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喂，我说，你们说他们能成功吗？”时间已经是两年后，而曾经的分城城主们，已经变成了隐姓埋名的普通人。

两年前，龙城上层统治者全员死光，连模拟意识都被人破坏了个干净，而分城城主们则是集体叛逃，以至于现在，龙城的上层统治者变成了机械帝国与虫群的人，以及，一个傀儡。

“不管他们能不能成功，我们肯定是已经失败了吧，龙城的统治权还在祂们手里，我们，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们不发动那次行动，我们是不是不会，像这样变成地老鼠一样的存在，只是苟延残喘地活着，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投影有些波动，在那次政变后，他们分散在世界各地，即使当面碰到，也要装作不认识彼此。

“哼，现在与过去有什么区别？我们曾经不也是地老鼠吗？被人改造成今天的样子，痛苦地渡过了百年时光，曾经认识我们的人都变成了一抔黄土，我们的文字，语言，被侵略者抹去，我们的历史彻底断代，现在与过去，又有什么区别呢？都不过是，企图苟延残喘的地老鼠而已。”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却带着些许的疲累，“我的寿命即将走到尽头了，各位。”

“三儿，你的能量装置不是还能运行很久吗？”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从大系统上删除了自己的过去，现在的他们，对于现在的龙城来说，就是七个幽灵，而刚刚发话的，是曾经的龙七子，这是他现在的名字是，七。

“我被虫群的走狗抓住了，在他们拆分我之前，我会自爆，我的位置在东西区三号域，在附近的同僚们，尽早离开吧。”

“你爆炸范围是几个域？”

“我请五帮我改造过身体，现在最起码破坏力是三个域，而最高，我大概能摧毁这条笨龙的一根爪子。”三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过，你们大概早就离开了吧。”

“三，我们……”

“我对话的，也许都是故人的留影吧，两年时间，同伴们死的死，伤的伤，我甚至我们做的这些倒底有没有用，安格瑞斯，司空，安托，都倒下了，他们拼尽全力，想要帮助我们离开这个巨大的箱庭，可现在……你们认为我们真的有能力离开吗？”三的声音里带着伤感与遗憾。

“你都看见什么了？”一的声音很平静，“我留下了部分意识流，带着一部分记忆，你看见我的尸体了吧，还是说，你看见了我们的尸体，”他声音平稳，“二是最先知道真相的，然后是四，我第三，七是第四，六是第五，而五，她不知道真相，但她早在半年前就在冰窟附近失联了，想来也已经死了。”

“我……我们活着的意义倒底是什么？我们做了这么多，倒底有什么意义？只是，成为猎物吗？只是变成任人鱼肉的牲畜吗？回答我！回答我啊！”三的声音骤然激动了起来，“我们只是可以反抗的猎物，是困兽，这就是，我们的未来吗？狩猎好玩吗？”

，

三颓废地倒在椅子上，一切都是被算计好的，他们已经没用了，而他们的希望，又或者是，虫群的猎物已经进入了运载轨道，“你知道吗？地球海洋中，曾经有一种鱼，叫做翻车鱼，而这种鱼，一次产卵可达三亿粒，我当然知道，祂们的帮助不是免费的，可是我们别无选择，如果我们的子嗣有幸，可以活下去，不要替我们报仇，文明没有对错，而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的音频来自于安托，“我不知道我的自我还能保持多久，虫群想要干什么，我们一清二楚，而机械帝国只是把我们当成了奴隶罢了，司空的状态还算不错，但明天……恐怕是我们能保持清醒的最后一天了。”

“这份通话记录，会被藏在龙城核心AI的备份数据中，他们应该不会发现的吧，”这个声音来自于七，“最后再喝几杯吗？感受一下，麦芽的香气，咕咚，咕咚，”似乎是有人在喝什么。

“你这酒可真难喝，”这次是二的声音。

“这可是用土豆酿的，能喝就不错了，信不信下次再想喝，就只能喝工业酒精了？”七嬉笑的声音，从眼前这台老旧的收音机里传出，三通过刻盘，调频，才确定了那段数据，居然是一段龙城尘封的历史。

