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乐“袁公子有什么事吗?”
袁慎“善见想请女公子,给桑夫人带句话。”
许长乐“袁公子要带话登门说便是,为何要来找我?”
袁慎“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缘故,是以来叨扰女公子。”
许长乐“有话快说。”
袁慎失语,想来是没料到许长乐会答应的如此快。
袁慎“女公子只需对桑夫人说: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
袁慎张口便来,只可惜许长乐是个十成十的文盲,实在对这些古言古语没兴趣,听到一半便已经神游天外了。
袁慎说完却见许长乐不动声,疑惑问。
袁慎“女公子,是否有为难之处啊?”
许长乐“是有。”
许长乐“方才袁公子说的一句也没听懂。”
许长乐“你能不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给去掉。”
袁慎“这不是乱七八糟,这叫赋。”
许长乐“那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赋给去掉。”
许长乐“只说一句,一句我便能记下。”
袁慎无奈妥协。
袁慎“成,女公子就传,故人牵挂,但求只言片语以……”
许长乐“知道了。”
许长乐怕袁慎继续长篇大论,抬脚便走。
徒留袁慎想要挽回的手。
袁慎“她一定没记住。”
许长乐回到席上,找到了程少商的位置。
许长乐“这袁善见是谁请来的,咱家和袁家,有故交吗?”
程少商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搬迁宴过去不久,裕昌郡主的生辰便即将到来,请帖上写着邀请程家女公子,程少商和程姎二人便带着许长乐一同来街上置办礼物。
程少商“这次真是托了姎姎的福,不然阿母才不会放我出来呢。”
“这请帖上又没说是请你还是请我。”
程少商“自然是请你。”
“女公子,到了。”
许长乐刚一下车,对面马车便走下一个人,许长乐远远的看着那身影,暗道不会吧,但人走到眼前,才发现自己真的这么倒霉。
这正是那日被她抛在脑后的袁慎。
程姎看见袁慎眼神一亮,“袁公子?外面凉,要不要进去坐。”
袁慎“不必了,多谢女公子。”
许长乐有些心虚,不敢对上他的眼神。
许长乐“袁公子……数日不见……”
袁慎“确实是数日不见。”
许长乐“上次与袁公子诗歌唱和让我甚是怀念……”
袁慎“女公子怕是弄错了。”
袁慎“我上次说的是赋,不是诗。”
许长乐语塞,尴尬的看了眼程少商和程姎。
许长乐“好,是赋。”
袁慎“今日天气好,我也闲来无事,正想与人聊聊诗词歌赋,也不知女公子是否有空?借一步说话。”
许长乐跟着袁慎来到一处偏僻地,有些紧张。
许长乐“袁公子找我所为何事?”
袁慎“在下等女公子几日,都不曾让人回话,是否忘记要代再下向桑夫人传话。”
许长乐“……”
许长乐“我本就不想为你传话,哪有忘与不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