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呢?”一听荣音这交代后事的语气,庆云真立即抬头看向她,担心她又要搞什么大事。毕竟以前荣音只要搞事就会让他们除了她需要的人全找地方躲起来。
“我自是有事要办。”
荣音不想与他解释,这庆云真向来是兜不住事的主。本以为这些年该成长些,没曾想刚探查他的记忆就发现他做了多么愚蠢的事。如果不是在法治社会加上道德束缚,她都想直接送他下去见他害死的族人。
“滚回去好好反思,若我三天后还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你们,你们也不用再唤我族长;到了大祸临头之时,我也不会救你们。”
“是,族长。”
“起来,回去。”
“是。”
庆云真踉跄着站起身,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已有些凌乱,面容也看上去憔悴枯老了许多。
等人走出去,荣音挥手将隔音罩收了起来,打开手机发了句,‘进来。’
门再次被打开,走进来一名蓄着胡子的穿着中山装的老人,“看样子,骂挺狠啊。”
“我可一句脏话没说。”荣音辩驳道。
老人笑呵呵的坐到庆云真之前的位置,接过茶杯,“十几年跑哪去了?”
荣音将戒指放桌上,“出国玩去了。”
“出国!出国去你一句话也不愿意跟我这老人家说一声,哎哟~苦了我一把老骨头跑长白山上找人哎~”老人说得凄凄唉唉叫闻者伤心,那痛心疾首的模样叫见者落泪。
“我说了,我两个月后没回去那就别找我,把家里的东西分了就散了啊。”
“嘿!你还有理了!”老人将杯子扣桌上,气得吹胡子瞪眼,“为了那劳什子张起灵,到处跑,满地钻。又为了他连尸都不让我们收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