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不语,白发少年打了个没趣。
禁卫军就这样来了新统领,众人并无议论,这是国主的命令,只要李粲有脑子,他们都不会反对,况且卫军都不反对,他们反对算什么。
举行的仪式很简单,次日就开始工作了,他们现在主要针对宦官和外戚。
现在修士,大臣,宦官,外戚都被血洗,京府现在暗流涌动,从朱静上任以来,除了开始几天,后面都没有上朝。
而朱静则是在宫中修练。
不久后,反叛的大军突起,于渝州中大喊:“黄天当死!”义军的头就是李粲熟悉的仲三水。
院子里的蝉声鸣响,李粲和张年坐在石凳上,两人饮着酒,喝下辛味的酒,张年有些摇头晃脑。
张年非要去。
李粲嗯。
张年你为什么不听劝,这次的反叛来势汹汹,你会死的!你这样子让我如何跟先生交待,你置我于何地。
张年生气的盯着李粲。
李粲将酒一囗饮尽。
李粲我知道我一意孤行给师兄带来了很大的困扰,但是师兄,我不能弃渝州的百姓不顾,这是先生教我的呀!
张年上不正下难立,此时正是让朱静下台的好机会,只要程王能当国主,那治国平天下不好!
李粲你又凭什么认为现在的国主不行。
张年我并没有从他身上看到希望。
李粲所以渝州的百姓呢,他们怎么办!
张年怎么?你认为你去了就能平定叛乱。
张年站起身指着外面。
张年现在晋国就是个到处漏水的木桶,你认为那少年比程王有能力。
李粲那你们就一定会成功吗,你真的为百姓考虑过。
张年垂头丧气的坐下。
张年还能更差吗?上不正下必乱。
李粲让我试试吧!我想试试!
李粲站起来盯着张年认真的说。
风阵阵吹来,小雨滴落,张年把碗放在桌子上。
张年祝君凯旋归来。
城外,朱静把天子剑交给李粲。
朱静见此剑见如见吾。
李粲谢陛下!
李粲持剑纵马离去。
身后跟着的是朱静集结来的军队,还是有人会认国主的。
燚李粲可是跟程王不清不楚的,你就那么放心吗?
朱静笑了笑。
朱静我可是国主,这点气量还是有的。
燚万一他带着你的天子剑不回来了呢。
朱静那又如何。
朱静表情不变。
燚你为何不让我去呢,我对那位邪修挺感兴趣的。
朱静你走了,我可应付不了京府中的其他势力。
燚自然是不信的,但也不多谈,毕竟现在还得听朱静的。
一路奔波,李粲总算带兵入了渝州。
巡府连忙赶到,是个大肚子的男人,他哭喊:“大人,我等你好久啊,一定要把这些刁民全杀了!”
李粲把他带出去斩了!
巡府止住了哭声,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少年:“大人,你是不是说错了。”
李粲这些年你干的事我就不说了,光是渝州叛乱就够了。
“冤枉啊!”
巡府被拉起。
“我是朝庭命官,你不能杀我!”
巡府这时也不装可怜了,他凶狠的朝李粲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