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安静的近乎压抑,黑暗所带来的不安与恐慌充斥在温阳的胸腔当中。
温阳听到了自己如雷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好似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
漆黑的空间里闪过一片白芒,然后又是一声雷,闷闷地响着,再轰然炸开。
“温阳…”低哑的嗓音突然响起,温阳大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衣柜的门被人从外面用力地/拽开。
温阳仰起头,正对上一双在昏暗的房间里雪亮铮然的眼。
“莫莫…里…”因为太过紧张,温阳的声音都在发着颤。
莫里沉默不语,高大的身躯堵在衣柜前,目光沉沉地在温阳身上打量。
温阳本应该庆幸莫里没有出事,可是对方身上危险的气息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
温阳撑着胳膊朝衣柜深处缩去,紧接着,脚腕处传来巨力,他整个人被/拖/出衣柜。
温阳踉踉跄跄跌坐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由得起了一身细细的鸡皮疙瘩。
莫里半蹲下身,与温阳对视,然后温阳便被对方眼中灼热给烫得一个激灵。
他目光幽深,黑暗的环境中,眼底升腾起一簇极明亮的火光,像地狱中熊熊燃烧的业火,要将温阳烧/成/灰烬。
这样的莫里让温阳害怕,他想逃,脚腕却被桎梏,这时,莫里突然俯…下…,凑到温阳颈…间,温热的呼吸深…深…浅浅喷洒在皮肤上。
“你身…上好香…”
温阳听到莫里用沙哑无比的嗓音说出这番话,额角猛地一抽。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背部/抵上冰冷的地板,温阳的大脑瞬间死机。
屋外雷雨交加,屋内也不逞多让,暴风骤雨让温阳难以/承/受。
“啊秋…”正在煎药的赤脚医生突然仰天打了个喷嚏。
蹲在门口接雨的小孩闻声转过头,疑惑地看向赤脚医生,“爷爷,你感冒了?”
赤脚医生揉揉鼻子,哈哈大笑两声,“老咯老咯,这身子骨不行咯…”
笑罢,他的目光落到面前咕嘟嘟滚着的药罐子上,也不知道白天那两个小年轻怎么样了。
日烊蛇毒性虽说不大,可它毕竟是被诅咒过,所有被它咬过的人,都会散发出奇特的香味,然后引诱人堕落。
赤脚医生本来是想把这个告诉莫里的,但是看他跟温阳关系亲密,想来不说也没什么大问题。
左右都是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他一个糟老头子瞎担心什么啊。
赤脚医生呵呵笑了两声,专心致志地煎药。
“轰隆…”耳边炸雷骤响。
温阳猛地睁开眼,下意识攥紧了身上的被子。
他坐起身,却感到不能描写处一阵,动作幅度大了一点,就疼得龇牙咧嘴。
脑海中浮现出昨晚不能描写的一夜,温阳呼吸一乱,他垂眼看向自己光/溜/溜的不能描写,上面纵横交错,青…zi一片。
温阳眼皮狂跳,这他妈是禽/兽吧?!
稳了稳呼吸,温阳抬眼看向四周,米色天花板和冷色调的装潢,这是莫里的房间?
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莫里床…上的感觉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他看着手背上的不能描写,脸瞬间拉得老长。
所以说,他是个莫里shui了吗?!
莫里〔想跟老婆贴贴〕
亚蒂(温阳)〔垮起个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