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真的只是想要上药?”
温客行把司翎压在了床上,侵略的看着女人,司翎到也不怕他,气息如兰的故意让自己的头往上抬了抬,贴着他问:
“怎么了鬼主大人,要是我现在说,不只是想给小成岭上药,你是不是,就要对我做点什么了?”
“你说呢?”
“本来就是想上药的,不过,现在不是了,老温,我早就想了,来吧。”
看到女人还略带兴奋的眼神,温客行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生气了。
现在这,带算是对她的惩罚嘛?
不过,已经送到嘴边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一夜旖旎,司翎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散架了。
“这简直就是牲口啊!”
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司翎有点嫌弃,撇了撇嘴巴,缓了一会儿,还是起了身。
今天还要把张成岭送回五湖盟呢。
昨天张成岭坦白了自己的秘密,说出了他将自己家那枚要命的琉璃甲,其实是放在了自己的肚子里,划开伤口,就能取出来了。
孩子昨天想来也是吓着了,那会儿一激动差点自己动手术把琉璃甲拿出来孝敬他师父。
可是被他们拦下了了。
不过这个手术,是无论如何都要动得,毕竟,这琉璃甲一天在张成岭的身上,这孩子的危险就一天除不去。
周子舒和温客行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张成岭回到五湖盟,在众目睽睽下将琉璃甲取出来,然后交给现在的五湖盟盟主高嵩的手中,如此,张成岭虽然是要挨上一刀,可是至少今后众人就不会在把他当成活靶子了。
周子舒昨夜呢,作为师父,去抚慰张成岭幼小的心灵去了,至于温客行,则是负责教育司翎来了。
不过这教育,最后性质上还能不能算是教育,就,不好定论了。
司翎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周子舒他们已经收拾好了。
周子舒眯了眯眼睛,司翎一向没有掩饰的自觉,她领口那一个个艳红的印记,就在争先恐后的向他证明着,司翎和温客行昨夜做了什么。
有点刺目,微微偏开了头,可是司翎却没让他如愿,莲步轻移,走到了周子舒的身边,黏在了他身上。
“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看看,阿絮有没有闹什么小脾气。”
“看出来了吗?”
“嗯,我看着,阿絮这脾气可不小。”
“没有。”
目光有点闪躲,没有是不可能的,没有男人能在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欢爱之后还一点疙瘩都没有的。
“没有吗,我还说,要是有的话,我就哄哄呢。”
周子舒把眼神挪回来的时候,就落到了司翎满是笑意的眼睛里:“胡闹!”
说完就拉着张成岭要走,可是司翎却突然像是没了骨头的人一般,软在了他的身上。
软玉压在了他的身上,女人身上自然的体香也让他舍不得将她推开。
张成岭这会儿也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想都没想,把腿就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