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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世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拘魂不散

明堂拾经

民世篇•第一百四十六章:拘魂不散

死亡,一直是既定世界物种最标准的一个定理。

什么生离死别,生死契阔,由活着起人的七情六欲,恐惧担忧,形成了无数个庸人自扰的困苦。

但是人类在世上繁衍众多,死伤无数,条条框框的人层出不穷,更有甚者能将生死作为权力之一,来判定指挥统治下的人民。

井底之蛙上不了天,干脆在地上寻求高处,穿透不了纬度的肉眼凡胎,力又难求一举得魁,在地上痛苦难熬的爬行,一生终了。

所谓这种恐惧,鹤容世也不禁感慨自己遭遇了这三十年来的爱恨嗔痴,生离死别,所谓人的奢求,痴念,痛从中来,悲从而出的滋味……

体会一番,才知自己目光短浅,落得个身心俱疲的下场,最后还是松了口气,放过自己,放过痛恶的人世,飘飘然的去了,享受这独有的释然。

他松快得很,前所未有过的脱离苦海,从此又孑然一身轻,与任何人无关。

苦大仇深了一场,浑浑噩噩的造就了一番大业,不知不觉鬼使神差的做了许多匪夷所思的决断,似从第一次把花神盈盛挫得神形俱灭起,支离破碎……

粉碎得彻底,无力回天浑身乏术,段久卿不在了,无人替他收拾打点,这个时候鹤容世便明白,他从未做到真正的独善其身。

从心底在段久卿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个为了眼前人,做着眼前事的傀儡,常言道的寄人篱下,他毫无察觉习以为常……

裁决一直似有似无的告诉他该醒了,带着段久卿残缺不全的身体去寻找那一块遗留在外的关键,以及……他的活路。

他接下来该是怎么活呢?无心统治,面对人世人类厌恶不已,无所顾忌的甩给了那兰,丝毫不在乎会不会被他人所掠夺自己昔日呕心沥血的成就。

段久卿死后,他每入夜深人静的一刻,闭上眼皆是她全身遍体灼伤的触目惊心。

上一次她死于千以数计的毒蛇撕咬,和现在比起来一般无二,他是忘不了了,想着必须做点她打心里觉得最安心的事。

所谓的位高权重,挥手覆天,在她眼里幽闭暗无天日,心中苦恨半分难消,自是只能以干脆利落的手段,最是平凡寻常的杀人偿命,才能让她心底快意恩仇。

鹤容世顺藤摸瓜,回想起段久卿以往行事心性,确实是这回事了。

此等道理顿悟已然之后,鹤容世索性如此想着,一直记着,循序渐进的杀了百乐门暗地里做的卖娼勾当断了沟渠,去做了个坐在桌前伏案作笔的写书人……

这些鹤容世都做得乐在其中,不亦乐乎,他觉得舒服极了,逍遥快活得难以言说,不禁笑得难以自抑,当是回过头来的时候,两旁空空如也。

鹤容世恍然大悟,自己心底从未想要过什么恨,他自己一心盼着的,从始至终拨云见雾的,都是一个欢喜,一个人。

段久卿不见了,他怅然若失,又想起她已经死了,痛苦难当,想着把她救活,随心所欲做了许多荒唐事。

兜兜转转,他甘心了,做到了最后一刻,了却了一直以来和她攀上瓜葛牵扯出的生死亏欠,为她去死了一回,还了她一条命,一别两宽。

即为厌弃难复重,花有重开无少年。

可是他还是得逃了才行,远走高飞的才好!

鹤容世垂死病中猛坐起,这才反应来自己的尸体是雨师赋带回来的。

既然带回来了,七八分都和段久卿一个去处,那么既然如此……

“哎?这哪来的石板……”鹤容世睁眼低头一看,他此刻灵魂归尸坐起来,觉得舒服得很,扭头四周一看,“哎,我当以为是什么好事能够一觉想来就回去了,原来还是在孟挽歌这。”

