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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长夏永不凋零

hp短篇合集之hp

西里斯x你

[夏日恋歌]你的长夏永不凋谢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rest in his shade,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st,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

也不会损失你这娇/艳的红芳,

或死神夸口你在它影里漂泊,

当你在不朽的诗里与诗同长。

 

 

 

 

 

11岁的西里斯·布莱克狠狠地甩上大门,飞一般的冲出格里莫广/场12号,说来讽刺,古老高贵的布莱克家族的老宅居然坐落在一个麻瓜街道。

西里斯跑得很快,摆脱母亲的叫骂简直是轻而易举的,她当然不可能冲到麻瓜街道上来抓他,照她的话来说就是:“那些肮/脏的麻瓜的臭味玷污了布莱克的鞋底。”

已经是初夏了,微风卷着湿/润的空气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小苍兰的香气,在空中盘旋飞舞着,街上的面包店里浓郁香甜的气息也伴随着卷来。

西里斯连着跑过了两条街,气喘吁吁地在一条河边停下,伴随着微风的糕点香气不断挑/逗着他的鼻子。

这可比那个唠唠叨叨小精灵克利切做的好多了,他想着,咽了咽口水。

西里斯没有麻瓜的钞票,所以他当然只能眼巴巴地站在河边,贪婪地翕动着鼻翼。

妈妈要是看到又要开始骂了。西里斯忍不住勾勾嘴角,管她呢。

西里斯百无聊赖地靠在栏杆上,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大部分人行色匆匆,脸上带着麻木的表情,只有一人。

那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年纪看上去和自己年纪相仿,她正滑着一个带轮/子的麻瓜小板子,叫什么来着,西里斯皱着眉头想了想,对,滑板。

乳/白/色的裙子和乌黑柔/软的黑发迎着风飘舞,西里斯看见了她因为裙子掀起而露/出的光洁的大/腿。

“你好,小/姐。”在女孩又一次滑过他身边时,西里斯结结巴巴的开口,“对不起,你的裙子。”西里斯觉着一阵窘迫,匆匆指了一下她的裙摆。

“哦,对,它总是掀起来。”女孩挑了一下眉毛,西里斯看清楚了她的面容,柳叶眉,桃花眼,很明显的东方特征,“谢谢你的提醒,先生。”她英文说的很不错,但隐隐听出了写东方的口音,有些奇特。

她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面包店,“也许你愿意一起去吃点什么?”

让一个女士付钱是很不绅士的举动,西里斯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尴尬地想。

“不了,也许下次?”西里斯最终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道,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脱/下了外套。

“这个。。。。给你。”他将外套递过去,犹豫着道,“你可以围在腰上,压住你的。。。。。裙子。”

他看到她惊讶的笑容,然后看她伸手将外套接过去,围在了腰上,“谢谢你,先生。”仍然是那个奇特的口音,“请允许我把这个给你,我发现你对它很有兴趣。”她朝那个滑板点了点头,“我走路回去就好,为了我的。。。。裙子。”她狡黠地笑起来,朝西里斯点点头,转身打算离去。

“也许,也许我有荣幸知道你的名字?还有你的学校?”西里斯回忆了一下附近的公学,虽然自己很快就要去霍格沃茨,但放假也许能来找她?

可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

西里斯看着她围着的外套随着她轻快的脚步一跳一跳地,伸手捡起了那块滑板。

初夏的气息很好,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小苍兰的气息貌似更浓郁了。

 

 

 

 

 

 

“西里斯·布莱克!立刻给我过来!”沃尔布加·布莱克尖锐地喊道,“今天的舞会你必须在我边上,不许乱跑!”

