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六)

“…为什么？”Gaster不是很能理解。他当然看出来真正没有准备好的人应该是Chara，可是这没必要撒谎。“Chara，没事。”Frisk想了想：“早晚都要做的。”“不，Frisk，你不明白…”Chara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但被Gaster打断了：“那么你是准备好了吗？孩子？”“嗯。”Frisk点了点头，Chara看了看TA，又看了看Gaster，无奈地说：“好吧，Frisk。不介意我旁观吧？Gaster博士？”“当然。”

趁Gaster转身准备器材的时间，Chara对Frisk说：“他们做实验的都有些偏执，我只是不希望你与他有太多接触。”有一句话Chara没说，TA其实更怕Frisk跟Gaster接触多了，也会变得像Gaster曾经的追随者一样，逐渐失去自己的理性，只听从Gaster的话。“我不会和他们一样的，Chara。我是Frisk，你了解我。我并不偏执，更何况，我不做实验。”Frisk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希望安抚住Chara。

“…但愿吧。”Chara并不相信什么承诺，如果对象是Frisk，那倒也不是不可以相信。当然TA现在还不知道，面前这个嘴上说着不偏执的家伙到底是个多不省油的灯，否则，TA绝对会后悔放心的。

记录数据的时间不长，一会便好了。但Gaster在机器前盯了好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甚至又记录了一次。看到结果后，Gaster让Chara出去等待，他转身告诉Frisk：“你的力量非常强大，用得好如虎添翼，用不好，便是一颗定时炸弹。而且…”他顿了顿：“你是不是还有些其他的能力？”这句话的音量很低，只能让Frisk听见：“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你的数据在A5段有波动，根据你本身的情况来讲，这段的力量完全强于你，只能是别人给予你的更强的能力。如果我没猜错，你能控制时间线，对吧？”

“对。”Frisk见他都已经说到这里了，干脆承认：“那是世界所给予的。”Gaster笑了起来：“世界不能直接给你这个能力，它大概是加了些什么你正好达到的条件，把这个能力编成规则，加入这个世界的运行中。而这个条件…我已经有点眉目了。”Frisk看着他，他继续说：“地底拥有最强大灵魂的生物，能够掌控时间线。没错吧？祂？”

Frisk瞳孔一缩，表情严肃：“你说什么？”Gaster没有回答，微笑的看着TA。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Chara早就已经去门外等候，无法打断这场对峙。Frisk盯着Gaster，Gaster一直微笑。时间过了多久？TA不知道，但这次，是TA输了：“你知道祂跟着我？”“不，我只是推测。”“啧。”Frisk最讨厌这样的人，拿推测来诈人。前提，被诈的是TA。毕竟TA也经常这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