“看来,他当时被逼无奈走投无路收了这房子,住进来后打点的还算不错。”鹤容世感慨万千,讶异迷惑,淡笑得意。

自己一时心血来潮金钱四散,到底还是积攒了些功德的,百因必有果,善恶终有报。

反正这些俗语道理都是人空口白牙捏造的,鹤容世哭笑不得,该有读得书堆积如山的人才会墨守成规了。

“你这是做什么啊?赶快起来!”高呼喊声频频再出,刺耳得鹤容世坐在石板上原地不动寻声探去。

“大喊大叫些什么啊?这好像是段老头的声音……”鹤容世摸下巴思索着想起,凝重一会双手拍大腿膝,托腮不冷不热的唏嘘,“大概又是发生什么鸡飞蛋打的事了,她伤得这么重可忙活不过来,雪上加霜罢了。”

段印染在屋内用尽全力拉拔着跪在地上结实不已的雨师赋,竟是挪动不了他半分!

“晦气玩意,你到底起不起来!”段印染姑且松手直起身叉腰,指着他破口大骂。

“不,我不起来!”雨师赋硬气高涨,“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她,不论如何我都要跪着等她醒来!”

“你跪着她就能醒来了?就算把你这条命搭上去了也无济于事啊!”段印染啧啧称奇,阴阳怪气的质问于他,“反正我告诉你,她现在身体没啥大事,你爱跪就跪着,起不来了我可没办法帮你。”

“……我也没脸求您帮我了。”雨师赋垂头丧气,横话平淡脱口而出,一鸣惊人。

“你!……你啊!”段印染无语凝噎,甩着双指朝着雨师赋的头一个劲的点,击鼓似的眼花缭乱。

“你知道就好。”那兰见状尚且放下一口气,“久卿她多愁善感,从来受不得迫害,酿成心病,她落得如此痛苦,你万死难辞其咎。”

“这事倘若是外人造就的也罢,杀了干净,你是同我们一家人,能痛改悔过,我就这样算了。”她说话时眼眸含泪光,平静无波,字字炎凉。

“剑我已经安排妥当了。”孟挽歌恰好走过来,目光挪向那兰,“我开门迎人的时候,傅辞也在外面跟上来了,他要见那兰有话要说。”

“他怎么跟过来了?”段印染耳旁一听,顿时愈加不舒服了,“阴魂不散的,孟挽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您消消气,他既然是来找我的,就让我来亲口跟他说清楚吧,免得横生枝节。”那兰平和劝慰,起身抹掉了眼边泪痕,“我先出去了,麻烦你们稍加看顾。”

“好。”孟挽歌点头,侧身让道。

“你下回啊,千万别再这么好说话了,我们现在的情况可不容别人再度重创。”后头的段印染传来震震指责说教,“傅辞……他现在的眼底变得有些让我看不透了。”

那兰步伐极快如风,掠过匆匆走到门前,拉开两边门,见着了熟悉的身影面目。

“阿兰。”傅辞猛地一个激灵,回头定睛对上她的眼睑,逐渐四目相对。

“有话直说吧。”那兰笑不出来,开门见山道,“刚好我也有话跟你说。”

“……你好像见到我不太开心?”傅辞察言观色,“我先前突然拉着你要带你走,的确是我不对,但是这次部队赶来支援,我想告诉你一个消息,那就是你可以跟我过去,正式加入我们了。”

“这可能不需要了,阿辞。”那兰扯了嘴角一笑,“我不能离开这里,对先前的时候夸下海口加入你们的话,我深感抱歉。”

“有些事,只要自己有足够的壮志雄心,也可以一人独挡一面的,不是吗?”

“你是说……不走了啊,没事的阿兰。”傅辞心头一凉,倍感不妙,忙口安慰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们之间,婚约的事?”

“什么?”那兰抬头,茫然不知所谓。

“这事,孟挽歌已经先跟我说了。”傅辞笑容僵持,“陛下他已经收回成命,作废你与我的婚约。”

“什么!”那兰大吃一惊,高声反应,随后哑口无言。

“阿兰,你先别急。”傅辞摆手制止,“你想想,现在已经今非昔比,陛下他说的话又有多少权威能够阻隔你我之间?”

“比起这些虚晃的阻隔,我倒是真的想知道你的心里,对我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那兰了然于心,“事关这婚约……阿辞,你大事未成,这些后话太过为时尚早了。”

“恕我不能回答你。”那兰长舒一气,“起码现在不能如此不顾全大局,你我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

“什么意思?阿兰,为什么要说分开一段时间?”傅辞困惑顿感万千,“难道你就不能和我一起,完成这条革命的道路,一起共享这份胜利吗?”