“这种事你让你乖儿子做不就好了,反正我平常也不在。”西里斯懒洋洋地反驳道,靠在楼梯的扶手,并没有下去的打算。

“这不一样。”沃尔布加焦躁地道,在地板上来回踱步,“亚当斯家族要来,你是长子,今天你要在,不要失礼了。”

哦,那又关我什么事。西里斯淡漠地耸耸肩,看见雷古勒斯已经换上了礼服,正温顺地由着克利切给他抹发胶,不由地露/出厌恶的表情。

表姐们已经过来了,不过除了安多米达,其他两个他都不是很喜欢,连招呼没打就自顾自地走到窗边去。

“怎么还不去换衣服?”安多米达·布莱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伸手摸/摸/他头,“今天不太一样,你还是不要任性了,别惹沃尔布加姑妈骂你。”

“我不喜欢舞会。”西里斯气鼓鼓的道,“每次来的都是些纯血家族,满口都是对麻瓜的鄙视,我不喜欢听这些。”

安多米达沉默了一会,西里斯以为她在想着怎么说教,凝神准备反驳,可她只是笑了起来,颇有些无奈地道:“不喜欢就不喜欢罢,只是今天别这样,亚当斯家族蛮有/意思的,你可以见见,就当作解闷也很好。”她伸手拍拍西里斯的肩,“我记得沃尔布加姑妈把你禁足了,快去换衣服吧西里斯,你要是不想和别人跳舞我会来救你走。”

西里斯最终还是乖乖地换了礼服,站到父母身边,僵硬的和来宾握手,还是一样的家族,每次看人都高高昂着头,就像是落枕了一般,说起话来都是一样地死板无趣,西里斯站的有些不耐烦,本来今天他该呆在房间里玩滑板,或是研究怎么突破布莱克老宅的防护咒好出去玩。

“西里斯,这是亚当斯先生。”母亲忽然掐了他一下,他勉强让自己的微笑不要看着那么不耐烦。“您好,亚当斯先生,亚当斯夫人,欢迎你们。”他单调地重复道,觉得脸都要僵硬了。

“这是亚当斯小/姐,和你年纪一样,带她去逛逛吧,西里斯。”沃尔布加吩咐道。

又是无聊的应酬,抑制住翻白眼和大吼大叫的冲动,西里斯僵硬地寻找亚当斯小/姐。

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父母面前的小姑娘,很有礼貌地朝他们行了一个屈膝礼,“晚好,布莱克先生还有夫人。”

西里斯呆住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不就是上次街上碰到的玩滑板的那个女孩吗?

母亲又是一掐,西里斯回过神,从善如流地伸出手臂,“能否有幸请这位美丽的小/姐和我一起到周围逛逛?”

女孩向布莱克夫人又施一礼,将手轻轻搭在西里斯手臂上。

 

 

 

 

 

 

“你好,我是茱莉亚·亚当斯,谢谢你的外套。”你边走边说道。

“西里斯·布莱克。”他高傲地回答,“很荣幸帮到你,亚当斯小/姐。”

眼前的男孩装模做样的表情把你逗乐了,那天他呆滞地站在河边,还有窘迫地拒绝你的邀请的样子你可是清楚地记得。

“不要装模作样,布莱克。”你笑嘻嘻地道,“老实告诉我,那天你不跟我去吃冰激凌,是不是因为口袋没钱了?”

“并没有。”他扬起下巴,“因为麻瓜做的东西不卫生。”他学着母亲的样子回答,觉得憋屈极了。

“滑板可是麻瓜做的,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卫生?”你挑眉佯作恼怒,“所以你把它给丢/了?”

“怎么可能!我收的好好的!”他急忙道,刚刚的高傲立刻烟消云散,看他紧张的样子,你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好骗,我又没生气。”

西里斯的脸刷地红了,看着有些恼火,“我不跟你说话了。”说着立刻很不绅士地将你丢下,一溜烟远去了。

你摇摇头,随便找了个角落靠着,从裙子的口袋里摸出一本诗集。

学英语还是要学英语的,你磕磕巴巴地小声念着,觉得小学对英语应付实在不应该,补习了那么久,现在也只能进行比较简单的交流。

“噗,你念的好奇怪。这是什么?”西里斯忽然又出现在你身边,大大咧咧的将头凑过来,他光亮的鬈发掠过你的耳尖,垂在了书页上。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 ”他流畅地念道,有些疑惑:“你念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学英语。”你学着他的发音跟着念。

“这样也学不会。”西里斯笑了起来,伸手拿过那本诗集,顺便牵住了你的手,“你该多和人交流的,我在你边上,你听不懂我可以帮你。”

你悄悄挣了一下没挣开,他感觉到了,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喂,你也不想想,这里多少小姑娘想牵我的手。”

“所以我该感到荣幸?”

