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往事】千手柱间·天启6

直到一双很明显的视线传来，千手柱间缓缓望过去，看着一脸温柔笑容的斑。那是最惊艳他的地方，因为被烟火衬托，斑比白日里看着更白了，也更加耀眼夺目，英姿飒爽的眉目，并没有让他显得娇气，相反，更加吸引别人。

灯火阑珊处，那人，一眼便是永恒。

千手柱间心中突兀的升腾起一股苦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就这样就好啊，为什么他们是敌对的家族呢？为什么要在这种场合相遇？

可是......没有如果。

“柱间。”斑走进他，轻声呼唤，他看到柱间眼眶有点湿润，心中闪过一丝异样，“谢谢。”

他很真诚的回应了。

下次就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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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自己也不知道为啥就鬼使神差地走上前打招呼了，还说出了这样的话。

到底抱有怎样的情绪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他看到那蘑菇头坐在高处，眼神盯着烟花，可惜的是眼底根本没办法倒映那五彩斑斓的美好，反而是一番心思闷在那，整个人有种君临天下的高傲感。

那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一把抓住，他很憧憬认真时候的柱间，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就如同.....就如同认认真真教自己打水漂一样的傻。

不过，他终究没有动手。

他只是留下了一句话。

谢谢这个词，从宇智波口中说出来已经是代表很多情绪了。

从宇智波的身份去看柱间，不，应该是千手柱间，按着这么久的情分已经够意思了。

但从斑的角度去看到，完全是很普通的谢谢，谢谢陪伴，谢谢你的诉说，谢谢你的托付。

斑的内心很复杂，有种怅然若失，他不由得摸摸自己胸口的位置，这里跳动着一颗心脏，最渴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看着他心中不免开始愁愁了。

他却没有办法触碰它，因为他是宇智波的未来族长，要带领大家走去未来。

他必须学会取舍，他也知道，这或许就是命运。

柱间，你说话啊。斑站在那里，看着慢慢低头的挚友。

这一刻，他的心中居然有一种酸涩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流淌着。

不，这是错觉。

斑摇摇头。他要转身离开了。

“斑。”柱间忽然叫了他一声，他没有转身，而是静静聆听，他知道柱间想要说什么。

柱间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也谢谢你自己。”

这一刻，斑的眼睛变成了写轮眼，他紧紧地握住拳头，似乎要将什么捏碎，但他还是松开了拳头。

“嗯。”

他离开了这里。

......

泉奈站在街道口，看到了回来的哥哥

“哥哥，你刚刚去哪了？”泉奈疑惑地问道。

“一个朋友。”斑笑眯眯地说道。

“哦~~”

“我们快点回家吧。”

“嗯。”

斑牵着泉奈往家里走。

泉奈注意到，哥哥的心情看上去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后来，斑和千手柱间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两人相见一幕而变化，只是唯一不一样的事情就是.....

今天千手柱间要好好跟斑道别了才是。

“你真的不知道对面是谁吗？！柱间，对面是我们的敌人，宇智波的少族长，宇智波斑。你应该把对方杀死。”

千手佛间沉重的说道，他希望柱间能够改变这种天真的想法。

“我知道啊。”千手柱间淡淡的说道，他看向远处，“但是，父亲。”

“什么？”

“未来我是族长，我会带领大家看到和平的未来。”

“柱间。”千手佛间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他的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任性？

“父亲。”柱间说道，他看向远方，那里有他的梦想。

......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他发现千手佛间黑着脸，自己的弟弟无语抱胸。

“父亲，大哥的确很开放。”忍不住说道。

他是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长居然是一个痴情种，居然为了一个自己的大哥的梦话和理想真的和睦共处了，真是厉害。

“哼，我们走，不用管他。”千手佛间拉着扉间，气冲冲地离开了。

“诶？父亲！”扉间磕磕绊绊被拉着离开。

......

千手柱间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相信他的弟弟不会拒绝自己的梦想的。

他要去找斑了。

握紧手中的石头，这也是最后的一次。

千手柱间走进南贺川森林里，他知道斑现在应该正在这里。

一道声音响起，柱间立马警惕的环顾四周，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难道是自己幻听了？柱间皱眉想到。

但是，他的耳朵还是灵敏的捕捉到一些东西，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哭泣，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是河岸，这里是南贺川森林边缘最浅的地方。

在这条河的旁边，有一座孤坟。

千手柱间停了下来，他看着坟墓，他不知道这里埋葬的是谁。

“这是....一位普通老奶奶，柱间。”斑站在坟前，难得聊起了这个过往。

“老婆婆在我小时候，她经常带我玩耍，后来因为战争，老奶奶死了。”斑说道，他的目光飘忽，“那时候，我还没有带队呢能力，听族里的叔叔们的。”

“当时，看到老婆婆死去，其他人都是无动于衷，习以为常了一样。”

“我就感觉到，这个世界的冷漠。老婆婆明明日常也很照顾他们的。”

“后来我找到了老婆婆的遗嘱，希望把她安葬在南贺川的下游，这个地方是个浅滩，很适合隐居。”

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时候老奶奶慈祥的容颜，以及她对着自己笑的模样。

“她一辈子没有结婚生子，但是待其他人都如同值得尊敬的母亲。”

千手柱间听着斑的叙述，心中莫名的一阵抽痛，是听到这样的事情感觉有些悲哀。

“我想和平也是这位老婆婆的期盼。所以我按照了她的遗嘱，吩咐家臣把她安葬在这里，我会帮助她完成她未完成的愿望。”斑看向柱间，这是柱间第一次看到了斑的写轮眼。

千手柱间愣住了，这双眼睛很妖艳很奇妙，让人有一种迷恋的感觉。

“斑，不管你是不是宇智波的人，我都待你如'斑'一样。”柱间诚恳。

斑这一次很认真的注视了对方，看到柱间眼中的坚定。然后突然想起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柱间。”

“嗯？”

“你留长发吧。”斑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这种话，听起来挺暧昧的，有点小尴尬了。

千手柱间挠了挠自己的蘑菇头，看向斑的炸毛头，心里有些痒痒。

“那，斑，你也长发吧，肯定很好看。”

“哈？我这头发留长岂不是....翩翩起舞了？”斑耸肩。

也是哦。千手柱间脑补了一下，有点像大树一样。

“噗。”

“不准笑！”斑怒吼，他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了。

千手柱间憋住自己的笑声，一本正经地说道：“斑，你还是留着长发吧。”

“切。本来就是会长的。”斑撇了撇嘴。

两个人互怼一番，倒是缓解了刚才的尴尬。

“那么，柱间。打个水漂吧。”

“嗯？”

斑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对方很舍不得两人的相互模式，但是现实是....他们需要整顿家族。

“总之，战场上见面了。”

“你先....打到对岸吧。”指水漂。

“去死吧！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