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周子舒,立马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将手中的白衣剑往前举了举,道:“叶前辈说的可是我手中的白衣剑。”
“废话。”叶白衣翻了个白眼,无语道,“这天下也就只有一把白衣剑,不是你手中的白衣剑,还能是谁的。”
“叶前辈,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可是有什么问题。”周子舒没有生气,依旧是淡笑着问。
“你师父,谁啊,这剑怎么会在你们手中。”叶白衣道。
“在下周子舒,家师乃是秦怀章。”周子舒抱拳介绍道。
“原来是秦怀章的徒弟啊,秦怀章人呢?”叶白衣打量了一番周子舒,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的毛病,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周子舒,“这徒弟都命不久矣了,他都不过来收尸的。”
“师父,你身体怎么了,怎么就命不久矣了。”张在岭一听,立马急了,忙上前问。
“阿絮,你身上的伤是何人所伤,他说的是真是假,你给我看看。”温客行直接上手,就要去摸他的脉搏,却被周子舒躲开了,示意他们安静。
“叶前辈,我师父十几年前就已仙逝了。”周子舒笑着说,似乎这叶白衣所指命不久矣的人不是他。
“秦怀章的徒弟,你想不想活。”叶白衣漫不经心问。
周子舒心中一喜,“叶前辈,没有人是想死的,能活自然是最好的。”
“那你先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这伤你之人的心可是好生歹毒,愣是一点让你活的机会都不让。”这是叶白衣观察后得出的结果,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感慨这伤的棘手程度。
“不瞒叶前辈,这伤是我自己弄的。”
“得了,自己找死,那我救不了,免得救了之后还要找死,浪费我的功力。”叶白衣摆了摆手,直接就走开了,走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转头走了过来,“秦怀章的徒弟,这里是哪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不会是争什么武林盟主吧。”
周子舒开口正要解释,却被温客行打断了,“小白脸,你先说清楚,阿絮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得治。”
“呦,这是哪家跑出来的不懂事的小崽子,敢这么对我说话。”叶白衣斜眼看去,见说话的不过是个小辈,又见他说话这般不客气,这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敢问,可是叶白衣,叶前辈。”甄如玉上前将温客行护在身后,阻挡了叶白衣的视线。
“你又是什么人。”叶白衣说。
“在下甄如玉,受容大哥所托,要将一物交于您老人家之手。”见叶白衣没有否认,甄如玉难掩激动,将容炫是怎么托付给他的事情一一向叶白衣说清。
听罢,叶白衣接过他手中的信件,看完后,叹了一口气,而后就开始了长达半柱香的训骂,最终也只是默默将信收入怀中,没再说些什么。
“衍儿,将武库钥匙给我。”甄如玉转身向温客行索取武库钥匙,温客行也只是沉默了片刻,便伸手将束于头顶的发簪取了下来,递到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