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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又一次来到了他身旁帝诗向岩与风

原神短篇温迪同人文合集

①5000字原著剧情向流水作文(真·作文),大部分内容照搬文案或人物语音。几乎等于文案扩写。

②大概五千字文里四千字是原文五百字是发散思维扩写五百字是心理描写。

③如有些地方不通顺和人物严重ooc,是我个人能力不足。

★以下是文:

        ‘他很干净,干净的不像是一位经历过魔神战争的神。’

        那是摩拉克斯初次见到巴巴托斯时对他的印象。

       少年的身形,圣洁的羽翼,纯白的衣带,两个精致的渐变色小辫为他增添了一些灵动,一朵精致的塞西莉亚被别在头发上。衣服又薄又短,几乎只遮住了隐私处,却又给人一种极其纯洁的视觉效果;比起经历过战争的神,他更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少年。

       只是巴巴托斯的眼神出卖了他。

       他的眼神中有着一种少年人不可能有的温柔与平静。

       但摩拉克斯并不感到奇怪,神明是可以改变自身的样貌的;就算对方是婴儿他可能也不觉得有多突兀。

       但当摩拉克斯知晓对方用的是真身且是用朋友的外貌重塑身形时,他震惊了。

       在迄今为止的人生岁月里,摩拉克斯见过很多朋友用能力改变外貌,以朋友的外貌而改变的也是见惯不怪了。

       但摩拉克斯第一次见到用朋友的外貌重塑身体的。

       因为不管对人、仙还是神来说,重塑身体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而且一般人不会使用这种忘我的方法来纪念朋友或想变多好看什么的。

       但风神贯彻的理念不是自由吗?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普通人而成为他?

       算了,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深究人家私事干嘛,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

       那时是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以及其他五神象征各国代表首次相聚,并在天空岛被一齐赋予「引导人类」的神圣职责。

       对于那时的记忆摩拉克斯已经没有太多的印象了,只记得那一天众神早早走了,走的最早的是邻国的风神巴巴托斯。

       摩拉克斯原本以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七神之间不会有太多的往来,毕竟每位神都有要履行的职责。

       结果大概没多久风神就来璃月了。风神巴巴托斯初临璃月时摩拉克斯早早做好迎接的准备,以为他是在履行职责时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自己的帮助;只要他开口,自己将倾尽所能的帮助他。

       结果人家巴巴托斯刚从风中落下就将自己手中的酒递给摩拉克斯。

      “这是蒙德城的酒,你要尝尝吗?”

      弃职责于不顾而来到璃月只是为了送一瓶酒?

      荒唐,实在是荒唐。

     但间于璃月的传统待客礼仪之上,摩拉克斯还是依照流程来招待巴巴托斯。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自从那次拜访了摩拉克斯之后巴巴托斯就不断前来造访,到璃月港四处游玩;一位他国的神明来到璃月,最好的导游当然就是统治本国的神明了,于是摩拉克斯也没少放下自己手边的事情化为普通人的样貌带着巴巴托斯到处转。

       由于摩拉克斯本身就是金钱制造者,所以钱方面从来不是问题;两人基本把璃月港内的大街小巷、璃月港外的各个地方都逛过一边。

       巴巴托斯得到了一堆编写诗歌的素材,于是平时在与摩拉克斯一同游玩璃月的途中常常给他弹奏自己刚写好的新歌。

       除了七神在天空岛首聚那次还有一次与岩神的“切磋”是神装,巴巴托斯都是以一套主色调是古典绿的装束游历提瓦特且以吟游诗人自称;如果有路人好奇问他名字,他便会告诉人家自己叫温迪。

       和岩神摩拉克斯对打的那次是巴巴托斯认识他不久后。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做了个约定,输的人要完全赢的人一个任意愿望。