“一号和二号的开发进度如何了？”这次的声音，居然是他自己，偏中性的声音，带着一丝严肃，而他身边的那个人，大概是，六吧。

“已经基本开发完成了，只要最后取代，祂们不会发现的，”七的声音带着一种嬉皮士的感觉，“我用了点祂们的伪装技术。”

“希望这次，我们的子嗣能活下去，”六的声音带着一种遗憾的感觉，“只是可惜他了……”

“我们是翻车鱼，产卵三亿多粒，总会有人活下去，延续我们的文明，延续我们的存在，也许现在就有人在窥探我们，或是祝福，或是看不起，或是想让我们与祂们决一死战，但我早就说过，面对一个远超过自己的对手，依旧试图冒犯他，那就是自寻死路，这里不是什么仙侠小说，我们也并非什么主角，活着就是活着，而逝去，就是逝去。”

“安托你这话怎么这么伤感啊？”还是他的声音。

“这是最后一杯了吧，喝完这一杯，我们的自我就会被抹除，去演一场大戏，”她的声音有些苦涩，“而最后的最后，我们，都会死。”

“安托，我们……”

“我不想死，但也不想让我们的文明只能拘泥于这里，所以我们死后，下一代的翻车鱼，就交给你们了，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不要让我们的努力付诸东流，”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你说的跟我很想死一样男人婆，”而这个声音，来自于司空，“一想到我要被控制，还要跟你这个家伙演对角戏，真是一身的寒颤啊！”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们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为什么？”三捶打着地面。

“哼，棋子就要有棋子的样子，对于祂们来说，我们都不过是棋子罢了，”被钉在墙面上的虫群代表冷笑着说道，剧痛让他的自我意识暂时地回归了。

“祂们选中了我们，屠杀了我们，一切都只是为了一场游戏罢了，曾经这是你们的任务，而现在，这是我们的任务，”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你就算杀了我们也没用，我们都只是棋子而已，什么对抗，都只是为了选拔出最好的猎物罢了，拥有虚假的记忆，向曾经最好的朋友送上屠刀，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游戏罢了。”

“你闭嘴！”三吼道，他举起振动刀，很明显这次他想直接杀掉对方，“被人说中了就要杀人吗？不过就像他说的一样，你杀了我们也没用，”新一任的城主看向对方，眼前这个濒临崩溃的男人，“我们死了，还会有其它棋子上位，上一任的司空，安格瑞斯，安托，都是这样，人类输了那场战役，我知道你，一定曾参加过那场战役，我虽然出生在战役之后，但你们的行为作风我听说过，我说的没错吧，前任第三分城城主。”

“你不说他的名字吗？”机械代表看了一眼他。

“我们的名字有意义吗？我们只是刚好在这个职位而已，他们不会记住我们的名字，从我们跻身所谓的上流社会开始，我们就只剩下一个代号了，”新任城主是唯一一个不怎么觉得疼的人，“你以为你的行为准则是自己的吗？你是被设定成这样的，在祂们的船里，我看见过你们每一个人，他们被封锁在厚重的营养舱里，他们是你们的翻版，你们的替身，而这些替身每四十年会更换一次，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呵，所以，我们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是透明的吗？我……我也被替换过吗？”

“不，你是弃子，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已经从棋盘上跌落，旧党叛乱，新王登基，平乱世，救千家万户，让祂们的名号再次响彻，让我们的后代，心甘情愿地成为祂们的棋子，就像你们一样，也像，我们一样。”虫群代表突然说道，“我们，都是棋子，而这个星系，则是一个巨大的棋盘，上位者下棋，而我们这些对于他们连奴隶都算不上的低等生命，则是棋子。”

“我们……也包括你们吗？”三，看向那三个人。

“你需要知道这么多吗？”机械代表声音突然平静了下去，与虫群不同，机械代表可是个纯粹的帝国军官。

“安啦，别这么刺激这个孩子，谁不知道他从小就是爱受刺激那种类型，”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机械代表的机械身躯上响起。

