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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放出潘多拉

明堂拾经

人间万物,善恶交错,纵横搏斗无止无休……好似没有人知道罪孽的源头到底从何而来,又要怎样消灭。

倘若要彻底根除一项巨大祸患,要说办法或许会有,但少有人能够做得到,因为这些灾祸疾病与不幸参杂于人群当中伴随终身,代代相传,无法根治。

想要终结,势必要走不寻常的路,还要有非同寻常的决心,有始有终心志不移。

曾经想过那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境界才能够所向披靡,平定山海,带来一代和平安康……直到人死灯灭,再遁入混沌,一切推倒重来,周而复始以往的混乱。

无数人知道和平的美好,向往安稳的幸福,可有的人野心不累,有的人至死不渝,欲念庞大操控全身,无法停歇的斗争搅入其中,直到连自己都害怕恐慌,精疲力竭……

神说那就是罪,罪有罪的一番理论,倘若有人生来所想的道理伦常中不存在是非黑白,分不清对错善恶,一味顺从本心随心所欲,浑浊的心灵受血气的污浊浸透熏陶,这就是罪人。

鹤容世隐约记得……有的罪人是生来无可救药,而有的人生来无辜,还算是有挽回的余地,他们的一生最终注定是要转圜到正道之上重塑辉煌。

这些人都是被拣选的,神会洞悉未来,亦会注定一切,牵引不回来的人注定不同道合,于是神从未教过人勉强,勉强总是出于一意孤行,终归是会犯下过错。

罪当中便有勉强,而传神的道的人从来要做的都不是勉强,要治愈罪恶的心,要忍耐仁慈,宽容大度,宽以待人。

这样的人却注定不是“人”,能做到这些事的无一例外都是非比寻常,脱颖而出的天性让其出淤泥而不染,超凡脱俗的同时必定颖悟绝伦,将来不可限量。

可这样无异于引起了罪的妒恨,日久天长,非人的存在光辉愈发浩大,刺到了罪的眼目,让他们七窍流血喷涌而出源源不断的杀心。

罪会恐慌害怕,而害怕之后便会生气发怒,做出自我维护的行径,直到危险消亡方才止息。

罪的起源往往源于自我恐慌,或是心受磋磨,多重打压之下为了寻求缓解,解除眼前危机,长久之计便是会一直作恶,只为了自己富裕一生,这便是人之本性——自私。

从而不会犯罪的当然不可能是人,神所说的所有话,意义都在如此,倘若神要是和人一样浑浊不堪,头脑发热,秩序便会从此消失,所谓的希望,公正,光明,正义,都会随之死亡。

消失的号称就是死亡,在众生以为死是一件可怕的事时,却忘了最初这个字眼是从神口中所出。

死是罪的终止,一切因果的结局,更是最干脆彻底的消灭。

神的眼下从来都是充盈的,不偏不倚从不作假,因此在见到罪的存在于人的身上时,神果断设下了一切惩罚,赐予了人劳苦心酸,最终生老病死归于土地。

但死并不能阻止罪的延续……罪是无形的认同,它与人共存在世,从沾染上的那一刻起便无法洁净根除。

所以在神的眼中人的肮脏的,他们心存欲念,血气浑浊,利欲熏心,自以为是,对错善恶在他们眼中是死的,唯有他们自己是活的。

神与罪明争暗斗了许久,罪的奴隶在世人口中也有了一个化身,和神,天使完全对立的恶魔。

撒旦起初也是天使,他因固执己见反叛神,陨落为恶魔,跌入地底,成为了地狱第一人,但他离人的恶却又截然不同的是,他像是和神争抢一般,不断的引诱人犯罪,直到上瘾不可收拾,无法回头。

撒旦的神力因他存在的时长太久而越来越强,因恶扩散壮大,他能给予贪欲人无尽的所求,也意味着地狱不断扩充。

越低端的人死后灵魂成了其中的一员,也不过是个龇牙咧嘴只会欺压杀戮的小啰啰。

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死后都来到了撒旦的面前,于是他顺水推舟的允诺他们作恶,并排列起井然有序的刑具刑罚,迎接着死后来到这里的人们。

地狱久经不衰的原因就是如此,罪会源源不断的滋养,吞噬着分不清看不清的人,拉着他们因为自己的糊涂进入深渊。

对了,鹤容世还记得,人的灵魂其实永存不朽,死后的人除了依旧一无是处以外,脱离肉体的灵魂反而如释负重,轻飘飘的成为一口气。

至于死后飘浮到哪,便是让他们自己能不能分的清看得见了。

“好古老的咒文。”苏小婷定睛看清楚后,脱口喃喃震惊不已,“你不会是说它还是个未解之谜吧?”

