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粟那个......要是被烫得比较严重,会不会起水泡啊?
徐墨会。
刘粟那......起水泡,是不是要拿针把泡扎破啊?
刘粟小心翼翼地。
她真的很怕疼。
徐墨那是当然。
徐墨知道她的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但还是想故意逗逗她。
谁让她那么不小心。
刘粟从小就真的被父母保护得太好了,不敢让她磕着碰着或是怎么的。刘粟甚至从小就没有被烫伤过,这才导致了她没讲它放在心上,也没怎么处理。
她只是在被烫了之后吹了吹有些皮肤发红的地方,之后又过了一会才想起,拿了支红霉素眼膏就抹上了。
她曾听过说被烫伤了如果起水泡了的话,是需要用针扎破的。
嘶......想想都好疼......
徐墨不光要扎破,那针还要先烧热了,再往水泡上挑。
刘粟???
刘粟打了个寒噤。
徐墨不疼的。
他故意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也该让她长长记性,重视这些看起来很小的伤了。
看着眼前的女孩儿被吓得就差哆嗦了,他轻笑一声。
徐墨行了,不逗你了,看你那胆子小的。
他笑得温温柔柔,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是在吓唬一个小姑娘。
刘粟???
刘粟吓我的?
刘粟有些炸毛。
整半天自己紧张成那样,他就是吓她的?!
徐墨也不是,如果处理得不及时,后期水泡起来后是要用针挑破的。
刘粟......
徐墨但是我看你这个伤烫得不是很大,处理的也算及时,应该到不了起水泡要扎破的程度。
刘粟......
心情大起大落。
刘粟(救命!这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刘粟有点有些郁闷。
徐墨你用烫伤膏了吗?
他突然问。
刘粟啊?啊......抹了一点红霉素眼膏......
刘粟一时没反应过来。
徐墨也可以,不过最好还是要用烫伤膏。你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先上一趟楼。
刘粟哦......
刘粟乖乖应下,然后看着那抹身影渐渐消失在楼梯的拐弯处。
她就在原地踱步,踩着干燥的地面。
她又环顾四周,看见了这个小区。这个小区离她的小区并不远,看起来并不算很大,但是绿化做的非常好,许多四季常青的树仍旧绿油油的一大片,还有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植物。
还有一些,虽然现在是光秃秃的,但可以看出天气回暖后也一定是长得非常茂盛的那种。
徐墨怎么不进楼道里等着?这多冷啊。
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他们楼的门是开着的,刘粟完全可以进去的。
刘粟你不是说“在这儿等着”嘛...
她语气带着丝丝委屈,听得徐墨心一软。
那句“那你其实可以变通变通的”也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徐墨......是我的问题。
徐墨走,去那边椅子上,我给你抹点烫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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