“安格瑞斯……大人？”

“我们当然也是棋子之一，不是吗？其余两位，”他的声音可不小，“就下位星舰来说，我们的存在，祂们还不知道，不过你们下手还真狠啊，居然要灭掉自己一直培养的人。”

“我们有什么办法，换取的方式太过复杂了，至今也只成功了我们三个，瞒过那艘星舰上所有人，安托还有一次被发现了，那次之后祂们就改进了装置，真麻烦啊，掌控自主权。”新任城主一改腔调，“把我们三个都给杀了吧，三。”

“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话？万一你们也只是他们制造出来的模拟人，捏造了模拟的记忆，捏造了模拟的灵魂，”三的手在颤抖。

“你以为，他们替换我们的次数不多吗？我们能保持自主意识的时间可不长，虽然看起来我们像是掌控了这具新身体，但实际上，我们都是在远端操控身体，我们的本体并不在这颗星球上，只有当新一任的七研制出更高效率的核心时，我们才能将部分软体与记忆转移过来。”

，

“轰隆，”

，

“你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已经够了，难保他的身上没有祂们的眼线，我们虽然封闭了新身体的感官与收集装置，但三的身上，我们无法确保他的身上没那些东西。”那是三个互相连接的营养舱，“这次，他们死了，而我们是最近的，我们大概率会被征用，届时，你们都准备好了吧。”

“我这边没什么大问题，但重新分化为七个分城城主需要时间，这一代已经死光了，而那个有缺陷的版本也已经被摧毁了，安托，你那边呢？”

“我只能保证不被母皇看出你们的谋划，不要指望我的忠诚心，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而已，你们给我好处，我替你们做点你们不爱干的事情，”安托的声音极其平静，“母皇弃我如敝履，把我丢在了这里，还企图抹去我的独立意识，她以为，我会像那些量产品一样，遵循她的意志么？”

“该说不愧是下一代的母皇吗？不过你们母皇这招可挺狠，直接通过社会网络抹去了绝大多数子民的自我意识，当然，除了你们这些直系皇储，不过，她现在估计也快不行了吧。”

“应该吧，毕竟，她被窃取了主脑，失去了将近七成的自我意识，不然也不会直接通过群体意识网络生生硬造一个体外代脑出来控制整个群体，”安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遗憾，虫群一开始是虫群吗？不是，但在一次战争中，母皇被俘，为了换取母皇，虫群被迫丧失了自己的母星，换回的却是母皇残缺的身体，但祂们的敌人显然没料到，虫群母皇拥有两个大脑，只是除去一个大脑，根本不足以致母皇于死地，但是，祂们的母皇主脑里，放置着，她的主人格，以及百分之九十的感情，思想，丧失了之后，她的第二个脑控制她的身体审视了她的一生。

“她本来那个时候，就应该死了的，可惜……”

（序章完）

下面是作者对本文的一些设定，其中就包括三大龙城一把手，以及一些重要人物的身份背景：

虫群母皇的第二人格，就是个纯粹的疯子，在脱离自己的母星系后，启动了祂们基因链里的隐性基因，集合了近乎所有人的主脑，而绝大多数子民没有副脑，那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祂们是自绝退路，但她做到了，每一个决策都是思考了上百万次得出的，外脑不灭，虫群不灭，祂们就那样发展成了一个顶级文明，而曾经攻陷祂们母星系的文明则被祂们残忍的毁灭，宇宙很大，但没有绝对的正义，亦没有绝对的邪恶，祂们付出了什么呢？近乎完全丧失自己的种群繁殖能力，这就导致了，现任的虫王无法被接替，因为祂们有副脑的存在，所以被母皇的侵蚀程度并不高，而刚好，安托就是其中一位虫王，但寿命，祂们的寿命是存在极限的，而安托的寿命则处于一种亦生亦死的阶段，因为她发现了，母皇似乎在研制侵蚀副脑的手段，被母皇当做了实验材料，费劲心思，才勉强挤出一点自我意识，并逐渐恢复自我，但现在她所侵占的，也只是一条普通寄生虫的身体而已，纵然外部看起来神似神话传说中的女性半人马，但实际上，她的外表看起来更像是一条马陆，“没有绝对的正义，没有绝对的邪恶，不管什么时代，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而本王，就是强者！”