“可我们各有使命。”那兰平淡如水,淡然徐徐,眸光坚定的看着傅辞,“儿女情长该是和平以后才有的圆满,不是吗?”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傅辞张口欲言又止,轻笑一声,既定了事实,抬头伸展挺直腰身,豁然开朗了一些,“我知道了,原来阿兰你的心里,要的是我们顶峰相见。”

“当真是鸿鹄之志,我记下了。”他指着心口,振振有词,落下手扬起缓然挥动,“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就此别过。”

“好,千万保重自己,阿辞。”那兰柔然如风,抬起挥手轻飘别过。

傅辞转身离去,失落难明肩头灰。

那兰合门而闭,这些天她所见的这些历历在目的画面,越发像是以前道琼斯同她说的往事了。

道琼斯被关在瑞拉后,当作联姻祭品般的送到了云苏,她早年无父母教导,终身活在学校里,日夜度日如年,深知世道需得是讨人喜欢的存在才能混得如鱼得水。

可她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终其一生成了个牺牲品,云苏对她而言形同瑞拉,因陌生而无知可怖。

偏偏她嫁给的段印染,如日中天,志在四方,她爱慕不已,却自知自己出生寒微,一己之私想得他这样一个极好的人,即使她是沧澜独生直脉的出生,在外人眼中也成了攀龙附凤。

这样的丑闻于出生高洁的段印染无可厚非是耻辱污点,但瑞拉面目可憎,妄图硬吃下云苏国这段丰厚关系,一直在后为她撑腰,乃至云苏国些许清廉的大臣也承认她这个王后的存在。

婚夜第一天,沧澜便是出事遭到了瑞拉的强攻,段印染闻讯不惜一切赶往,不顾道琼斯在旁叫喊呼唤。

如此,这样快马加鞭离去的背影,成了分道扬镳留给她永恒的一面。

此后,段印染许久不归云苏国,她又懦弱无权,此间又有人起竿叫喊给他摸黑背负上了至死的骂名,她也只能冷眼旁观。

再之后,段印染心有不甘,抱着同归于尽的必死决心回到了云苏,与揭竿起义的人一同叫嚣着,在国中引起了一场浩大的战争。

所有人打得一团乱麻,唯独道琼斯,听到他活着回来了的消息冲入其中,寻找着他的踪迹。

直到,同他相见的最后一面,段印染满腹委屈怨恨的质问她身后的瑞拉,伤心欲绝落崖而死。

这一死,骸骨尸身灰飞烟灭,乃至整个云苏国轰然大悲,一绝便是三年。

揭竿起义的奸人死了,道琼斯怀着他的遗孤,独自掌权云苏皇室。

庆幸她还算有学识,识文断字;瑞拉和云苏早年便和亲,相互通流,不至于她恍然一无所知。

道琼斯自小在瑞拉的学校长大,最爱的莫过于就是读书了。

那兰想到此,戛然而止,已然顺手打了一盆新的热水,端着往回走去。

“哇啊……唔……”路过时,另外一房里头传出清澈的婴儿牙牙声。

鹤容世闻声极为不耐烦翻身躺回石板上,闭目眉头紧锁。

心想着方才看的热闹听的墙角,顿时扫了兴致,一言不发不理不睬。

“唔……疼……”突兀着,段久卿反复枕上来回摇头,逐渐发出呻吟。

“久卿这是要醒了吗?”那兰快步踏进屋中,探头端详放慢脚步,“新打得热水来了。”

“不要紧吧?我听到她口中喊疼……”许久不说话的温渔起身抬头凑上来,“那兰姐,你先进去,我帮你去把水倒了。”

“好。”那兰话毕,掠拂芦苇赶到床前。

“快去把止疼散拿来。”段印染控制住局势,“看样子寒气退散得差不多了,她的伤口要开始愈合,哦,记得还要把补血的药一并拿来。”