“没错,你不想破解吗?”段久卿抬眸盯着她,眸中藏不住的得意,“到时候具体的任务分配我们可以商量。”

“可是这个看上去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我们的人手……”苏小婷冷汗直冒,眼眸从上到下的残卷和段久卿之间来回移动,无奈难堪道,“我是说愿意跟着我们一块解决这件事的人……”

“上回我就是一个人去的百乐门,人手和效率的问题看只是小事罢了。”段久卿悠然不为所动,“你还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不,这和百乐门的那件事不一样。”苏小婷骇然吞了口唾沫,定住心神严肃道,“或许我们要去的地方,说不定一个人都没有。”

“要找到线索的话需要更加冒险,如果我们都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这件事根本就是个无底洞。”苏小婷神色不安略带恐慌摇头,“你到底是怎么了?想到要去寻找破解一个不可能的事……”

“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比起百乐门时的我,也有能够应对这些非人的能力。”段久卿淡然处之,“除此以外你还有什么顾虑的话,我们也可以就此拜别,我会继续寻找这件事的真相的。”

她一丝不苟问心无愧,苏小婷见状倒是被段久卿坦然自若的举止引起心里惭愧几分……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不止是为了想要找我帮你联系到报社吧?”苏小婷的迟疑到此为止,终于开门见山的认真问她。

“只是这样而已,我觉得既然是个值得公开的事,不论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它的价值在于它是否庄严轰动,让整个世界都能叹为观止。”段久卿忽然笑了笑,欢快的畅谈起她认为的观点,以及潜移默化的点中记者的命门。

只是她笑得深有含义,让其不得不觉得真假难辨。

“既然只是合作的话,那我们具体的计划安排等到之后再定吗?”苏小婷有些动摇,心想着也是个机会,新闻头条从来不是精挑细选的商品,每一条信息的存在都是生机,这道理顾名思义。

到底是记者做久了,什么厉害关系重心平衡往往与寻常大千世界的奢侈的挑剔,不同之处就在如此,在头条面前,一切收入目光人气都是催促的砝码,入其职位没有逃避的方法可言,不然无法做到交易赚钱,运营报社。

“对,因为我出来的时候想好了,如果自己一个人的话会先探探路,走一步看一步,并没有什么所谓真正的计划。”段久卿点头,继续毫无波澜的对她交谈,“所以我想如果你参与其中,有自己的看法可以提出来,让我散打的计划能够更充实一点。”

“别开玩笑了,分明更像是妥协。”苏小婷闻言嗤笑,须臾,她和段久卿之间的空气又变得活络起来,“为了表示感谢,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不用了,暂时还不饿,而且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要吃什么。”段久卿谈及吃食,神色顿时慌乱了几分,茫然摆手拒绝。

“可是现在明显已经傍晚了,船舱上已经开放了晚饭,你要是不去吃点什么的话,睡觉的时候饿了怎么办?”苏小婷皱眉,将心底对她的担忧尽数宣泄,起身往外走去拉开房门,“你的脸色实在是太苍白了,趁现在来得及,我去给你带点肉食回来。”

“哦……听上去像是在吃药。”段久卿哭笑不得。

“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可不能饿得走不动路,万一遇到了什么麻烦,我可是指着你保命的。”苏小婷象征性的叉腰指着她笑笑,扭头转动门把手,“我很快回来。”

“吱嘎——!”在这推拉开门的一瞬,苏小婷顿觉背后有些重量,她当即猛然一把推回关上,“不对。”

“等一下!等一下!”一把手抓住门沿,冒冒失失的大声叫喊着,苏小婷一听有人瞬间撒开手,门扇瞬时往内推进,“吱嘎。”

“怎么是你?你怎么还在这?你在这做什么?”段久卿惊然,一时之间仅在鹤容世跌跌撞撞躬身踏进屋内的功夫,接连逼问了三句,人也往后靠在了座椅墙边。

“嘶……对不起啊,吓到师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只见他显然是磕碰到了哪处,吃痛咬牙的强颜欢笑。

“哦,外面的人很多吗?”苏小婷见段久卿烦闷至此,挡上前去和鹤容世说话,“你是刚从餐厅回来吗?”

