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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夺剑招引

明堂拾经

百年一见,或许生死两隔不过如此,改头换面隐姓埋名的如今,今非昔比判若两人。

情义之起,便是因志同道合,两相欢宜,缘分上乘,不孽不怨。

倘若说人之生来与道不合,于世不容,那便是世道不仁,险恶不生,正所谓负负得正,归原相克,阳盛阴衰,阴盛阳衰,自有公道自在人心,天地成道自遁行。

鹤容世便是对此深信不疑,也许是在很早以前,他至死不渝的短暂一生,到再度存活睁开眼,但凡他双脚站立于这片土地上,公道自不死。

眼前的这些人,并非对经羽剑异常精通,这把剑又不是什么惊骇世俗的名剑,从头到尾也不过是因使用的人做出问鼎至高的作为,才能使其扬名立万。

具体被人悉知的不过是这把剑的来头阴森可怖,受人忌讳,多多少少连同鹤容世的名声加在一起,别提是怎么个个中滋味……

段久卿也不出意外对其一无所知,但不见得她想保全一把来头发旧的晦剑,大差不差的话,她心里不过是不信九重天言行一致,所谓带走经羽剑以作保管,作为供奉……其中另有所图,倒也不为人知。

反正眼下傅辞直接被踢出局去了,鹤容世心中不免唏嘘,倒是可怜他一个摸爬滚打的凡人,在人与人之间两边来回争得吃力不讨好,早早的被段久卿夺了先利,剩下的事……

鹤容世先前就望外看了一圈,这些百姓顶多是听过他的名讳,并不相熟,谁人又是醉翁之意在酒呢?

顶多初时的时候和傅辞所期盼所望所想的一样,没吃过猪肉但定要见过猪跑,哪怕眼下夺来的不一定全都是自己的,哪怕目不可及,也得要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观望。

凡事凑个热闹就是如此,他人闹得丑事或是要死要活的,无人不一兴致勃勃的围成一团,似乎好过成日里浑浑噩噩苦不堪言为人牛马的身份,嘚瑟上几分总会使得身心舒畅许多。

人之可怜莫过于此,人族昔日公元时期,鹤容世还依稀记得最初的几代人族岁数能活上千岁,不知怎的随之人口泛滥成灾,越加的无法管束的人族罪恶滔天,年年岁岁昼夜不停,乃至人类的寿命到现今为止,顶多只能活到六十岁。

时间过不了多久,人却日渐衰弱,可惜人类足够广袤无垠,总有人为之生育繁衍,传宗接代,如此又能靠着仅剩的能源,活不到永远。

当真是天意不饶人,曾几何时世上再无神的传闻,人类与神背信弃义,已然恍若隔世,神也熟视无睹,他目不暇接,无奈之下只能在诸多人类中选定一类人。

这样的人注定与他相见,脱离生死,直到肉体衰败,灵魂回归,他们将不入尘世,不入地狱,永恒天堂。

天堂与地狱的选择,如人终行一生,是善是恶,对错之别,鹤容世觉得自己寥寥此生,错之大到可免,善之无人可报。

这把经羽剑已然身成妖怪,相差之大也不过是是否修炼炼化过的差距,这东西和人一样存活的时间长了容易变幻,法力日与加剧,故而顾名思义成了最是赫赫有名,威力成新的一把小有名气的剑。

多少时候鹤容世都觉得,没人会想着争夺他遗留下来的唯一一把破物件,至少段久卿看不上,九重天犯忌讳,见其如见他恨不得加以压制以外……世上哪有人对这把剑趋之若鹜?

