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诃”
原本只是让诃那将月吟送出寄水族就可以了,却没有想到诃那竟然将她送到了武阳侯府的房间,月吟顿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这都到房间里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诃那欲言又止他总不能说他舍不得,想要每时每刻都跟在她身边,恨不得寸步不离。
“我”
月吟见诃那向要说话,连忙连推带拉的让他离开“好了,你快回去吧,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看着关心自己的月吟,诃那不禁扬起笑。转身月吟没有反应过来,竟然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呆愣的抬头看着他,诃那虔诚的捧起月吟的一侧脸颊,望着那两半红唇,难以自控的轻吻上去。
那一瞬间月吟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良久,两人才从忘乎所以中分开。
诃那抬起拇指轻轻地摸着因为亲吻而变得红艳的嘴唇,诃那眸子里闪过一丝情欲
注意到自己情欲的诃那瞬间恢复理智,极力的压制对月吟的后续。
“阿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恢复过来的月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诃那,知道听到他轻柔好听的声音,她才抬起眸子看着诃那。“可,可以”
“阿月”
“嗯”
“阿月”
“嗯,我在”
——
经过这么长时间留给陆离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要是把武阳侯实力大减的事情传出去就不好了。所以他找到柳梢一起去了遗珠阁。
月吟刚走到遗珠阁就听见鬼一样的叫声。
“你这根草鬼嚎什么呢?”月吟手拿着酒壶走出来,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呢,结果,万岁被五花大绑的在椅子上。
而柳梢和陆离一个劲的在劝他说出帝草的下落。
“别劝了,他是不会说的”
“月吟,你出关了”柳梢从万岁旁边站起来,走到月吟面前。
月吟笑着从柳梢身边走过,阔步坐下,眯着眼睛好像是只晒了太阳的猫儿一样。
“他要是说了早就说了”
万岁故意露出凶相鬼脸对着月吟,月吟却一点也不生气,而是目光扫了一眼陆离手里的簪子。
“你还留着呢?也是,这是她留给你的唯一东西”
月吟靠近柳梢,招呼着陆离,神秘感的说道“柳梢陆离,我告诉你们啊,要是你们能帮他走出去,说不定这帝草就手到擒来了”
“就这?”
陆离转身看着万岁,说道“老祖,如果我和柳梢帮助你走出这遗珠阁,那这帝草”
“双手奉上”
“成交”
“但你总要让我们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吧,对吧!”柳梢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只是这万岁当初是怎么进来的呢,抬头问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过于善良而引起的”
一千年前,他闲来无事就到人间游玩,后来遇到了一个人,她跳河自尽了,他将她救下来后,想不明白这姑娘为什么要寻死,那姑娘并没有说为什么寻思,而是让他明天去遗珠阁找她,她就告诉他为什么
他去找了她,令雪扬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他来了,令雪扬当即施法布下结界,将他困在这里
那个是他才明白令雪扬的那些什么跳河,什么自尽不过都是为了引他上钩,想要他手里的帝草。
他没有给,令雪扬就将他囚禁了。
令雪扬每日都在这里处理公文,知道有一天,令雪扬带回来了一个少女,这个少女就是月吟。
“诶诶诶,你干嘛,我告诉你你这个女人坏的很,说什么最近新得到了一壶佳酿,佳酿呢?”
少女的声音吵醒了正在睡觉的万岁,万岁睁开眼睛就看见一白衣服的人抱着门不肯进来。
而令雪扬则是站在那里看着眼前人的闹剧。
最后实在不行,令雪扬才说道“你进来,我就把佳酿给你”
“不,才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草木之主万岁囚禁在这里,现在有让我进来,不是想要把我也跟着囚禁起来,是干什么?供着吗?”
令雪扬失去了耐心,干脆手一挥,扒着门不进来的女子就被令雪扬给扒拉下来了。“啊!”
没想到看热闹的万岁居然被月吟给砸趴下了。“哎哟”
“我说令雪扬你……唉,怎么不痛啊!”月吟从万岁身上坐起来,刚要骂令雪扬来着,没想到刚刚的那一摔竟然不疼。
“废话你这下面不是还有我垫着吗,快起来”
万岁艰难的说道。
“哦哦”月吟乖乖地从上面站起来,刚想要和令雪扬说话,就听见后面的声音。
“重死了,你是女的吗?吃这么多”
“你才吃的多”
她一转过去两个人就杠上了。一来二去的就熟络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令雪扬找到万岁,原本万岁听说令雪扬想要去救百姓他很感动想要拿出帝草。但是她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犹豫了。
也就是这一犹豫,促成了离别。
月吟听着万岁的将的故事,面上不显,手里的酒却在一口一口的喝着。
“因为你的犹豫,造就了永别”
“而她留给你的东西也成了第一份礼物也成了最后的东西。”
柳梢想要知道后续,但是看见自闭的万岁和愁眉不展,已经自闭的月吟。虽然知道这个后续不该问,但是耐不住她的好奇心。
陆离看了一眼万岁和月吟,他凑近柳梢,放低声音说道“传说,令雪扬在那场大战中与那只旱魃同归于尽,当时还下了三天的雪,天下百姓为她哭了三天。史载,苍天怜她爱民之心,故以三日大学为她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