       结果当然显而易见,常年履行神职的岩王爷的神力肯定比新神巴巴托斯强。

       之后巴巴托斯还是老老实实完成了与摩拉克斯的「契约」,好在摩拉克斯的愿望只是要了蒙德的几束风车菊。

        每次巴巴托斯来到璃月,总会向摩拉克斯问出各种奇怪问题,他的好奇心就和他手中的酒一样无穷无尽。

       但摩拉克斯从不厌烦,耐心地一一回答巴巴托斯的问题。

        这很奇怪,摩拉克斯想,他不觉得自己是个有耐心的人;起码他不觉得对自己对巴巴托斯可以有这样的耐心。

        但事实就是这样,摩拉克斯对巴巴托斯远比他处理璃月的事物甚至一年一次的请仙典仪要耐心的多。

        或许是他那抹绿色身总能给人带来舒心和平静,又或许是他的调皮总是那么恰到好处让人讨厌不起来?

       可能是自己习惯了他的身影了吧。

       就这样,璃月与蒙德的关系变得像对兄弟;两地的贸易往来变的更加频繁。

      渐渐的,其它国的神明也会来造访璃月,来往的频繁了,七神也就很默契的经常在璃月相聚。七神就如同凡人一般,有时唠些可有可无的家常,有时些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趣事,有时是某某神的黑历史,有时是对未来的预测。

       那时的璃月是最热闹繁荣的,虽然七神只是好友间的相聚,但对凡人来说,这是证明了七国间的友好往来,而贸易方面也会有一笔可观的财富。

      七神每每相聚,便会忘记时间;往往是第一天来,第五天还在那聊,等到分别时,还要约不久后再聚。

       等到七神再聚时,他们又会聊上几天几夜;好似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

       虽然偶尔他们也各自聊各自的。

       一般是风神与炎神聊的最起劲,聊着聊着就开始比喝酒了。

       雷神与水神两人比较喜欢聊些哲学问题比如绝对的永恒、绝对的正义什么的。

       岩神和草神比较倾向于聊政治方面的,比如如何让国家更好更富裕什么的。

       冰神总是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

       但是更常是七神一起聊些闲事,往往这种时候话题都是风神巴巴托斯先开头的。

       一般这种聚会邻国的风神永远是最早来,也是最晚走的;每次来璃月,他总会从蒙德带上几瓶蒲公英酒给摩拉克斯。

       每到离别时,摩拉克斯总有点想挽留住巴巴托斯;但每次话一到嘴边就变成了打发人家快点回去履行神职。

       为什么会有这种情感呢?这种情感绝对不是因为是同僚;这是只因为巴巴托斯而出现的情感。

       可能是巴巴托斯对摩拉克斯来说很特别吧。

       那时,风神还没有在风起地沉睡,七国神明常常相聚。

       直到后来风神沉睡后,其他六神慢慢不如从前一般常来璃月,联系渐渐也就淡了。

       尽管七神不再如同从前一般交好,但回忆不会改变。

       那段时间喝过的那些酒的味道摩拉克斯至今还能回想起来,而那时的回忆也新如昨日。

       虽然神明的寿命相比人类较为漫长,但是在时间的侵蚀下也是不堪一击;世界不断变迁,熟悉的的一切都在逐渐消逝,七神的神位也开始更迭再更迭。不知不觉间,当年酒会上的七人已逝五人。

       唯二还活着的,一位是摩拉克斯,另一位是那个自由而快活的风神: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在这两千来沉睡、苏醒、又沉睡、再苏醒,反复几次,但都没有再来璃月。

      巴巴托斯似乎每一次都是以神装出现后不久又沉睡。

       反倒是摩拉克斯有去过一回蒙德,但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而且原因还是因为一千年前巴巴托斯伪造的「背风的密约」;那次摩拉克斯没有找到巴巴托斯,他不知道在哪里正沉眠。