于是这样一把孤苦伶仃的剑,跟着他如影随形,不知不觉大抵三十年足够,除此以外无人触碰,使用方式更是鲜为人知,只是传言只言片语中,听说这是一把剑刃分离,中流砥柱有一根红体长筋,韧性极高,坚不可摧。

光是看着便是不知道什么材质铸造的剑,在此之前云苏皇室的佼佼者段印染,不过是人生奇遇,路遇坎坷,飞升之际以血炼化出了一把至刚透明的式微剑。

式微剑算是世上铸剑工匠中,便是极少传世的难得好剑,可惜剑再无人可用,段印染算是熬到了头,盼了千年,竟是等到了再无人修仙化仙的乱世。

在这乱世之中,修仙也不过如此,无名无份,人人贪生怕死,自相残杀,战火不断,善恶交错,至死不得善终。

可笑的是,中州人孱弱愚钝,硬是以多胜少的打了足足十四年,东瀛人不久前恰好碰上了鹤容世这个铁板,正面交手纠缠不休。

不知怎的鹤容世似乎在此之前耗费了许多精力,以至于在对付东瀛人时,不惜烈火自焚,损坏肉身,挫骨扬灰的代价换取至强一击。

传说中的神明是透明的魂体,他们生来如此,强大的力量不被肉体所容纳,从而不死不灭,经久不衰。

鹤容世显然说的都是真话,纵使这其中经历诸多狼狈不堪,硬生生的死在了段久卿面前,以腹背受敌同归于尽。

他历历在目,记得破灭之前的段久卿被吓得不轻,哭天喊地,恍若一瞬间撕心裂肺,一时之间竟是诸多遗憾觥筹交错,追悔莫及。

鹤容世最是和她相熟已久,知道她此刻一定在心底嘶吼着为什么没能认出来是他?

所谓相认,寻找的挚爱之人,段久卿心中的最爱他只能半知半解。

怪也怪他之前诸多隐瞒,躲躲藏藏的日子过的多了,总不能倾囊相授,至于裁决的存在……知道和不知道都相差无几。

裁决自己也不在乎是否所为人知,一直以来鹤容世都是他的化身,见怪不怪从来没有你我之分,倒退从前的时候,他心里还一直忌讳自己这身分崩离析的存在,竟然真的可以繁衍后代的那一刻……

或许段久卿对他而言,存在的意义一直非同凡响,以至于人类当中所谓的喜新厌旧,对他而言从来没有。

可能连段久卿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身上能够给予的希望,奇迹远超于他这个所谓的神,顾名思义,爱意长久。

“你,还有你们,到底是谁?什么来头,竟敢在此施法!”小仙侍带头,抬手指着他二人问责道,“你们可知道这是哪里?今日是在办什么仪式?怎么偷溜进来的!快说,从实招来!”

“知道知道,这位道友不要着急,我们是跟着镖局进来的弟子。”鹤容世点头哈腰,面不改色的讪笑道,“可我们不会施法,只会些江湖上的功夫,会不会人多眼杂,你们看错了啊?”

“看错?绝不可能。”小仙侍受不得半点忽悠,依旧急言令色得理不饶人,“既然如此,你们师父现在正在台上,你们在这做什么?”

“你有所不知,我们是嫌闷得慌,台上理事我们又插不上手,只好在这躲个懒,没想到撞上这么个误会……”鹤容世脸露冷汗不好意思,眼珠子转了转道“那好吧,我们是时候也该回去了,麻烦道友带路。”

“你不是习武之人吗,怎么会叫我道友?”小仙侍总算是平坦了心绪,背过身向前走,漫不经心的沉声问道。

“师父叮嘱,礼数要周全,出门前学的。”鹤容世如实回答,倒也不注意露了一口破绽,改口解释。

“不急,反正等会到了台上就知道了。”小仙侍冷哼一笑,不以为然,“你们的师父现在参入到了大事里,恐怕一时半会还解决不了。”

似乎是故意一体,仙侍灵童模样瞧不出男女,阴阳怪气的突然一提试探道。

“那……敢问这位仙童,这件大事和找我们回去有关系吗?”云生到底是上了钩,耐不住好奇心担忧询问,好在更加能够拜托一些嫌疑,他也打心底知道帮着鹤容世埋下这档子事利害关系,自然不会帮着捅娄子,只好擦擦屁股。

