的。”
费介对这种名分的事本来也不太在意,只不过他这人受不得激将法。
范闲之前越不想叫,他越觉得不服气罢了。
但后来范闲改口叫费伯伯,费介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眼下他也只是随意地一挥手,“没事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你既然有老师,自然不能再拜我。”
费介自己也是有师承的,很懂规矩。
若是他弃了他老师再去拜别人为师,恐怕老头子非得一脚把他踹出师门去。
费介不放在心上,范闲却不想欺骗这位已经很有感情的费伯伯。
于是,他真情实感地告诉费介,“费伯伯,我不想骗你,其实我的老师你也认识的。”
费介随意地猜测,“哦?你说我认识,五竹大人?”
范闲摇头,认真道,“他就是这庆国最年轻的大宗师……”
“镇国公,谢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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