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温馨的笑容没能让王一博拒绝
“那个送水的，叫顾子衿。”
“以前我跟向空被顾子衿欺负过。”
“他跟我俩要过钱…”
“过分的是还堵在教室里打过…”
细节还未说出口肖战再也不忍心听不下去，拉过omega的手攥禁
“我知道了，那个时候我们还不认识。”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你身边有我了。”
“以后不会再经历这种事情了。”
当时的恐惧与无助，没人能想象，肖战听到这个话后牵动起心都在颤动。
讲出事情的他该多需要勇气，而完整听完叙述的他又该多心疼，在这天，两人皆在心颤。
＿
季向空在周末再次去警局，再次详细了解整件事情的前后。
谈话结束后出门来到警局门口，季向空将肩上的背包用手拉稳了些，自己身上还穿着校服，还在学生的年纪却经历了数次这样别人不敢想象的事情。
从警察口中知道，顾子衿跟那群人认识，他，到底又在布什么局。
想报复吗，还是仅存的良知在作祟？
连太阳都在无声摧残体力的天气，让人失去思考的耐心，季向空放快脚步，向前方能打车的地方走去。
＿
这次周末，大家明显都有了各自要处理的事情，导致周六一整天四个人之间没有互相联系，最后连返校都是分开的。
季向空经过小巷时尽管在白天还是心跳莫名快速跳动，心有余悸的感觉，好不自在。
低下头走，前面出现几个人，季向空以为会让开就继续漫不经心向前迈着步子，忽的撞上，季向空道歉
“不好意思…”
抬头望，那几人眼神里带着的分明是恨意跟要故意找茬。就在季向空束手无策时身后出现一只手拽过自己手臂。
季向空呼吸停滞，偏过头一看是顾子衿。有种从虎口脱险又立即陷入狼嘴的感觉，反正两边给季向空带来的压迫感都不分轩轾。
顾子衿没说话只是顺势拽住宽松的校服将人缩在身后，他们脸色渐渐变的难堪，最后也走了。
顾子衿把人拽到人少的地方，语气凝重，手死死订在季向空肩膀
“我不管你平时再怎么，遇到上次那个黄发的，不能像这次一样站着不动，赶紧跑，不要让他碰到你，不要让他给弄出伤口。”
他太用力，季向空扒开那双手，轻轻揉揉自己肩膀，嘴缝中轻飘飘出一句话
“为什么？”
“那人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太危险了。”
他认真的模样让季向空再也接不上话，索性直接扯开话题回头准备回校
“我回学校了。”
没有一句道谢，好像顾子衿亏欠了什么似的，好像这是他本该做的本该补偿的。
＿
教室里，别人都在安心晚自习，只有季向空心不在焉，时不时还主动去牵顾魏的手想要他帮忙安抚情绪。
他自然是宠溺的，直接腾出只手在课桌下牵着，另只在解题。
季向空无法停止偏离学习的胡思乱想，满脑只有顾子衿今天为何会出现在学校附近的疑惑。
听说他那天将水桶砸烂后还被别人白眼相对后就不再做这份工作了，学校里也没有谁是跟顾子衿有特别明显关系的人了。
除非……
他在跟自己？
排除其他可能性只有他在跟自己这个答案，是季向空最不愿意接受的也是最合理的。
如果真是在跟自己的话，那现在这种学生都在自习外边而且是在夜晚的情况，他极大可能性是会再次出现的。
想到这里，季向空想尝试能不能再遇到他。
在桌下轻轻松开顾魏的手
“额，我去趟厕所。”
季向空声音压低。
“去吧。”
顾魏蹭蹭季向空手背说
“去吧。”
轻声细语的。
胡乱编造个借口，对班长敷衍说了句去厕所就走了。
＿
王一博默不作声只是没察觉季向空不寻常的行为，倒是肖战在今晚的自习时间一直盯着自己。
被看到有些不自在的omega娇嗔
“干嘛？”
“一博，我今晚有话想对你说，下自习后。”
悄悄话让王一博骨头都酥了。
＿
他会进来学校么？
季向空走在暗灯光的路上，心里次闪过无数个画面。
第一个画面是顾子衿没有出现，第二个画面是他出现，第三个画面是那个他口中很危险的人一直在等着自己，他们终究是一丘之貉。
季向空收起那些可怕的幻想，走进厕所，推开门进去隔间，在里边打开了手机开启静音胡乱点几下屏幕。
光是点屏幕，并没有使用卫生间。
等了几分钟，季向空先是将手机装进最隐蔽的口袋，再推开门走出去。
埋头洗手，猛地被一只强有力的手从背后捂住嘴指使发不出任何呼救声。
看不见脸，是顾子衿么？
季向空还是慌了。
眼睛瞟过发现已经门已被他彻底关上，这里边灯光更暗，但那人的手却也在逐渐放松，季向空没管那么多，重获新生似的大口呼吸着。
缓过劲来慢慢抬头望去，真的是他，顾子衿。
他在跟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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