“是。”孟挽歌点头答应,转身折步在床后的架子上翻箱倒柜。

“久卿这是要好起来了吗?”雨师赋早已惊雷一劈炸醒站起,不敢置信的抖着转头问段印染。

“不都说了她没什么大事的,你怎么就听不进我说的话?”段印染干脆一指头往死里摁推开他的脑袋,“毛毛躁躁的,你这人自小从军,怎么就没一点稳当心性。”

“嘿嘿。”雨师赋破涕为笑,指着自个,“那我……”

“一边待着去吧,这没你事,就等着吃饭好了。”段印染甩袖打发,瞟了他一眼,笑意甚浓。

“好好好!”雨师赋点头如捣蒜,喜出望外转身往后头的桌椅去了。

桌前一坐,飘来肉饭相容的香气,伴随不远飘来的热气腾腾,满大锅盖着的东西难掩烹熟不断溢出。

“哗——!”温渔拿盆用力往外一泼,水浪过处稍有散发余温白气。

“铮——!”正在此刻,鹤容世脑袋猛地神经一跳,吓得跳起身来,双脚未能沾地。

“哎?”温渔突觉阵风袭来,转头探看,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门院内的西侧墙停尸角落。

青石板子狭长圆润的摆在那,上有尸体盖百布,凹陷的人身清晰可见。

“沙……沙……”旁边端着的一碗烧干了的艾叶残骸,随风搜罗作响。

“嘶——!”鹤容世双手抱头,眉眼紧闭皱团撕裂的睁开一道缝,跪地难起,仰看向温渔伸手,竭力低声大喊:“快逃……啊——!”

“刷啦——刷啦——!”墙外挂内来的槐树隐蔽笼罩得骤然狂风起。

槐树隐蔽配合青石长板,聚阴无疑,滋养魂魄。

鹤容世压地在地,头沉得仿若千斤重,脆生生的刮倒垂到了地上。

“咣当——!”艾草灰盆倒了,撒了一地。

“啊!”温渔满身鸡皮疙瘩僵定在原地,砸得顿时浑身抖擞,双腿跺了下,“不好……刚刚好像起阴风了,我得回去叫人……”

到底是谨慎努力匍匐了大半辈子的务农捕鱼人,道听途说也算是听闻过一些怪谈说辞,要说魂魄鬼怪这种东西可有可无,到底还是要分些尊卑。

好比这凡间地上,鬼魂比人高上一层。

“唰——!”声音狰狞骤然凝聚,鹤容世满地滚打,清晰可见脑袋里涌进来的让他痛苦万分的能量……“是根针……”

他咬牙切齿道出一口气,“拉斐尔,拉斐尔!……”

“哔……哔哔——!咻——!”终于,他竭尽所能用脑电波联上了信号。

“不好意思,对不起亲爱的,我来晚了,刚刚突如其来的情况太棘手了,花了点时间。”拉斐尔如声出现,虚影单薄,笑着咋咋呼呼的跟他说话,“你还好吗?”

“咳……呼,还算可以。”鹤容世缓过一口气上来,不过多时已然站起,整理着凌乱头发明察秋毫的同他详细描述,“我明显可以感觉到那是一根针,能够查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出自哪里吗?”

“当然,距离很近,应该还有余力能够查到的。”拉斐尔蓦然仔细查询,变幻出一方透蓝荧幕,“不过亲爱的,这貌似是一根鱼钩,利用你现在最让你舒服的东西,进入到你的灵魂,干扰你的信号。”

“企图控制我?”鹤容世猛地瞳孔一缩,眨眼已然志在必得,了然于心,“挺厉害,险些差一点就上当了,大概是因为太蠢吧。”

“怎么说呢?亲爱的。”拉斐尔一时懵然了,全然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发自内心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鹤容世一笑而过,转头瞥眼又向着拉斐尔吩咐,抱臂大言不惭怒气横生,“对了,我让你做的事找到办法了吗?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这个嘛……亲爱的你的情况太特殊了,生命果这个东西本来起初是用于食用延年益寿的,直接化用还是第一次,所以解决起来很难抛离本体的。”拉斐尔抓耳挠腮,难免的出了些冷汗。

“好吧,可以理解,但是一定要尽快。”鹤容世姑且松口放过,话里有话神色含趣道,“我要是回不到身体里,怎样都是任人宰割的目标,你这样无异于助纣为虐的。”