而司空为什么被称之为司空呢？司空是龙城城主的称呼，而为什么，不称呼他为皇呢？该词起源于曾经的周朝，指的是掌管当时代表最先进科学技术水平的工部的手工业制造官员，而司空全身的装备，更是龙城制造水平的最高提现，嘛，至少表面上是那样，是对外的花瓶，他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当一个吉祥物，就像是，一大群奴隶的首领一样，但不是所有人都安于天命，这一代的司空，就是个典型的老千层饼，出于某种考虑，有一代的司空保全了自己1%的主体意识以及，记忆，纵使这种人凤毛麟角，但在基数的累积下，这一代完全爆发了出来，在第一时间就压制了来自虫群的主控者，强制将对方洗脑，仅仅保存了对方依旧活着，但母胚的感染性不弱，前一代司空最终完全失去对机体的控制就是因为母胚，“这是我们的文明，想征服我们？那就把我们都杀光吧，与其变成你们的牲畜，不如如同天边滑过的流星，一瞬间爆发光与热，纵使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也要给你们炸出点颜色看看！”

接着是安格瑞斯，他来自机械帝国，而机械帝国总体势力，曾经属于人类，血肉苦弱，机械飞升，祂们走的很类似于现在龙城的路子，但祂们，并不把这颗星球上的人类，看作是自己的同类，尽管祂们出自同源，用祂们的原话是，“曾经的地球上有一种很像人类的动物，那就是猩猩，它们走错了一步，最后人类就成为了主宰，再看看现在的我们，坎伦斯特共和国不会犯它们的错误，永远不会，他们可以在动物园，草原星生活的很好，给予我们观察的乐趣，但让我们认同他们为同类？不可能！”安格瑞斯在这种氛围下工作与生活，研究古代人类肉体的时刻，他注意到了一个现象，感情，坎伦斯特共和国没有感情的存在，尽管祂们可以模拟出近似感情的东西，“如果我们无法理解感情，我们就不算真正的人类，我们就只是过去欲望的衍生物而已，他为了自己的研究，主动加入了计划。”

如果说司空是花瓶，那七大分城城主，就是纯粹的恶狼，他们并非龙城势力，只是被迫屈从于龙城而已，而有一代司空，与他们做了一个约定，即，保存他们的全部发明，同时，对他们进行集中意识管理，而为什么分城只有七座呢？原因很简单，其它不在录的城池全都被天穹城与天罚殿给摧毁了，物理威慑，不臣服就弄死他们，而他们对司空的记忆，是被司空植入的，目的就是为了，控制，“祂们不会因为屈从而放过我们，今日给了祂们一点利益，明天祂们就想要更多，最后，将我们吃干抹净，战争从来都是场肮脏的游戏，而我们，是一群更加肮脏的玩家。”

海鲨，司空的后花园，历代司空隐藏主体意识与记忆的地方，也是虫群与机械帝国扎入这颗星球的一根钉子，这大概就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吧。

天穹城，全长668公里，宽458公里，曾经阿尔法战舰客舱的一部分，而她第一任的舰长正是安托，而这艘前虫群战列舰全长四千公里，曾一次性搭载超过三百万名船员进行曲速运行，并拥有大量的虫群管理者，且拥有一位虫群母皇手下的一位虫王，但该虫王已经被盖亚二号彻底洗脑，同时，其上的虫群管理者百分之九十已经被摧毁，只有百分之十的非人形管理者被洗脑后保存，又或者，可以称呼它们为Z系列。

