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一身疲惫的走回慕容宅,就看到站在房子前的安室透,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湿,看样子在这里呆了很久。
慕容清你在这里干吗?
安室透听见白兰地声音后,僵硬的转头看向了她。
波本(安室透)苏格兰的事你知道吗?
慕容清你是为这事来的吗?
慕容清先进去吧!
慕容清从安室透的身边走过,疲倦的慕容清不想在屋外和安室透谈事。
安室透一把抓住慕容清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
波本(安室透)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苏格兰的事。
慕容清我们到里面去说,好不好?
慕容清看着安室透脸色有些红的样子,不由得心累。
慕容清你现在情况不是很好……
波本(安室透)苏格兰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慕容清……
慕容清嗯,我知道。
慕容清可以了吗?
慕容清走吧,如果你想让他们觉得你有问题的话,你可以继续呆在这里。
波本(安室透)『白兰地知道苏格兰的事,可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苏格兰死亡,明明苏格兰那么的相信她。』
波本(安室透)『不过我现在只能利用白兰地来得到组织的情报,不能让她知道我和苏格兰的关系。』
波本(安室透)『不过不管是黑麦还是白兰地还有琴酒,组织里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慕容清右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安室透,想让他和自己进去。
谁知安室透脚下一踉跄,靠在了我的身上。
慕容清喂,你没事吧?
慕容清被安室透吓了一跳,但因为安室透靠在自己的背后,慕容清无法查看安室透的情况,不由得有些急切。
波本(安室透)我腿麻了,走不了。
波本(安室透)要不你就背我进去吧。
波本(安室透)『不管怎么说,还是不能打草惊蛇。』
安室透看着慕容清着急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慕容清你,你快起来,你都发烧了,你不知道吗?
波本(安室透)我现在完全动不了。
波本(安室透)你也可以把我丢在地上。
安室透说这种话,手却很不自觉的抱着了慕容清的肩膀。
慕容清我!
慕容清被安室透这无赖的样子给气到了,但还是没有将安室透丢下,而是一点一点的往屋子里拖。
波本(安室透)喂喂,你就不能顾及我一点吗?
慕容清我有什么办法,你自己有走不了。
慕容清还长的怎么高。
慕容清有些羡慕嫉妒的看着安室透的大长腿,只觉得欺负人。
波本(安室透)是你太矮了。
安室透看着慕容清的反应,觉得她还真是可怕,连他都觉得她真的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慕容清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安室透的手。
慕容清你把手松开,我进去给你拿个东西。
安室透有些疑惑,但还是放开了手。
波本(安室透)你该不会是想借机丢下我吧。
慕容清哼。
慕容清本来还很疑惑安室透怎么这么听话了,结果又被安室透后面的话给气到了。
波本(安室透)『她该不会真的就把我丢在这了吧,不过按照组织的人的性子,这也不是不可能。』
安室透往后一躺,没有在意地上的灰尘。
波本(安室透)『看来要在这待一会了。』
波本(安室透)『是她救了研二和松田,可是她却没有救景光,是因为她当时只是被卷进去了吗?』
波本(安室透)『也对,她可是从小在组织里长大的,怎么可能会救人啊。』
安室透闭上双眼,只觉得头晕目眩的,难受死了。
波本(安室透)『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感冒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慕容清你怎么躺地上了,很不舒服吗?
安室透下意识的睁大眼睛看向了慕容清,很是惊讶。
波本(安室透)『她不是丢下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向了慕容清手中的轮椅,只觉得头更痛了。
波本(安室透)你拿这个干什么!
慕容清你不是走不了了吗?我又背不动你,就只好拿这个来用了。
慕容清幸好我不会把用不上的东西丢掉,不然你就真的只能在这外面待着了。
波本(安室透)不用了,我觉得我很快就好了。
安室透想将慕容清糊弄过去,却让慕容清直接拆穿了。
慕容清你觉得呢,别逞强了,需要我抱你吗?
波本(安室透)不用。
安室透听见慕容清的话后,脸一黑,强硬的拒绝了。
安室透等慕容清将轮椅推到身后,双手一用力,将整个身子撑了起来,坐在了轮椅上。
波本(安室透)『还真是不习惯,不过她到底想做什么?』
波本(安室透)『明明可以离开组织,却又回来了。』
波本(安室透)『还有琴酒,她和琴酒之间就像是陌生人,她不是从小就在琴酒身边吗?』
波本(安室透)『但是白兰地那次看琴酒的眼神,很明显是在担心,可是琴酒看着白兰地的眼神是真的陌生,是琴酒不记得白兰地了?』
波本(安室透)『她回组织是为了琴酒吗?还是为了她的家人?不对,她从来都没有表现出在意,不过,是她先招惹苏格兰的。』
波本(安室透)『就这一点,我就不可能放过她,更何况,她手上的血也不会比它人少。』
慕容清不过,住过我家的,好像只有你一个呐。
慕容清而且还是住了三次,估计要有人说些不好的东西了。
慕容清笑着说道,似乎并不在意,还有些看戏的样子。
波本(安室透)『琴酒之前针对我,难道是因为白兰地吗,琴酒好像一直认为白兰地是叛徒来着。』
波本(安室透)『看来要拉开和白兰地的距离才行。』
波本(安室透)是吗?看来我也该注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