“这个我最清楚不过了,亲爱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让我研究一下,肯定可以救你的。”拉斐尔耸肩摆手着,挂着分文不动的笑意,不怕烫的靠近捧起他的脸,“当然了,我的孩子,你必定是为了追求美好而存活的。”

“……你突然这样干嘛?放开。”鹤容世低眸瞟到了一边,脸臭得反口道。

“呀!捏一下你的脸,还是肉肉的,我就放心了。”拉斐尔抽回手,兴高采烈的鼓掌,转而即刻挥手,“已经对你的保护层加固了,再见。”

“再见。”鹤容世勉强开口,嘴上作别,都懒得抬起手了。

“咻——。”光线蔓回,穿过人海茫茫房前屋后,飘至停歇处为一坐光线暗格的别墅高楼,落入女子的手中。

“找到了,呵呵。”致子笑声盈盈,紧握手中,开门下楼。

“慢走啊,重老板。”藤野劲夫仍在不亦乐乎的作别,可惜遥遥无期,回头即是对上了死定着他的视线,他脸色一拉,“致子,你看上去在这里等着我,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将军,还玩得尽兴吗?”致子慢条斯理,踩着木屐缓踩下楼梯,“关于你的一无所获,我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一定要抓回鹤容世吗?”藤野劲夫有些好奇这执迷不悟了,脱口来问。

“将军难道不想为帝国,为你,以及你的家人,寻找到长生不死的办法吗?”致子当即反问,胸有成竹,“要知道,我们的先祖是为了找寻所谓的仙丹,而被抛弃在一方渺小的岛上,要拿回的东西,就必须一个都不能落下。”

“长生不老……这是真的吗?”藤野劲夫思绪有些飘忽,怎么听都是不切实际,胡言乱语,“你说鹤容世的身上,有长生不死的秘密。”

“是。”致子点头道了一声东瀛语,“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已经找到鹤容世的尸身的藏身之地了。”

“带他藏起来的肯定是他的亲信,其中势必会有当时在场出现的其他人。”藤野劲夫顺理成章道,不见得他十分高兴,“但是快要开战了,我们分身乏术。”

“可是将军,我并没有让你马上出兵搜寻。”致子又道,“我方才也听到了重老板的诚意,和民军的这场硬仗,我们未必一定要赢。”

“你难道还有别的办法?”藤野劲夫匪夷所思。

“您肯定知道,中州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致子从容不迫,雅致的打了个哑迷,“趁现在还来得及,我们何妨不做好一切准备,来一次一叶障目的假死。”

“假死……”藤野劲夫咬文嚼字,不禁反复盘旋,周而复始的猜想之后,他茅塞顿开,“致子,你很好,我现在这就去给帝国发电报,请求这次的计划。”

“万分感谢将军信任。”致子难掩得偿所愿勾唇一笑,“那就麻烦您利用藤野家的声誉来一场忍辱负重,绝处逢生吧。”

清澈见底,诸子百家争锋对,口舌难辨对错分。

事与愿违难轻弃,藕断丝连再重明,弓弩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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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如图所示东瀛JPG

微末哈哈哈哈抒发一下爱国情怀不要当真哦!

微末好消息:终于要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了!

微末下一章崛起!

微末感谢这个世界越来越多的人清醒崛起且一直坚持着做最好的自己,给这个世界增加善意,净化世界!

微末在这个资本化利益的影视圈,我只想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及时止损就好,能不看就不看,保重自己才是第一!

微末SO,其实我也不是个好为人师的人,起初我说的欢迎欣赏我的文,可以学习的意思是学习我所传播的正确思想,而不是让你们只学了一点华而不实的皮毛,然后偷去我自创的东西给自己贴标签诈骗群众😅🖕

微末当然比这个更离谱的是现实里我也遇到过把自己代入男女主的普信男海王女,然后还教唆自己小孩的🤫🙄所以我才会改了简介,为的就是杜绝下沉市场梦男梦女,都别来沾边

微末

微末以及说句真心话:我的原创是纯自创,我这人做事喜欢自由不被定义,说真的我写这本之前我都没想过这么多标签,只能说非常神奇了,天赐鸿福

微末好了,今天就说这么多,感谢大家捧场,咱们下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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