“那当然。”

 

 

 

 

 

“相信我,你跟着詹姆,肯定能进格兰芬多。”西里斯拍拍你的肩,力气大得让你以为他想谋杀你。

 

几乎没认识多久,西里斯就完全被这个詹姆迷住了,几乎忘记和他一起去车站的你。两个男孩高谈阔论着。

“沃尔布加阿姨会搞死你的,西里斯。”你警告道,“我去哪里都一样,可是沃尔布加阿姨已经明确让你进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那有什么好的!”詹姆插嘴道,“我还觉得你挺好的呢亚当斯,原来也是个胆小/鬼。”

“她有她的道理,我们一家都是斯莱特林。”西里斯居然想着帮你说话,总算没有喜新厌旧,你美滋滋地听他为你辩驳。

“也许你不一样呢?”詹姆热切地道,“也许你会进格兰芬多。”

“我当然会进格兰芬多!”西里斯抬起头,窗外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在你身边的沙发上映上一个好看的侧脸,“你呢,茱莉亚,你要不要一起。”

当然啊,你当然要和他呆在一起。

可是你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随便啊,我是没关系的,你小心沃尔布加阿姨给你寄吼叫信。”

他的脸色似乎黯了几秒,旋即满不在乎地笑起来:“管她呢,我又不是没被骂过。”

 

“格兰芬多!”分院帽毫不犹豫的叫了出声,整个礼堂鸦雀无声,纳西莎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朝这边大吼:“你会后悔的,西里斯。”

西里斯潇洒地脱/下分院帽,大摇大摆的朝你们走来,你挨着詹姆,正打算把右边的空位给他。

“挪过去,茱莉亚,我要挨着詹姆坐。”他嬉皮笑脸地将你推到一边,强行挤到你和詹姆之间:“请帮我夹个鸡腿,茱莉亚,请把那个牛排递过来,莱姆斯,谢谢。”

莱姆斯老实地将牛排递了过去,你翻了个白眼抱怨:“你自己没有手吗,西里斯?”

“没有。”他大言不惭的道,“你就当照顾弱小吧。”

“给我闭嘴,想想明天寄来的吼叫信吧,看你还能笑出来。”你没好气地给他加了个鸡腿,就继续用筷子大战你面前的牛排。

刀叉你总也用不惯,谁叫没来英国前你用的一直是筷子,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呐,这个给你。”西里斯将他刚切好的牛排递给你,将你那块在你筷子下挣扎的牛排救走,“你没看见你的牛排块吓哭了吗?”

他的牛排切成了小小的一块,刚好能让你一口吃下去。你哼了一声,还是很没出息地将这盘牛排吃得精光。

 

 

 

 

“你是不是喜欢茱莉亚。”闹了大半夜,终于安稳躺在床/上詹姆随口问道。

壁炉里的火光一跳一跳地,让西里斯的影子在墙上摇曳起来。

“很明显?”等了许久,隔壁床才传出小声的回应。

“当然,你把我从她身边挤开的样子太猛了。”詹姆咧开嘴笑了。

 

 

 

 

 

 

你低估了吼叫信的威力。

你坐在西里斯的身边,听着吼叫信响彻整个大厅,还有斯莱特林那里传来的嗤笑。

你皱着眉头听着吼叫信的内容,很多词都没明白,但看看大家的脸色,你也不敢问。

西里斯看着倒是无所谓,他撇着嘴等着吼叫信骂完,看着它自动撕碎,洒落在你们的盘子里,使用了一个“清洁一新”。

“你可以学学,以后找/人吵架会又用。”他伸手将你面前被污染到的盘子推远,嬉皮笑脸地道。

周围的人似乎松了口气,又开始说说笑笑起来。

第二天又是一封。

一样恶/毒的措辞,还有变本加厉的音量,真感谢你是个亚当斯,不然沃尔布加一定想连着你一起骂了。

西里斯脸比昨天黑了一点,但他还是满不在乎地和詹姆嘲笑了一下沃尔布加贫乏的词汇。

第三天又是一封。

也许是有人悄悄告/状了,也许是沃尔布加气恼他的满不在乎。

这次信的内容比以往的多加了几句。

“你简直是我们的耻辱,看看你,成天和纯血叛/徒混在一起,现在还进了格兰芬多!!!你是要吧布莱克的脸面给丢光。”