       之后那事也就这么算了,原本想教育一顿巴巴托斯顺便再和他叙叙旧的打算也就这么泡汤了。

      不过如果巴巴托斯在的话,摩拉克斯也不会下重手。

       为什么呢?明明那么多违背契约的魔神都摩拉克斯杀死或封印;巴巴托斯虽然没有违背什么契约,但伪造契约本身也是违反契约精神。

       可能是他对自己来说有些特别吧。

      七神很久没再相聚,摩拉克斯也很久没有再见过巴巴托斯。

      七神之间就这样断了联系,非利益社交时鲜少往来。

       终于,最初七神「引导人类」的古老职责,也开始被一些新任神明视为无物了。

       雷神的锁国、草神的愚行、冰神的···

       然而对于这些,摩拉克斯不打算管,也不感兴趣。

       亲历三千多年的风霜,纵使是最坚固的岩石也能被磨损;时间是最残忍,也是最公平的。

      摩拉克斯拿起熟悉的「契约」。

      纵使苍天陨落,契约必须达成。

      名为「引导人类」的契约依然有效。

      除非终止。

      美好的岁月终将远去。

      过去的滋味不会重现。

      风也没有再来到他身旁。

      摩拉克斯看着自己买的桂花酒,自买时起他就没再动过那酒;那酒已经放了好几百年了,怕是早就已经坏了吧。

     “欲买桂花同载酒,”

     “只可惜故人,何日再见啊···”

       许久后,某个微雨的清晨,古老的帝君幻化为一个普通的青年漫步于璃月港;不知何时起,摩拉克斯就养成了一个爱好:在闲暇在城内散步。这种时候摩拉克斯会以“钟离”的身份自称。

       钟离打着伞,行走在街上,混入熙攘的人群中。

      忽然,钟离在路过某家商铺时听见一个商人正对属下夸奖。

      “你很好地完成了你的职责。现在,去休息吧。”

       钟离愣在原地,周围的人群换了一批又一批;他在熙攘的人群中驻足良久。

      “我的职责,又是否已经完成?”

       璃月的神明如此自问,他抬头看向天;发现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但乌云还迟迟未见散去,天空变得更显阴沉压抑了。

 

       就如现在自己的内心一样。

       自己还能守护璃月多久?十年?百年?千年?

       这不是摩拉克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了。

       再坚硬的巨岩也会有崩裂瓦解的一天。

       只是摩拉克斯一直欺骗自己这一天还很远,还未到来。

       自己是不是该放下了?

       或许风神巴巴托斯是对的。

       岩神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巴巴托斯帮助人们建立好新的城邦,又在不久后选择隐退、沉睡。

       风神在第一次沉睡前不久曾来璃月参加过最后一次聚会,他在聚会时曾支开过其余五神去寻找什么自己藏的小礼物;巴巴托斯只告诉摩拉克斯一人自己会放弃统御蒙德,沉睡于风中,而新蒙德的人民将自由的生活下去。

      “人的时代会到来。”他说,“我只是提前将蒙德交给了他们。”

      “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了,未来应该不会再以神的身份出现了,所以这次……也是最后一次来这个聚会了。”

       巴巴托斯说这段话时表情似是释然,又好像有些落寞与孤寂,着实让人有些心疼。

       那是摩拉克斯第一次看到巴巴托斯的脸上流露出这一些情感,他第一次觉得原来七神中的“开心果”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摩拉克斯想说些什么,起唇,又想了想,选择了沉默;他本想安慰巴巴托斯,又或者告诉巴巴托斯继续履行神责,但他无法做到,于是他只能沉默。

       摩拉克斯尊重巴巴托斯的选择,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之后的两千年里巴巴托斯也确实没有再来过璃月。

       虽然也曾听说过风神五百年前又出现在蒙德帮助特瓦林击败了杜林,之后又沉入沉睡。

       不过最近温迪又开始出现在蒙德了,他又察到了提瓦特要发生什么了吗?

       风的消息总是那么灵通。

       人的时代要来了。

       自己……是不是也是时候将璃月交给璃月的仙人们和子民了呢?

