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在墨色的天空绽放,邬童只身一人站在阳台上抽烟,在青春期的年纪他也不免沾染了这些东西。
察觉到身旁的动静,他轻笑了声,掐灭了烟蒂,继续望着眼前空无一人的街道。
相较于首都而言,临祁的夜晚倒是真的宁静安谧,没有嘈杂的鸣笛声,也没有喝醉酒在路边谩骂的人们…
见邬童没有想主动开口的意思,阿茶就坐在一旁的吊椅上,是邬童当初布置这里特意买的。
一想起,正午明媚的阳光倾洒在少女的身上,多出几分慵懒的意味,纤细的手指拂过书面翻到了下一行。
不知过了多久,在空中摆弄的双腿停了下来,阿茶轻摇着吊椅,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道。
阿茶今晚的月色好看吗?
夏常安(邬童)(嗤笑)今晚的月色很美…
但不及你一分。
阿茶(点头)月色不是每天都能遇见,也不是每次都能被人们发现。
夏常安(邬童)(转过身子)阿茶老师,大晚上来找我只是为了讲哲学道理?
阿茶(起身)是又不是,但终归于你本人如何去想。
听闻,邬童再次轻笑出声,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在她身上打量,随后移至了话题的主人公身上。
夏常安(邬童)我有在用心看,只要你提就会,每次都会…
阿茶(点头)我不谈恋爱…是因为我想直接结婚。
她的声线清冷,与远在高空上的月色相媲美,邬童的眼神中明显是一愣,走到她跟前揉了揉脑袋,笑意深了些。
我会等你,会变得更好,有资本有真心地去告诉你,我值得。
择日回到学校,一眼就望见了惊魂未定的吴一柏,他的校服上沾满了灰尘,脸色紧绷在一起,一有人靠近就开始瑟瑟发抖。
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我没有钱了,都给你们了,不要再抢了几句话,听的同桌以为他遭遇了什么难缠的案子。
夏常安(邬童)(抬手)班长,早啊!
“啊!我没有钱了真没有了,请你们放过我。”吴一柏抱着书包,下意识地尖叫了起来,引来了全班同学诧异的目光。
阿茶(低声)原来昨天晚上不是去见小妹妹,而是去打劫班长了啊?
夏常安(邬童)(耸了耸肩)我可没有,才摆脱了校霸的称呼,怕是又有一顿闹了。
“邬童同学,你别介意,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应该是回家路上被人欺负了,班长这个人向来胆小。”班长的同桌是个颜控,一直对邬童秉持着崇拜的心理。
阿茶(挑眉)那欺负的不轻呢,还有烟头印呢…
周遭的同学跟着她说的话投去疑惑的视线,还真有几处被烟头烫过的痕迹,应该是被那个校霸盯上了。
“不会是论坛八卦上那个校霸叭,听说她经常出入网吧还约架呢?”吴一柏的同桌推测道。
夏常安(邬童)(回忆)真是有意思。你去跟班主任说吴一柏有点低烧,可能要去校医务室休息休息。
女同桌点了点头就往班主任的办公室走去,二人这才安心地坐了下来,阿茶在数学题前写了“解”字,便侧头打趣道:
“昨晚发生的趣事,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