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影啊啊啊…
时影没想到出了镇子,到魔道世界的时候,居然实在半空,这往下一望,瞬间吓个半死。
魏婴(魏无羡)这就是乱葬岗上空了。
魏婴(魏无羡)果然是怨气冲天。
魏无羡皱着眉头往下看。
这怨气如果不解决,以后必定是仙门百家一大患事。
时影我们下去。
魏婴(魏无羡)小影,你将车停在乱葬岗外面,我自己进去就行。
魏无羡想着,这冲天的怨气,对他的作用都不小,更何况是没有任何修为的时影。
时影却没有听他的,直接下降。
停在了乱葬岗正中,怨气最重的地方。
时影你不用担心我,悬浮车可以抵挡任何危险,我不下车就行。
时影你就放心做自己的事。
魏无羡点头,在悬浮车停稳后便下了车,然后飞快的关上车门。
在时影眼中,魏无羡一下车,乱葬岗上的鬼气与怨气便好像找到了猎物,纷纷往魏无羡身上扑去。
魏无羡挥手打散几只鬼物之后,便盘腿在地上坐下,运起阴阳灭世神卷来。
那怨气瞬间好像河流入海,直接被魏无羡吸入丹田,来修补功法的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时影都趴在车上睡着了,魏无羡才吸收完毕,他的修为也更近一步,只差临门一脚就可踏入凝神期了。
魏婴(魏无羡)那是什么?
就在准备回到车上,魏无羡突然看到后面有一个东西在发着先芒,走进一瞧,却是一根竹子。
那根竹子通体墨黑,周围绕着浓厚的怨气。
时影这个可是个很好的法器哦。
时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用车上的扩音器说道。
魏无羡一听,一使劲就将竹子连根拔起,然后用手刀咔咔一砍,只留下了怨气最重的地方。
现在随便不在,是要做个好的法器用用。
好在魏无羡现在修为颇高,花费了半天多的时间,将竹子炼制成功。
时影笛子?
待魏无羡回到车上,时影故作惊讶的问道。
魏婴(魏无羡)嗯,我叫它陈情!
通体墨黑的竹笛,那光泽犹如黑玉一般。
果然还是会有陈情啊!
时影并不惊讶,毕竟这个笛子陪伴了羡羡最后半生的时光。
时影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对于魔道的地界,她虽然听过很多,但是却并不认识,所以只能问魏无羡。
魏婴(魏无羡)监察寮!
看来羡羡还是决定去找王灵娇了。
也是,魏无羡最恨的莫过于温家的温晁,温逐流和王灵娇了。
时影利用系统扫描了魔道世界,将地图录入悬浮车的地图系统,这样也好去各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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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站在一片树林之前,察觉有人走近,微微侧首。来人一身白衣,束着抹额,飘带在身后随发轻扬,面庞白皙如玉,俊极雅极,在月先之下,整个人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先晕。
江澄(江晚吟)蓝二公子!
蓝忘机神色肃然,颔首。
蓝湛(蓝忘机)江宗主。
两人打过招呼便无话可说,带上了各自的修士,沉默地御剑而行。
两个月前,蓝氏双璧与江澄一场奇袭,从温晁的“教化司”中将各家子弟被收缴的仙剑夺回,物归原主。三毒、避尘这才回到他们各自手中。
蓝忘机浅色的眼眸扫了扫江澄腰间的另一把剑,又转回了目光。
半晌,他平视着前方。
蓝湛(蓝忘机)魏婴还没出现?
江澄(江晚吟)没有。
江澄听到这话,看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何突然问起魏婴。
看了看腰间的随便。
江澄(江晚吟)我这边的人还没找到他的消息,不过他回来了一定会找我,出现了我就把剑还给他。
未过多久,两人带着一批修士赶到了温晁藏身的监察寮,准备夜袭。还未进门,蓝忘机目光一凝,江澄皱起了眉头。
阴气四溢,怨气横生。
两人一如原著中那样进入监察寮,果然是满地的尸体。绞死、烧死、溺死、毒死、冻死、割喉死、利器贯脑死……每一个的死法都是不同,唯一一样的就是全都是七窍流血而死。
江澄(江晚吟)看来今晚的任务,有别的东西帮我们完成了。
蓝忘机默然不语,率先入屋。
温晁的房间屋门大开,屋子里只剩下一具女尸。这具女尸衣衫轻薄,口里塞着半截凳子腿,竟然是因为强行想要把这截桌子腿吞下肚子里,才活活把自己捅死的。
江澄把这具女尸扭曲的脸翻过来,盯了一阵,冷笑一声,抓住那凳子腿,猛地往她嘴里一塞,生生把剩在外面的半截也捅了进去。
他红着眼睛站起身来,正想说话,却见蓝忘机站在门前,凝眉思索。
蓝湛(蓝忘机)多了。
江澄(江晚吟)果然。
贴在门上的符篆乍看之下,没有什么不妥,可是再仔细看看,就会发现有些微妙之处令人极其不适。
温逐流难道不点灯,他就发现不了吗。
温晁我们、我们跑了这么远,跑了这么久,他、他应该、抓不住了吧!
温逐流也许!
温晁的斗篷因为用药而被掀开,下面的模样着实让上面趴着的两人惊讶。
光头,脸上遍布着不均匀的烧伤和疤痕使得他整个人仿佛煮熟了一样,狰狞而丑陋,完全看不出从前那个人的影子!
中途温晁被突然而起的风声吓了一跳,涂了药后就在吃干粮。
两人不知怎么又争执了起来,不过从头到尾都是温晁一个人在发着脾气。
突然温逐流站了起来,这可将温晁吓个半死,以为温逐流要不管他了,一个劲的求饶。
温逐流则是凝视着楼梯的方向。
不光他听到了,蓝忘机和江澄都听到了。驿站的楼梯那边传来的,一下一下的脚步声。
有个人正在一步步踩着台阶上来。
温晁遍布烧伤的脸瞬间褪去了原本过剩的血色,他颤抖着从斗篷里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仿佛害怕过度,想要掩耳盗铃地靠遮住眼睛保护自己。而这双手掌,竟然是光秃秃的,一根手指都没有!
咚、咚、咚。
那个人慢慢地走上楼来,一身黑衣,身形纤长,腰间一管笛子,负手而行。
屋顶上的蓝忘机和江澄双双把手压在了剑柄上。
然而,等到那个人悠悠地走上了楼梯,微笑着回过头后,看到了那张明俊面容的蓝忘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嘴唇地颤了颤,无声地念了几个字。江澄几乎当场就站了起来。
是魏无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