西里斯沉默了几秒,推开盘子,扭头丢下一句“我出去透气”便走。

你匆匆朝桌面上用了“清洁一新”,正要跟出去,詹姆扯住你的袖子:“别去,茱莉亚,他可能想静静。”

你没有理会,大力扯出袖子,面无表情地跟了出去。

总有人要解决一下这件事。

你走出礼堂时,西里斯正黑着脸锤墙。

粗糙的石壁将他手磨破了,鲜血从指缝里缓缓洇出,关节已经一片青紫。你没拦他。

他是最要面子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母亲辱/骂,实在很让人难堪,尤其是你和詹姆收到的信是父母的祝福,同是古老的纯血家族,区别不知为何那么大,相比起来更加令人难受。

他气喘吁吁地停下,你要朝他走去,纳西莎·布莱克匆匆从礼堂里跟出来。

“抱歉,亚当斯小/姐。”她朝你点点头,“沃尔布加姑妈/的做法实在有些欠妥,但她不是在说你,请别多心。”

你高傲地抬头看她,冷冷的回答她:“我自然不会多心,没有人会侮辱一个亚当斯,不敢,也不能。”

你伸手指了指西里斯,朝纳西莎露/出一个微笑:“西里斯再怎么说也是个布莱克,既然已经进了格兰芬多,再怎么骂他也改变了,倒是不要拂了布莱克的脸面。”

“我会给姑妈写信的。”纳西莎回答,皱着眉头看了西里斯一眼,责怪道:“你自己好自为之。”

西里斯没说话,倒是你回答:“再见,纳西莎姐姐。”

目送她离开,你低头牵起西里斯的手,你看着他悄悄用鞋将地上的血迹抹开。

“你这样要被费尔奇骂了。”你没好气地对他的手使了一个速速愈合,可惜这个咒你没学好,只是勉强将血止住,手指仍然高高地肿着。

你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块餐巾,用麻瓜的方式给他包扎,“结打的漂亮点。”他刚刚凶狠的表情早已烟消云散,现在正懒洋洋地看着你,好像手不是他的一般。你狠狠一捏,满意地看他皱眉呼痛。

“现在知道痛了吧。”你看着那个漂亮的结,满意地点点头,“看你下次还干不干这种事。”

“知道我/干这种事,为什么不劝我。”他冷不丁地问道,欣赏着被包着的手。

你定定地看着他,“我劝你,你会听?”

他明显一楞,紧接着微笑起来,“去吃饭吧。”他说。

他是不会听劝的,从小听到的劝说让他下意识的反叛,只不过他没意识道。

“我想着你大约不喜欢别人劝你。”你最终道,“所以我不想干涉你,你做什么都行。”

 

 

 

 

这大约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不干涉他,第一次有人不会劝他做不喜欢的事,无论那是什么。

 

 

 

 

 

 

“雷古勒斯邀请你去霍格莫德?”西里斯大声道,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注目。

“我看是这样。”你的信早就被詹姆抢去翻来覆去地看了,他一面看一面发出惊叹的啧啧声。

这是四年级的第一个霍格莫德周,雷古勒斯已经三年级,可以去霍格莫德村了。

“我在想要带他去哪玩,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蜂蜜公爵。”你顺口问道。

雷古勒斯愿意和你去,你是很高兴的。也许是因为西里斯不爱和他交流,顺带给他点鄙视,衬托之下你更加温柔可亲。

“不行,你不要和他去!”西里斯忽然道,“你怎么喜欢和小古板玩,他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听妈妈/的话的小乖乖罢了。”

“这和我和他出去玩有什么关系吗?”也许是因为你的姓氏,纯血家族的小孩都和你维持着基本的社交礼仪,圣诞节也会装模做样地互相寄礼物。

“我怕他会害你!”西里斯忽然降低声音,“你知道的,他对伏地魔有多崇拜。”

你当然知道,你去过雷古勒斯房间,和西里斯的房间不一样,他的房间充斥着黑魔法的气息。

“他才三年级,西里斯。”你忽然有些恼火,“他是你弟/弟,你就这样觉得他会害人?”

