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小哥另类表白

张起灵“吴三省已经为了做了不少事情，他的水也不是那么好蹚的，你还是回去吧。”

张起灵的眼神很认真，吴邪丝毫不怀疑他说这些话的意图，轻笑着摇了摇头。

吴邪“小哥，我是不会回去的，三叔他瞒了我太多的事情，偏偏连你和镇灵都不想让我知道，我就想知道个究竟，这一趟，也是镇灵许可了的，所以我是一定要去的。”

听到这话，张起灵沉默了，微微闭了闭眼，似是叹息了一声，吴邪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略微的紧张。

张起灵“她还好吗？”

#吴邪“我见着镇灵的时候，气色还不错，你怎么会这么问？”

张起灵动了动眼睑，面对吴邪的问题答非所问。

张起灵“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她，有些真相，也许是她无法承受的。”

张起灵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格外的幽深，给吴邪的感觉就像是透过他对另一个人说的那样，吴邪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除了一百多米外的车子，什么也没有，那这句话就只能是对他说的了。

吴邪“能不能承受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是不能剥夺他知道的权力，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比所有的谎言都更要锥心刺骨。”

#张起灵“我明白。”

吴邪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张起灵说的明白是什么意思，等他回过神来后，就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来几巴掌，自己怎么这么嘴欠呢，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他娘的摆明了就是张起灵和张镇灵的禁忌嘛！

张起灵“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张起灵低眉，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右手修长的食指和中指，语气风轻云淡，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个没有感情的转述者一样。

张起灵“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我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吗？我有时候看着镜子，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人的幻影。”

张起灵“直到我遇见镇灵，这颗跳动的心脏，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我，我是鲜活的。那些偶尔闪过的零星片段，是我紧紧抓住不肯放开的过去，是我和她的过去。”

张起灵“遗憾的是，我陪伴她的时间好像不多，她也并不是那么开怀，因为我把她忘了，她曾一度想要杀了我，可我无法反驳，也无法拒绝。一开始，我以为这是潜意识的责任，可后来我发现，我好像是喜欢她的……”

张起灵 “她也会失忆，她也会痛，她也在找着过去的一切，若有一天，我们都忘了彼此，是不是就真的再也不见了？我不想这样，这不是我的初衷。”

#吴邪“那，你的初衷是什么？”

张起灵“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