“是这样,我等帝君和皇城皇族段小姐正在商讨主神死因,正在商议之时发现骨灰蹊跷,于是恢复尸骨一探究竟。”小仙侍倒是大方的复述一遍,“没成想施法时被人暗中施法阻隔,派我等出来追踪查看。”

“也许这施法之人一路追到这,就是为了阻止骨灰败露,帝君打算趁胜追击。”

“哎,我说道友,你这乘胜追击也是扑了个空啊。”鹤容世突然打趣断了他的话,轻快即合,“带我们回去,岂不是耽搁了你的事?这做法显然不太明智啊,不怕九重帝君问责于你吗?”

“你!……”小仙侍猛地站住脚,听得鹤容世字字珠玑妙语连珠,哪哪不是正中了他的行事破绽?!气的当即怒目圆睁转身瞪了他一眼,“我怎样行事又与你何干!”

“哎,别生气嘛道友。”鹤容世又是摆手无奈赔笑,“我这人快言快语,平常师父都不把我当回事的,我只是担心你回去了不好交差。”

“哼!废话少说,反正那把剑在帝君手里,迟早能够把背后之人揪出来!”小仙侍抬着头甩身就走,大步流星的把鹤容世甩在后头。

“哎!道友等等我们啊!”鹤容世倒是戏唱得送佛送到西,伸手上前便去追。

“突然之间跑这么快做什么?!”云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惹得心烦意乱,在后头突然跳起,紧赶慢赶的跑着跟着。

“那两个孩子是谁?”最偏处的望台前,段印染站在那看风景,身旁的跟着那兰抱着襁褓,慢慢悠悠的晃动着安抚。

“我看着跟着帝君仙童身后的,其中一个穿着劲装,另外一个竟然不是,一身黑色和旁的人全然不同,该不会是什么人物吧?”那兰抬头细瞧端详了一眼,如是说,“不对,怎么没跟久卿他们一起在上头?突然请来了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瞧他们步伐急促,倒是也不无可能。”段印染点头赞同道,“你在这看着点庆儿,我过去看一眼就来。”

“是。”那兰蹲身一礼,拜别行色匆匆而去的段印染。

方才那黑衣身影确实不俗,谁人看了那几人连跑带跳的往回赶,大抵都能瞧得出来前边有大事,且再多作停顿之余,那兰恍惚间仿佛……

可她不敢提及,面容微蹙难散,鹤容世死得留下一地灰土,哪有道理说回来就回来了?大抵是哪里请来的隐士,穿着黑衣长条摇曳,大抵从来都是一样的。

“慢!那段小姐对经羽剑,看来心里早就有所处置了?”神帝忽然茅塞顿开,抬手高声叫停质问段久卿,话中似乎有妥协商量的意味。

“当然。”段久卿胸有成竹的瞥了他一眼,“之前的时候我便已然对此剑有所筹备,既然无人可用,其剑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比起摧毁,要是帝君真想行善积德,我昨晚也已经命紫徽一同完成阵法。”段久卿话音刚落,一旁的紫徽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神帝,略带心虚。

“是吗?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可段小姐到底是想怎样个两全体美法?是否可以明示?”神帝不知到底心存何意,突然开始刨根问底些无趣问题。

紫徽那的热乎丑事捉襟见肘,免不了被段久卿拿来威胁利用,可这怨不得别人,冒犯他人理亏赔罪,乃自古以来的大道理,好在她现今为止不屑借题发挥,暂且还算不错。

段久卿从来可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主,除非她自命挫败,否则受了的折辱无一例外个个都会拿来杀鸡儆猴。