你最终还是和雷古勒斯去了。

他实在是很贴心,耐心地陪你挑裙子,每次和掠夺者们出来的时候他们只会死催你。

“你看,我哥/哥在后面跟着我们。”他比西里斯略矮一些,但和你讲话还是需要微微低头。你瞟了眼橱窗,借着倒影看见身后不远处西里斯咬牙切齿的表情。

“他是怕你欺负我。”你抬头回答,“但这种事好像还是他做的比较多。”

雷古勒斯微笑起来,递了颗糖给你,“西里斯在后面像是要气死了一样。”

你们哈哈大笑起来,似乎都有了恶作剧成功的开心。

“回去吧,没什么好玩的。”雷古勒斯带着你往回走,地上的积雪已经有点深了。

“黑湖已经结冰了,我昨天在宿舍里看见的。”雷古勒斯道,“要不要一起去黑湖看看?”

想着回去还早,你点点头,忽然脚下一滑,他手疾眼快地捞住你,“你比你哥/哥好多了,雷尔,”你站稳脚跟快活的道,“他这时候应该看我摔倒然后笑话我呢。”

“但他最终还是会把你拉起来,对么?”雷古勒斯替你拍拍身上的雪,温和地笑了。

西里斯也许会嘲笑你的口音,会在你尴尬时和詹姆哈哈大笑,但他仍然会第一个来纠正你的发音,在莱姆斯动手前将你从地上拉起来。

“一起滑冰吧,雷古勒斯。”你挥动魔杖,将他脚上靴子变为冰刀。

“麻瓜玩的游戏吗?”他并不抵触,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

“你怎么能给他玩冰刀?为什么我没有?”西里斯忽然大叫着从树后奔出来,冷冷地瞟了雷古勒斯一眼,走到你身边。

“你自己没有手?”你嘲讽道,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靴子变为冰刀,愉快地划了起来。

你的变形术是你们这一圈最好的,麦格教授经常夸,你的阿尼马格斯已经成形了,就是偶尔不太稳定。

西里斯看着有些恼火,他瞪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雷古勒斯,“你又不会玩,笑什么笑?”

雷古勒斯只是耸耸肩,跟着你滑走。

远远地看着西里斯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施了个放大咒。

“你给哥/哥的滑板,对么?”雷古勒斯问道,“亏是你给的,不然肯定留不到这时候。”

你们眼睁睁地看见西里斯很没形象地摔了一跤。

“哥/哥这次跟着,大约是怕我对你用黑魔法了。”他淡淡地道,轻轻推你一把,“我不会害你,你相信吗?”

 

 

 

 

 

 

16岁的那一年,西里斯彻底地断了和布莱克家族的联/系。

“你可以住到我家来,西里斯。”你没劝他,只是小心地建议道,“沃尔布加阿姨会很伤心的。”

他倒是笑得一脸灿烂,随意的收拾了几样行李,看着墙上没办法带走的麻瓜女孩比基尼图,甚至有点可惜地叹了口气。

“那又怎样呢?”他懒洋洋的回答,眼里流/出你没看懂的情绪,也许是蔑视,你猜测着,“我们早就相互看不对眼了,这样断了也好。”

门外的沃尔布加在怒骂着,声音却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她看上去十分疲惫,只是瞪着眼看着西里斯。

“你走了就别回来了。”她低声道,你第一次觉得她的样子有些狼狈。

“我走了,妈妈。”西里斯收起笑容,最后看了眼自己的房间,“去詹姆家,放心,不会用你高贵的壁炉的。”重音尤其放在“高贵”上。

“抱歉,亚当斯小/姐。”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沃尔布加勉强牵了牵嘴角,“今天不留你吃饭了。”

