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这是怎么了,儿臣一进来就大动肝火。”夜离开口。
李贵妃赶快抓过夜离的手,眉头一松,没有解蛊,但很快她又皱眉,如果盗取母蛊的人是个女的,那可如何是好。
薛溪卿在李贵妃伸手的那一刻,就握紧藏在袖子里的刀,他对这个女人怨恨至极,她要是做些可恶的事,他就砍断她的手。世上竟有如此恶毒的母亲,居然对自己的孩子下蛊,奈何他还没有办法。
李月扫了一眼薛溪卿的动作:“神医想对本宫叫什么?”这该死的人也太碍眼了,如果不是他的阻止,她的儿子会和自己生分吗?想到此处,她越发对薛溪卿不满。
薛溪卿也察觉到李月的眼神,不过他不在意,还给了李月一副我就喜欢你干不掉我的样子。
气得李月握紧了袖子里的手,当下最要紧的就是找出盗取母蛊的人,薛溪卿需要慢慢来对付,毕竟这么多年都弄不垮他。
夜离不动声色的问:“母妃有检查出什么?”
贵妃干咳了两声:“没有。”
贵妃看着夜离问:“这么晚了,离儿可是有什么事。”
夜离:“这不是母妃让人闯了本王的府邸,我来问问出什么事了。”
贵妃答道:“没事什么是,只是有贼人偷取宫中之宝,你父皇叫我彻查此事。”
夜离好看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他的父皇可真是一个好借口,只怕到现在都不知道守护皇宫的侍卫都被派出去找什么宝贝去了。
夜离开口;“儿臣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胸闷气短,严重时还会晕厥。”他看着慌乱的贵妃,没有再开口。
薛溪卿大大咧咧的翘起二郎腿:“作为神医的我也惭愧,居然没办法解决王爷的疑难杂症。”
贵妃狠狠的白了一眼他:“既然神医不知道,那还不赶紧回去研究医术,来本宫这里做什么。”
薛溪卿:“还不是我听说贵妃娘娘入宫前是苗疆圣女,连夜求着王爷带我进来合计着您给点有用的信息。”
贵妃:“本宫在深宫几十年,那些东西早就生疏了。”
薛溪卿:“那便开始熟能生巧,以娘娘这些年统领后宫的手段,回忆从前的东西应该不难。”
贵妃怒:“大胆,居然敢这样和本宫说话 。”
薛溪卿寥寥草草的道了一句歉:“是草民的错。”
夜离:“今日太晚了,本王就在小时候的寝殿住一晚,明早再走。”
说着将薛溪卿带走,才进门夜离问:“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指的是下蛊或是下毒。
薛溪卿认真的回答:“没什么情况,不会玩耶,你看她都这么着急了,肯定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夜离点点头,他倒是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刚擅闯贵妃的殿,这天下谁人不知想要活命,就别进这座宫殿。
说者颤齿,闻者惊恐,就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未央宫。
夜离站了一夜,这个噩梦丛生的地方,多待一秒都是煎熬。比起煎熬,他在等暗卫们什么时候查到那个贼人?天下除了他,居然还有人武功的比他还出神入化,偷东西居然可以不留痕迹。
夜离不知道的是,自己苦寻了一夜的人居然在自己府中呼呼大睡。
同时,薛溪卿把未央宫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情蛊。他严重怀疑自己,好歹他曾因以前也是天下杀手榜的首榜啊,难道自己真的退化了吗?
夜离看着垂头丧气的薛溪卿,就知道没有什么结果。也是这么多年,他们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王爷,我尽力了。”这个地方真的是一言难尽,一个晚上下来他发现身上的解药都没剩几颗了,不愧是传说中的未央宫。
夜离:“走吧!我们也去找那个人,到时候再来跟她谈筹码。”
薛溪卿拍手:“对呀!贵妃这么大动干戈的寻找一个人说明丢失的东西很重要,到时候我们就用这个威胁她。”
离宫后,夜离动用天下第一楼的势力,权利再找贼人,天下第一暗卫,以及皇家御林军,找了三天也没有找到。
整整三天,宋白都在和狗子谈判,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不行她一定要学医。
狗子:“宿主,这是好事情,这样我们的任务很快就能完成。”宿主这么就不同意呢?多好的事,不用下功夫就得到反派的爱。
宋白不依,她不想听这些,一想到有一只大虫子在自己的身体里,她就觉得十分不好。
宋白:“不行,我一定要把它拿出来。”这种糟心玩意陪着自己同吃同住受不了。
狗子坚定地摇头:“不行,你不能把它拿出来。”它是个好东西。
就在两人要开始大吵的时候,狗子立马传来消息:“宿主你赶快去天下第一楼,反派在搞事情。”
宋白懒得动:“我都来了这么久,是没听说过他搞过什么事情,我都怀疑他不是反派。”肯定是这个狗子想要创造两人独处的空间,她才不要去呢。
狗子着急了:“宿主,这是你的任务。”
宋白不想和二狗子说话。
狗子真的很着急:“宿主,我们都来了这么久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你说是吧?”
宋白:“我怎么半途而废了?”
狗子说:“嗯,现在对任务一点都不上心。”这就是半途而废的前兆。
宋白:“我也没办法,谁让我选了一个不靠谱的系统。”除了偶尔来冒个泡,好像有什么事情都干不了,这个狗子。想到此处,她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狗子的业务能力实在是太不行了,算了。气气它就行了,还得自己亲自上马。
狗子:“……”他怎么不靠谱了呢?
宋白:“他做什么事情了?”
狗子把夜离处的环境放映在宋白的脑子里。
宋白脑子里立马出现一幅血腥的画面。
此刻的夜离,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一袭黑色长袍称出修长的身姿,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冷若寒冰。
而他接下来说人话冷得让人不经打了一个冷颤。
夜离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哥哥,听说你花钱让你来杀我。”
夜寒好不容易把泡在自己头上的罩子扯下,看到夜离:“本宫没有做过。”
夜离:“10万的银子都压出来,哥哥这些年的俸禄可真高。”
太子夜寒没有什么经商的天赋,他的门客大多只是一些会写字儿画画的人。母族虽有些势力,但被打压的只剩一副空架子。至今没有废太子,可能就是当年皇后死的时候,苦苦哀求当今皇上让他多照顾照顾他们之间的距一个孩子。
这些夜离都清楚,当然他也清楚太子这些钱是从何而来的。太子的一个女暗卫,见不得主人过得凄惨,假死跑去邻国做妓女去了。
然后把每个月挣得的钱,都送来给太子。
当然还有太子 ,也接受了不少官员向他示好的钱财。
太子躲躲藏藏的回答:“你不要胡说八道!”
夜离:“怎么会,你出的10万两银子可在我的楼里堆着。”
太子听到我的二字的时候:“你的楼里?”
夜离毫不避讳的回答:“是本王的。”
太子看向薛溪卿:“你敢骗本宫!”
薛溪卿表示很无辜:“我没有,我确实派人去杀他了,只是打不过,你懂的。”
夜寒崩溃了,什么叫你懂的?他一点都不懂。
他跪求:“是我鬼迷心窍了,我们是亲兄弟,你不能对我下手。”
夜离:“如果下手了,又能怎么样?”
夜寒惊恐:“父皇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对我下手。”希望搬出父皇,他能够收敛一点,放过自己,说什么他也不能死。
夜离抬起手中的剑轻轻的滑到夜寒的手上,出手机快到挑断了他的手筋,夜寒反应过来,痛的喊出声音。
宋白看到动刀子了,赶紧踩着风火轮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