传闻以往云苏皇城的公主桀骜不驯,骄傲不容人侵,出了名的心高气傲远近闻名,气势凌人乃段久卿之本色,这便为气节。

修仙皇族从来与寻常手无缚鸡之力的凡间女子大有不同,生来习得本领,独树一帜有武艺傍身,行走世上自是胸有成竹,寻常人难以伤害半分。

这便是差之千里的差距,许多人竟是觉得普通女子生性本弱,遇到半分要挟二话不说单会委曲求全,实则不然,人本不同,相性各异,势必能扭转乾坤。

“不瞒您说,既然这骨灰就是经羽剑的话,其中来头您也势必知晓,其余多余的话便不多说,超度亡灵之事,总简单吧?”段久卿倒也不急,从容不迫缓缓道来,上前一步道,“事不宜迟,时候也不早了,再下去耽搁时间,还请帝君借人协助一用。”

“好,紫徽,摆阵。”神帝倒是做好了眼前功夫,不再有其他要求,转脸吩咐了下去。

“是。”紫徽只顾点头,短短不过一时半刻,她做下来的事着实是辛苦许多,喘口气的时候已然屈指可数,眼前的这把剑已经成了她一道难过的坎。

没有任何退步的余地了,鹤容世一死百废待兴,无人会错失这次机会再等下次,虎视眈眈众目所盼,显然怕是无人顾及过真心悼念过他。

可这也无所谓,注定无法证明的事暴露不了,鹤容世细看着,跟在小仙侍身后一股劲的冲进了人群。

“帝君,大事不好。”小仙侍不管不顾上前复命,危急的跪地行礼。

“怎么了?看你行事如此匆忙,可再匆忙也不该如此莽撞!……”神帝见状免不了一阵责怪,劈头盖脸的让小仙侍抬不起头,随后这才松了口气,“人没能找到?”

“是,正如帝君所料。”小仙侍应答。

“唉!”鹤容世这会往前走着走着,忽然间和一人撞上了,忙退了一步,拱手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没事,这里人多,免不了磕磕碰碰的。”段印染倒是不挂怀什么,四周张望着摆手随口笑道,“要是你我不相撞,也会有别人的,寻常事。”

“敢问老先生这是在找什么?”鹤容世倒是看得一目了然,段印染比他稍稍矮欠几许,于是踮着脚试图才能看得清楚些,他倒起客气想着帮上一把,“或许我能帮您看一看。”

反正先前阻挠经羽剑被人打断,过来看上最后一眼节哀顺变。

“是吗?太好了。”段印染喜闻乐见,转头抬眼一看,更是得他心意,“你帮我瞧瞧前面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一个个都站起来了。”

鹤容世这才知道,原来段印染是担心着女儿气冲,和他人一言不合闹事了,既然他恰好在此,当然要顾上一二。

到底是今非昔比,段印染也不是财富万贯的国主,女儿一下子也不是昔日的公主,可人大性定,凡事只好给她接盘了。

“哇,活久见了,竟然能够一眼看到这么大的排场!”坐里头的诸多子弟起身观望,熙熙攘攘的争相围观,“不知道这样晦气的万千亡灵的骨灰,被超度得是多么的壮观啊!”

“可算是让我能够见见世面,知道知道世上真的会有鬼神一说了!”

“起阵!”紫徽带头一唤,甩手双臂抬出。

“唰——!”半空被法光束缚的剑身打横抬平。

“老先生,前面只是在超度剑灵,您不必担心,没什么大事。”鹤容世见状,面色淡然的转述道。

“是我女儿施的法吗?”段印染听得入神,脱口而出随口一问。

“是啊。”鹤容世顾名思义低头摇了摇,视死如归,漠然寂静。

“灵起!”段久卿站在身后甩手一手搭一臂,“渡魂通幽——散!”

“啊啊啊——!哇啊啊啊啊——!”方桌上的阵法同道亮起盈盈发光,光辉高照之际戳到了剑的痛处,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云生也被堵在人群中,看得正起劲,全然不管不顾鹤容世了。

“不过随我回来的,另有其人。”良久,见神帝不说话,小仙侍突然进言,“我不会探知错,施法痕迹确实是那人所出,当时突然被什么人阻断,痕迹还浓烈得很,不知帝君可否要见上一见?”

