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照入这条小巷子,鹤煦川微微动了动手指,没死,但也离死不远了。
喉咙干痛的发不出声,全身上下像散架一般的疼,身上还有昨晚那些乞丐倒的剩菜剩饭,现在身上散发着恶臭,此刻的他和一个乞丐差不多。
鹤煦川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拍掉身上的饭菜。
他还不能放弃,不能死在这里,他还要回家。
走出巷子,面对照着自己的阳光,鹤煦川明显有些不适应。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撞了。
“妈的,哪来的小乞丐,真晦气。”
那人急忙拍拍衣服,像沾到什么垃圾一样嚷嚷走开。
鹤煦川没有说什么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又沾上的尘土。
也是,他现在的这身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乞丐吧。
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鹤煦川不知道该往哪走,头一次觉得无助。
比哥哥让他把玩具给弟弟还无助。
(鹤煦川)我该去哪?
迷茫的走在街上,鹤煦川明显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有的人看他就如同垃圾一般。
鹤煦川忍住委屈擦干眼泪。
他不哭,他才不伤心呢。
不伤心呢。
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是面对那些诱人的包子鹤煦川只有看看,他没钱也不敢去要包子。
没有钱,那些包子不属于他,他也不能去偷,因为老师教过他那是不对的。
鹤煦川就那么静静的盯着那些包子,咽了咽口水。
这时一个包子从蒸笼里掉了出来,鹤煦川还没来得及捡,就被几名小乞丐抢走了。
好饿,好想吃饭。
不看了,不看了,越看越饿。
鹤煦川决定走走去别处找吃的。
一辆轿子缓缓而来,街道两边的行人纷纷为其让路,谁人不知将军府大小姐出门,街道行人不得拦路,而且这大小姐脾气不好,惹大小姐不快的人,不死也得半残。
鹤煦川站在路中间,很疑惑他们为何都退居两边。
这时一名侍卫推开鹤煦川,“让开让开,没见大小姐出行嘛。”
(鹤煦川)我……对不起,我马上走。
这时轿子里传出。
(南宫丹丹)走?挡了本小姐的路你还敢走。
南宫丹丹从轿子里走出,对上鹤煦川的双眸先是惊艳,随后移开目光不屑的看了一眼拦路人。
切,一个小乞丐罢了,可惜了一双好看的眼睛。
(鹤煦川)内心:好可爱。
侍卫一脚踢在鹤煦川腿上,迫使他跪下,南宫丹丹走上前勾起一抹笑容,然后抬腿一脚踩在鹤煦川头上,让他弯腰跪在自己面前。
(南宫丹丹)小乞丐,这才是你对我该有的姿态。
然后又用力的踩了下去。
鹤煦川痛得掉眼泪却没能力反抗。
痛,好痛。
脚从头上离开,鹤煦川看着地上的血就知道额头磕破皮了,但他却没有力气将头抬起。
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南宫丹丹抓起鹤煦川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
(南宫丹丹)真脏。
(南宫丹丹)我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鹤煦川)你……
刚开囗,一条鞭子就送到了自己嘴里,猛的狠狠一插。
(南宫丹丹)本小姐允你说话了吗?
将鞭子从嘴里抽出,鹤煦川捂着嗓子咳嗽,血水从他嘴里咳出。
嗓子好疼,说不出话了。
(南宫丹丹)这才乖嘛。
南宫丹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拿起鞭子将鹤煦川的手绑上,一把拉起他,鹤煦川一个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就这么被她拖着,刚想起身挣扎换来的又是一脚。
(南宫丹丹)老实点。
将鞭子捆在轿子的一头,南宫丹丹走上轿子吩咐轿夫起轿,将鹤煦川拖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