       不,摩拉克斯还不能放下璃月,他需要创造一次认真观察的机会;他需要看看璃月是否已经做好进入下一个时代的准备,再做决定。

       正巧这时,一位不速之客前来拜访岩神摩拉克斯。

       “我是来自至冬国的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八席,“女士”。我到这里是代表至冬国来和岩神做笔交易。”

       摩拉克斯同意了,但他要求延迟了交神之心的时间;他想要看看没有岩神千年庇护的璃月子民能不能像蒙德那样守护好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城邦,如果他们失败了自己还可以用神之心的力量最后一次保护璃月。

       只有最后一次了。

       钟离以往生堂的「客卿」的身份准备筹办【送仙典仪】。在愚人众「公子」的介绍下,钟离认识了刚从蒙德来且与风神巴巴托斯有些交情的旅行者并邀请他与自己一同筹办送别的仪式。

        之后事情的发展就如钟离预料中的那样:由于公子的搅局,璃月陷入了这两千年来从未有过的危机。

        好在七星和仙人们最后能够合作击退魔神,摩拉克斯并没用上神之心。

        摩拉克斯意外之外的是,璃月七星的做法:借此机会取代神明,利用摩拉克斯“逝去”后的真空期,迅速掌握了璃月的所有权力。

       这是摩拉克斯曾一边担心为时过早,一边隐约期待来的事。

       这可真是,对摩拉克斯这个旧日神最真挚的践行啊…………

       一切的职责都已放下,一切的契约全部终止,岩神“摩拉克斯”已故去,璃月的子民也终于正式步入人的时代。

       钟离终于放下心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在璃月港。虽然有时还是会忘了钱包,但次数已经开始慢慢减少了。

       某日,一个略微炎热的午后,钟离在往生堂安排客卿屋中喝茶准备等会午休一会儿再去茶馆听一下午书。

      钟离无意间向窗外一撇,却看到了满身酒气的旅行者;以他这段时间与旅行者的相处,已了解他的为人和生活习惯。再加上他与风神有些交情,答案连想想连都不用想就知道了。

      那个吟游诗人来过了,并怂恿旅行者喝酒。

      该说不愧是他吗?诱骗旅行者喝酒喝到话也说不清。

      钟离摇了摇头带旅行者到自己屋中的客房让他在此等待,自己则去沏一壶醒神茶。

       沏茶的方式较为繁琐,工序略微复杂,沏一壶醒神茶更是如此;去璃月最好的茶店买一种稀有的茶叶,再用特殊的方式泡制。

      购买材料用途往返两个时辰,整理所需用品半时辰,沏茶半个时辰,才总算是完成了醒神茶。

       钟离将早已沉溺梦乡的旅行者轻轻摇醒让他喝下茶再睡,再看看时辰时已是亥时;原本去听书的打算也只能取消了。

      为什么那诗人来到璃月却没有见自己呢?还和旅行者一起喝酒。

       温迪应该知道钟离的存在才对,但他却没有来找自己。

        为什么呢?

        算了,自己也不是那个和风雅二字搭不上一点关系的酒鬼诗人的什么人。

       但为什么自己感觉到怒意和难过呢?

       这太特殊了,特殊的不对劲,自己对那诗人的感情。

       两千多年来的对他的想念可以说是对故友与过去的怀念,他醒来后不找自己的落寞可以说是他是自己看重的挚友。

       但是当他来璃月和旅行者喝酒连见自己一面也没有时,钟离第一次感受一种自己这六千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感。

       虽然不知道这种情感叫什么,但钟离莫名联想到凡人之间常见的一个词汇。

       “吃醋”。

       原来自己也会吃醋吗?

       不想了,今日还是早些休息吧。

       钟离将茶具洗好便回自己房间,却在打开门的那刻感受到了那股久违的风;那是一股独属于那诗人的风。

       一缕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

       来自蒙德的绿衣的吟游诗人坐在窗边的桌子上,左手拿一瓶酒,正笑盈盈的看着钟离。

      “嗨,老爷子”温迪对钟离挥了挥手,“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

                     E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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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了一篇真正意义上的甜文,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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