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锖兔花了大半天的时间适应,回过神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按理来说锖兔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好好休息应当睡到大中午才对,但是有只黑色的鸟一直在叫。
“嘎嘎嘎——”
锖兔坐在鳞泷左近次的对面,那只鸟站在他的肩膀上,叫声像拿了大喇叭一样奇大无比。
锖兔顶着黑眼圈喝了一口热茶,眼睛撇了一眼窗外蒙蒙亮的天,莫名觉得自己的命有些苦。
“嘎嘎嘎——!”
锖兔无语。
请问您可以安静一点吗?
鳞泷左近次抬眸,神情复杂。
按照锖兔的这一种情况,是鬼杀队从来没有过的,虽然说灶门祢豆子已经够特别的了。但是她是鬼,而锖兔是活生生的人。
想要正式加入鬼杀队的话,恐怕得得到各柱和当主的同意才行啊。
鳞泷左近次开口道,“鎹鸦会带你去见当主,跟紧它,不要走丢了。”
语毕,鳞泷左近次把锖兔整个拎起来,塞了早餐就将人丢出了狭雾山,而当主那边,鳞泷左近次昨天就通知过了。
还在犯困的锖兔对于鳞泷左近次的这一系列动作完全没有意料到,糊里糊涂就被赶出来了。
“嘎嘎嘎,跟我走,跟我走嘎嘎嘎嘎——!”
你靠谱吗?
锖兔走到不远处的河边洗了一下脸,他试图用冰冷了河水使自己清醒起来。
鎹鸦见锖兔并没有启程,啄了几下锖兔的脑袋,“嘎——跟我走,跟我走!”
锖兔算是被啄清醒了,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赶着路。
那什么来着,当家是……干嘛的?
飞在锖兔前面的鎹鸦给了他一个白眼,示意他走快点。
锖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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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树上,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扶着树注视着渐行渐远的锖兔。
面具下的他和锖兔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他并不是活人,而是灵魂体。
最重要的是他有记忆,并且会说话。
这个锖兔是系统复制身体的时候分裂出来的,所以锖兔失忆并不是系统的bug。
这个锖兔就是在狭雾山岩石前指导灶门炭治郎的锖兔。
只有两个锖兔合起来,才算是完整的锖兔。
他从树上跳下来,在锖兔身后远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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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耀哉跪坐在门框边,紫藤花的花瓣被风吹落了一地,他的手上拿着的是鳞泷左近次写的信。
同时他的身边放着的是历届参加鬼杀队考核的人员收录资料,资料摊开着,上面是锖兔的资料。
产屋敷耀哉垂眸,眼眸里掺杂着几许悲伤。
这个悲伤不是贬义,而是这个温温柔柔的男人对于鬼杀队孩子的死亡的叹息。
不过既然现在还活着,那便还是鬼杀队的孩子。
“辉利哉。”产屋敷耀哉开口。
产屋敷辉利哉是当主也就是产屋敷耀哉儿子,他留着一头乌黑的短发,长得和女生别无二致。
“在。”
“安排一下吧,关于这个孩子。”产屋敷耀哉指了指手上拿着的书信。
“是的。”他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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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米娜——
就是说这个剧情推进的有亿点点小快,但是俺没有办法,凑合着看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