“不叨扰您了。”你朝她行一个礼,犹豫了一下,“我会劝劝他的,布莱克夫人。”

“不必了,他不会听的。”沃尔布加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也许真是我的错。”

你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雷古勒斯悄然走到你身边,“我送您出去,亚当斯小/姐。”

你默默地跟着他,“亚当斯家族,是中立的,对么?”他低声问。

“布莱克家族呢?”你反问道,遇事不决就反问,是你对付纯血家族一贯用的技俩。他看你警惕地样子轻笑起来。

“我想加入食死徒。”他淡淡的道,无视你的震/惊,“我已经想清楚了,哥/哥不负责任,那就由我带领布莱克家族走向辉煌。”

“我知道这不可理喻,可是布莱克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浓/密的睫毛将灰色的眸子遮挡住,“贝拉嫁给莱斯特兰奇时,布莱克就已经被拖下水了。”

“没有别的办法么?”你小声问道,认识了六年的玩伴就在你面前加入了食死徒,你第一次发觉黑/暗勋爵的势力已经扩大到你的身边了。

似乎是看出了你的恐/慌,他轻声安慰你:“不要怕,亚当斯家族只要中立就不会有事。”

“再见,茱莉亚。”他退开一步,看着你在火光中消失。

 

 

 

 

 

 

“抱歉,我不会加入凤凰社。”你略带抱歉地推辞道,邓布利多了然的点点头,便不再强求,倒是你的伙伴们反应很大,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

“你什么时候成一个胆小/鬼了!茱莉亚,你可是个格兰芬多!连彼得也参加了!”詹姆义愤填膺地喊起来,“一定是雷古勒斯跟你说了什么,可别告诉我,你也要加入食死徒的阵营。”

“她不会这样做的,詹姆。”西里斯平静地道,你却看见他眼底暗含的讥讽,“值得亚当斯家的小/姐去卖命的大约就是金加隆了。”

 

早在一年/前,父母就回到了中/国,顺便挪走了大部分的资产。

“有什么事就赶紧回来,守住资产,不要做多余的事。”父亲警告地瞪你一眼,忍不住抱怨起来,“跟你说了进斯莱特林,你偏不听,现在又和这些奇怪的朋友走那么近。总有一天不知道你要给亚当斯带来什么危险。。。。”

 

“不要这样说!大脚板,你不该这样说茱莉亚的。茱莉亚有她的打算,她知道该做什么”莉莉看见你冷淡下去的脸色,连忙过来紧紧将你抱住,“不要在意,亲爱的,不管怎样你都是我们的朋友。”

“那也好过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你无视莉莉的劝解,冷冷得反驳,“为了什么都不该抛弃家庭。”你甩开莉莉的胳膊,怒气冲冲地走出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原来认识那么多年,不加入阵营在他眼里便与胆小/鬼挂上了等号。你穿过学/生们,径自走向黑湖。

别人怎么说,你都无所谓,同情也好,鄙视也好,对你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唯独他不能这样做。

你们明明一起度过了最欢乐的岁月,也度过了他艰难叛逆的时光,最后只换来一声嘲笑。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明明之前家族的压力也没能让你如此狼狈。

“西里斯你就是个臭狗屎!”你顺手抓了块石头丢到水里,一只巨乌贼恼火地朝你泼水,猝不及防地湿/透了。

连黑湖也跟你对/着/干,你气恼的想,“速速烘干”身后传来念咒的声音,一转头,原本笑意盈盈的西里斯看清你脸上的泪痕,立刻慌了手脚。

“别哭,别哭。”他急匆匆地想拿袖子给你擦脸,低声咒骂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别哭了,茱莉亚,莉莉快把我骂死了。”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从我和那些纯血家庭的建交开始,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说了?”你委屈地道,狠狠给他一拳,“为金加隆卖命?亏你说的出来!”