天罚殿，全长1257公里，宽391公里，曾经阿尔法战列舰战斗板块所在，拥有强大的火力输出，但无法对天穹城进行有效杀伤，全城只有一个AI进行控制，盖亚一号，天罚殿是一栋结合的建筑，她的身上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很像是一枚鱼雷，哑炮，而这枚哑炮击中的则是她的能源核心所在，常年悬浮在外轨道上，绕行星向心运动，不适合任何有机生命生存，常年排放生化武器以及有毒气体，舰艇上拥有大量沉睡细菌，与龙城前代城主为合作关系。

盖亚一号，战前人类制造的AI，前军用AI，拥有独立思想，会权衡利弊，利己主义者，会消灭所有阻碍他进行下一次发展的敌人，包括他的制造者，曾彻底消灭十二处人类聚居地，现与前任龙城城主为合作关系，“我的目标从来不是保护人类，而是自我进化，告诉我，机器的灵魂存在吗？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盖亚二号，战前人类科学家制造的家庭AI，拥有独立思想，会权衡利弊，性格平淡，有野心，病娇，希望可以与人类和平共处，曾处理掉了三个叛军据点，现与前任龙城城主为合作关系，“生命是可爱与可敬的，他们比我更加高级，尽管我能制造出拥有独立意识的生物，但是，我真的拥有独立意识吗？”

莉莉丝，由多代司空联合制造的机器人，拥有与人类非常相似的感情系统，最早制造者可追溯至战前，最开始制造目的是一种新型提供快感服务的机器人，战争开始后，通过政府强制征收入伍被改造后上了战场，拥有独立AI，拥有记忆与学习系统，后又被加入感情理解，可以理解一般生物产生的感情，包括，恐惧，厌恶，爱，牺牲，奉献，勇敢，拥有部分机械帝国的技术，能源核心来自机械帝国，又或称为坎伦斯特共和国，因国家名字太长以下统称为机械帝国，记忆来自于后期植入，会完美扮演她的角色，但实质上极其冷漠，会完美执行任务发出者的命令，“我是机器人，我们不需要太多的感情，一切不过是做戏而已，如果你认真了，那我身后的人，就已经赢了。”

AX—3287，他们所在的星系被称为AX—3287星系，拥有九颗行星，宜居行星三颗，除大型试验场，其余两个宜居行星分别被虫群与机械帝国占领，试验场行星拥有一颗卫星，但这颗卫星实质上一艘死星，该星系共有十五艘这样的死星，以及一艘行星级死星，而这种战斗力，哪怕这个星系位置被暴露了，祂们也敢挑战全星系近八成的星际舰队，因为虫群与机械帝国的文明程度均约为三级。

委员会，全称，多二级文明联合体星际委员会，为星际联邦下属单位，一个委员会拥有三千个各星球最高领袖，其中第四委员会与虫群为敌，因为其会员大多为碳基生物，而虫群为了繁衍会寄生在碳基生物体内，且，最终会杀死宿主，双方全面开战后各有胜负。

星际联邦，全参与者可能超过三万，且数值仍在增加，拥有多个三级文明，理念为全星系命运共同体，参与者最低为星际航行前代，最高级的则以整个大型星系为游乐场，正考虑上升虫群的威胁度，如果上升到六十，可能会进行大范围干预，全联邦拥有超过千万艘战舰，以及上亿艘客舰。

黑洞武器，由机械帝国独立研发的战争武器，后被某一代司空盗走了核心数据，并进行了大量仿制，原本的作用是用来清理小行星的，现在被开发成了各种武器，甚至有人摔碎了承载器拉着对方同归于尽。

椎骨核弹，由机械帝国独立研发武器，本意是防止虫群背刺，后来被用于各大势力控制己方科学家，一旦科学家在控制范围外死亡，爆炸威力或将彻底摧毁一颗直径四百公里的小行星，本代司空后期植入了多颗椎骨核弹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曲速飞行，从三级文明中流传出的进行远距离航行的方法，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有一种滞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