“对对对。”鹤容世点头捣蒜,瞬间一口气喘了上来,整个人身子都稳固站直,抬头道,“我刚好给师叔带了些热乎的牛肉。”

“哒哒哒……”正说着,鹤容世身后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极快的掠过门口最响的几步大跨重重踩过,显明了是大步蹦走。

“慢点走,我手里还拿着饭菜呢!”夹杂着妇女叮嘱小孩的呼唤,不大不小的远远隔着传入段久卿耳中,逐渐放松默不作声的看着鹤容世,视线低头落到他手里提着的袋子。

“那就是你带来的东西吗?”段久卿坚定不移道,“只是我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

“是啊师叔,可能是外面人太多了,牛肉又被我包裹起来,这样你自然是闻不到的了。”鹤容世殷勤的小跑过来,苦口婆心的手里东西提到桌前。

“等一下!”段久卿登时跳起,前身往前扑去挡住了桌岸卷轴,闷声道,“你压到桌子上的东西了。”

“对不起师叔。”鹤容世魂不守舍般的点头认错,轻巧稳重接着提起来的东西重新拿在手中。

“啊,你把东西给我就好,非常感谢你了小兄弟。”苏小婷后脚着急忙慌的反应过来,跑上前去拿过他手里的袋子,“只是现在非常抱歉,这里不太方便留下你……所以你现在就能离开了。”

“好吧……”鹤容世眨巴了一下眼睛,压低眉眼般的无奈。

“你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段久卿当即问个究竟,她几乎贴着桌子邹起卷轴抓在手里,双手紧握成全的坐好,一览无余的看到鹤容世的脸色,“说吧,看在你带来的这碗牛肉的份上。”

“那个……其实……”鹤容世却又支支吾吾起来,手抓着衣摆。

“你怎么在这啊!石英,每次都让我这么找你,你也真是的……”随后门口又闪出一道身影来,大大咧咧的逮着他就一通指责,冲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我让你带着吃的就回去你怎么来这了啊?”

“段师叔打扰了,我这就带他回去。”端详着说完,干脆利落的拉起人转身就要走。

“等会,你说他刚才带着吃的本来是要打算带回去自己吃的?”段久卿脑袋一转,承上启下明白了鹤容世方才的说辞举止,神情疑惑的试探反问。

“是啊,师叔怎么突然过问起这个?”雷厉风行的少年转头,显然也惊讶于此,“难道说他是故意……”

“没有啊云生,这是我自己去带回来的饭菜。”鹤容世反而轻快抬头坦白道,“但是你那时顾着自己打菜,吩咐我回去,我带的东西就一定是给我自己的吗?”

“你这居心叵测的……”云生过意不去,气急败坏的就要破口大骂,硬生生忍了下去,“你竟敢耍我!”

“原来是这样,所以这袋子里的吃食,其实本该是石英你一人的饭菜。”段久卿淡漠如水,毫无所动的转头和苏小婷招呼,“把东西还给他吧,麻烦你去跑一趟,外面人太多,我不想出去。”

“原来是瞎胡闹呢,好,你慢慢休息,我很快就回来。”苏小婷倒是见怪不怪的一笑而过,手里物件顺带着拉起鹤容世和云生二人一同往外推,“既然已经没事了,你们就回去吧。”

不过是乌龙一场,段久卿心不以为然,只觉心口忽然有些发酸,闷着一口气出不来。

视线愈发模糊间,无声中双眼一闭,全身瘫软的倾身倒下去。

“我不走。”只听鹤容世不依不饶的怎么都不肯走,大声的和苏小婷争论道,“我老实告诉你吧,餐厅的肉菜都没了,我带着这些一块过来给师叔吃是事出有因的!”

“就为了这个?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一天天的自己照顾不好,还要关心别人的死活。”云生愈发生气,丢人也就罢了,鹤容世还不打算揭过去,他势必要开口让鹤容世清醒清醒,“那你把饭给她,赶快跟我回去!”

“等一下,我自己把东西拿过去了就走。”鹤容世见好就收,提着东西又转身折回,谁知一眼看去大呼,“师叔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晕倒了?!”

“什么?怎么突然会发生这种事……”苏小婷小跑着呢喃,扶起段久卿晃悠着她的身体急切呼唤,“喂,你醒醒!喂!”

“她这是缺氧晕倒的。”鹤容世索性不再拖沓,直接道出段久卿的症状,“快把窗户打开,再去接点茶水来。”

“要是胸闷气短的话,没有药可不是办法啊。”苏小婷当砸碎了玻璃窗,转头已然衣衫零乱,她急得身形颤抖,“这突如其来的,哪里去找大夫啊……”

“我来给她通窍扎针。”鹤容世又是如此神情稳当的吩咐道,“去把门关好。”

“……好。”苏小婷陡然抬头盯着鹤容世,心想着死马当活马医顾不了这么多,毅然点头转身关上门板,“啷当!”

“用不着这么害怕,过来把她放平。”鹤容世坐到另一侧,桌上俨然摊放着一袋密密麻麻细长的银针,潺潺潋滟浮动着的微光惹目不已。

他正细细取出一根,苏小婷又跑似的把段久卿板正在长座椅上:“好了,你开始吧。”

“咚咚!”突然间房门又被敲响,“开门,茶水倒来了!”

