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
吕布却笑了笑。
走到露娜身旁，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
“你来了啊?那小婵可就白白牺牲了呢。”
“什么……意思?”
“你可记得你当初怎么进来的?你可知道当时你身后的紫青宝剑在闪光吧?若不是小婵苦苦哀求，你早就死了一万遍。”
“对么?露娜?或者该叫你，紫霞仙子?”
露娜平静地看着吕布，没有说话。
是了，人间对她是有记载的。
紫青宝剑只有紫霞仙子和她的意中人能拔出鞘。
也只有紫霞仙子遇见意中人的时候，紫青会闪光。
吕布却不肯放过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小婵跪下求我的时候，你好像在她床上晕倒吧?”
“聪明能打的女人，为了你那样委曲求全。”
“小婵可是孤儿呢。”
“小婵可真喜欢你呢，命都不要。”
“你却像个孬种一样，走了。”
露娜依旧没有说话，表面上平静的过分。
内心却撕碎了吕布一万次。
她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放下貂蝉。
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臭女人，我爱你。”
貂蝉的手指微微动了下，露娜没有看见。
拔出紫青，咬破指尖。
滴在剑尖处，指着吕布。
“我会杀了你，哪怕堕魔。”
吕布慌了。
“你疯了?你知道堕魔的后果吗?”
露娜依旧平静，“我知道，我知道。”
说罢，只留下残影。
“唔……”吕布感觉喉咙一甜，低头，看着没入心脏的紫青。
露娜似乎终于爆发出罢，棕色的眸子变得赤红。
“我要你们，给她陪葬!”
剑指着这儿所有人。
明明是一个小姑娘，却没有一个人敢直视她那双赤眸。
一转眼，“噗嗤，噗嗤”的声音连绵不断。
一个个人倒下去，鲜血溅满了她的白裙。
呼救声，逃跑声络绎不绝。
“紫霞!你疯了吗?”
天上响起青霞的声音。
青霞带着玉帝，不可置信地问她。
“你为了一个人类，不要命了吗?”
“她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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