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说说您和露娜夫人的故事吗。”记者把摄影机调好就坐下,熟练而又有些开心的拿出本子。
因为这个年轻的女记者马上就要记录一份几十年的浪漫。
柏奈坐在轮椅上,微微有些颤抖的手轻抚这照片上那明媚少女的金发。
“也没有可以说的,谁记得哪些琐碎的话。倒是一次我们吵了一架我记的清楚,因为那是她第一次彻底和我失联,她太久不理我了,我知道她又想冰冻我们的关系等到了时间自然就过了别扭劲,可我不能接受这样呀。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每天给她寄一个信件,里面可能夹着一朵干花,可能只是简单的‘早安’二字,可能是我们一起养的鹦鹉的翠羽,最后我也等不了啦,我就给她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她也没接。”
“但是她有一天就回来了,我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她对前事只字不提,只是招呼我把热牛奶从坩埚里倒出来,自己用果酱涂在刚烤好的面包上。好吧好吧,我乐意这么陪她,她也是爱这样的我不是吗?”
她不过像所有贪吃的小孩一样,希望我把一腔蜜糖般的爱意尽数给她。
“她最讨厌吵架啦”柏奈嘟囔了一声
“所以她的后半辈子温柔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