“你等会!”苏小婷大声回应,转身几步又去开门,“咔哒!”

“嗡……”同时一根针影落下,高耸随风随风拂过嗡嗡作响。

“都城最近的风沙真是越来越大了。”城门屹立,雨师赋和一位身着长服的老者并肩而行,且听着老人感叹道,“雨师校尉,最近在辅佐百夫长的麾下做事,觉得还行吗?”

“万事开头难,还没做出好坏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这么急切的知道过程。”雨师赋冷然,皮笑肉不笑的无形之中堵住了话。

“看得出来你有心事。”老者不厌其烦,又换了话茬问道,“不知道你可否能够说给我听听。”

“也没什么,只是接到了一个消息,以前的一个朋友,气势汹汹的要来都城了。”雨师赋倒也惆怅的简略,随口带了一嘴。

“新来的使女商照薰也是你的伙伴。”老者如是说,仿佛忽然间豁然开朗,“所以你的朋友这次过来找你,也是为了另有所图?”

“差不多,但她生性孤傲不驯,总比商照薰好些。”雨师赋提及段久卿,固然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疙瘩,可还是能够夸上她的一句好。

“既然你说了这么多,那么她的到来与都城会有什么关系呢?”老者心思细腻,顺藤摸瓜的已然摸索到了关键,依旧不急不慢的轻声问询。

“……”雨师赋忽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朝老者笑笑,“没什么,她是个记者,是来采访我的,到时候可能会有些麻烦。”

“噢,可是你刚才说过,她比起商照薰来说,好相处多了。”老者认真琢磨,反复提起他适才说的话,跟着唉声叹气道,“其实,先知们感觉得到,商照薰的心思过重,执着过深,最近跟着处理的那件剖尸案,她比任何人都要急利攻心。”

“我觉得这总归不是个好事,非常担心她会为此遇到危险,总是在剖尸地发现她的身影。”老者喋喋不休,面露难色连声叹息。

“您别担心,据我所知她只是想为大家分忧而已。”雨师赋连忙安慰,“这几天她回去以后都在专研卷轴,我都是亲眼看见的。”

“如你所说的话,那就太好了。”老者面色恢复了平静,“那么我想知道,你的朋友过来采访你,是为了什么呢?”

“据我所知,都城可没什么满足她足以公开的大事。”推敲至深,老者又一副深究其里的姿态,光明正大的反折到了雨师赋这里。

“这个我暂时还有所不知,所以麻烦您到时候多担待,我怕她行事随心所欲,得罪人。”雨师赋毫不遮掩,眨眼间就把自己知道的这点事全部兜底告诉了他。

“你放心,先知会不会为难任何一个无辜的人。”老者会心一笑,摆手作别转身要走,“时候不早,我要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晚上的都城需要休息,你也一样。”

“我知道了,谢谢您的好意。”雨师赋安然,姑且也不觉得这老先知明里暗里的套话让他生厌,一声招呼过后便不作计较了。

“啊!你在干什么!”谁知刚分开,雨师赋转道往住所走去,刚好看见屋子的楼上的灯火通明,他下意识心想着商照薰还没睡……

“商照薰!你在做些什么?你怎么可以背着我们偷偷把剖尸带回来!”那声音斥责着尖锐爆鸣,“你已经约过使女的本分,神会震怒,你要接受惩罚!”

苦难的存在如瘟疫一般伴随掠夺,但不为人知的是,它却是神应许的惩罚。

人的贪欲积攒无数的罪,水滴石穿的天平应着打开浩劫的来临;万物善恶果,罪孽伴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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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哈喽艾瑞巴蒂晚上好!

微末三月底了,温差春夏来临,准备好一日两套衣服换着穿吧!

微末身体要紧哦!健康也是幸福的要素之一

微末对于邯郸事件,我还是有一些庆幸的,庆幸大家看见了校园霸凌并不是一件小事

微末但是代价非常大,我觉得这很不值得

微末社会的落后注定了国家的懦弱,我只能这么说

微末从来没有法律能以年龄就能包庇罪责的道理

微末既然人一生下来还没到岁数是孩子,那么人和孩子是两种生物的意义是什么?

微末连思想教育都知道要刻骨铭心才能中通外直

微末当然了这件事的存在也是在惊醒着苦难中的大家,一位的忍让直到被抹杀,你如果不想活下来,没人会为你平反你受过的屈辱

微末能够救自己的从来都是自己,没有人生来弱者

微末最后告诫所有人一句,如果说法律还是把孩子不当人看,那么你养出来的还能是人吗?

微末好了,世界之大,理应自强,希望各位能够好好的活着,为了自己好好的度过余生,这是你一生的功勋

微末咱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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