“……这世上竟有另外之人,能够有高深法力来阻隔紫徽?”神帝望了一眼施法现场,心下突然一阵疙瘩,“去,把人给我带来。”

“是,您在此稍等。”小仙侍不紧不慢的行上一礼,转身往人群走几步,方向望去指着鹤容世叫道,“你,还不给我上前来!”

“帝君要见你一面!”小仙侍凶神恶煞的,那双眼睛好似要他不听就死。

“唉,我实在是过不来,这里人多,要不你拉我一把?”鹤容世颇感为难,只好向他求助着招呼挥手。

“真是的。”顾不着其他,小仙侍见着旁边的人来人往,身后又是惊涛骇浪,眼下办事一急,伸出手施法挥去,“咻——!”

“唔啊啊啊——!”随即,超度法阵的惊呼哀嚎重叠交错,鹤容世被捆仙绳拉得从人群中拔高而起。

“怎么突然之间要这样激动行事啊?!”段印染不禁指着天大声惊呼,他都该有话没问这人,心中刚升起的疑虑再度被压下。

“怎么了这是?”云生倒是发觉身旁有风刮过,抬头顺着段印染的目光看去,蹲身一蹦三尺高,挖开人群挤进去大喊求助着,“师父!不好了师父!石英他被人捆过来了!”

“什么?石英被人捆过来了?在哪呢?”景焕云听得一个激灵,转身便问身后的一群热热闹闹的弟子,可惜个个都摇头不知。

“师父你看,云生大师兄在那!!”其中有一人仔细一瞧,一眼瞧见了对面搅动人群往前寸步难行的熟悉身影。

“师父,你们看上面!!上面!!!”云生与他们四目相对,伸手指着道,“石英快下来了!赶快接住他!”

“石英下来了?!”景焕云闻言满地跑,四下环顾间,忽然抬头,映入眼帘一道人影扁平从天而降,正冲法阵而来!

“久卿你们小心!快起阵防御!”景焕云起身一跃,向上跳起,可算是抓到了他的一只脚。

“砰——!”硬生生撞到了一阵屏障,鹤容世被砸得顿时生疼,脑袋恍惚间晃晃悠悠的一阵动荡,“嗡……”

“到底是谁?这捆仙锁又是怎么一回事?!”神帝气得心知肚明,怒斥大喊道,“你给我过来!!!”

“帝君息怒!帝君息怒啊!小仙知错了!”小仙侍整个人抖如筛子,惊怕交加的跪倒在他面前。

“来个人搭把手,帮我把人拖下来!”见着好几个弟子闻讯赶来,景焕云庆幸的松了口气,果不其然阵法自有结界,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还好……

段久卿对此动静从始至终不闻不问,结界做的扎实,除非经羽自己飞出发生暴乱,其他的景象恐怕只是些小打小闹罢了。

这便是与世隔绝,结界中最坚硬不可摧的神术,乃飞升之人才能用的小伎俩,当下对段久卿而言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

“你们几个,在后面帮我把他拖好,石英看上去怕是被砸晕了。”景焕云不紧不慢的指挥着,长期教导弟子她已然浑然不觉丢不丢人,只当是现下出了这档子事,回去又得看看鹤容世是不是砸出了个好歹。

“嗡——!”不巧,当下真在把人往下拖拽,一墙之隔内的经羽忽然剑身立起,荡出一道震动。

“啊!不好,之前渡化的散魂……”紫徽跪倒在地,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见倒塌,“段前辈,这该怎么办?!渡化的散魂怎么突然都回到剑中了?!”

千里迢迢,暗自为引,剑之为主自有灵,归时之人难变悉。

缘由天定命难躲,自是成汤渡不生;我命不绝,相生应,就此再见,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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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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