“对不起,是我没考虑你。”他挨了几拳,缓慢而轻柔的将你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替你抹着眼泪,“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自私的人。”

“我确实没尽到长子应有的责任。”他揽着你坐下,指尖慢吞吞地卷着你的长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做。”

家庭的温暖他几乎在霍格沃茨才能得到,每次的假期似乎都伴随着母亲的怒骂,每次上演的戏码的结局不过是以他离家出走告一段落。波特家很好,温暖明亮,温和的波特夫妇总是尽心地照顾他,亚当斯家也很好,有个脾气很坏的可爱老/爷爷,亚当斯夫妇总会说着东方的语言,茱莉亚也会说,她的口音总带着点东方的味道。

他几乎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吧,”西里斯忽然道,“你那天穿的裙子很好看,飘起来了也好看。”

“我只记得那天你没钱请我吃冰淇淋。”你冷漠的打断,却不禁又想起那个下午,风光正好。

他轻笑起来,揉了揉你头,“后来哪次冰淇淋不是我付账的?你吃的跟巨怪一样多。”

你冷哼一声不理他,专心致志地盯着湖水。

“你身上的味道很香。”他突然凑近你,埋首到你颈间,温热的气息和卷发的瘙/痒让你想躲闪,却被紧紧禁/锢在他怀里,不能动弹。

“西里斯!”你气急败坏地推他,脸颊早已通红,却在液/体划过锁骨时不觉地怔了。

少年压抑的哭声不断地从喉间溢出,犹豫了一下,你回抱住他。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他抽泣起来,“但是我很想妈妈,很想雷尔,但我好像回不到他们身边了。”

也许是对的,西里斯一定会站在正义的一边,也许远离,才是最好的保护。

 

 

 

 

 

“亚当斯家族的怎么样?”身着黑袍的男人翻看着名单问道。

“我觉得没必要,老头/子早就隐居了,亚当斯家的人早就逃走了,现在就留了一个小姑娘。”雷古勒斯轻蔑地回答,“还是被逐出家门的,她对主人的目的没什么用。”

“她还是个格兰芬多?能力怎么样?”

“不怎么样,您知道的,亚当斯家族以经商为主,而且胆小怕事,她现在也不过在魔法部混个职位罢了,不足为虑。”

亚当斯的姓氏在纸上被划去了。

 

 

 

 

 

“你怎么有空来找我,西里斯?”你看着门外的男孩,他手里捧着一束花,你闻着像是小苍兰的味道,“今天你没有任务吗?”

“邓布利多教授给我放假了,刚好能来找你玩,”他笑着将花递到你手上,“本来想去买玫瑰的,但是这个跟你更配。”

“你怕不是没买到,随便在树林子给我扯的吧。”你看着被粗/鲁掐断的茎,无可奈何地将它们插/入花瓶。

“不是没买到,我来的时候还有食死徒追着我打嘞。”他往你沙发上一倒,露/出手腕,上面有一条小疤,大约是不小心划到的,他夸张地叫起来,“我都受伤了呢,茱莉亚,你就这样对我?快给我擦药啦。”

你冷哼一声,学着他的语调回答:“真是好大的伤口呢,再来晚点就该愈合啦!”

“我不管,今天我要吃牛排!”他飞一般地扑向餐桌,若不是现在是人形,你都能看见他欢快甩动的尾巴了。

“吃吧吃吧。”你没好气地坐到他对面,将盘子推给他。

“先给你吃。”他很快的将牛排切完,像以往做的那样,将盘子推回给你。

“待会去做什么?要不要一起找彼得玩?今天他好像有空。”你提议道,小口吃着牛排,“明天你生日,可以一起去闹詹姆玩,叫上莱米一起。”

“先吃饭。”他不自在地打断你,“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事要说。”

“那快说吧,是找我帮忙?不要客气。”你啜了口果汁,“反正我们都认得那么多年啦,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愣了一下。

“莉莉和詹姆都说你好,莱米也是。”

“莉莉想让你做哈利的教母。”

“布莱克是个很好听的姓氏,很合适你。”

“你像夏天一般,永不会凋落。”

“也像小苍兰一般纯洁。”

“我喜欢你,茱莉亚·亚当斯。”

“请嫁给我。”

双面镜不合时宜地响起,罗曼蒂克的气氛消失地无影无踪。

“抱歉,西里斯,这个明天再说。”你抓起魔杖走向壁炉,“等我,等我回来行吗,还有,生日快乐。”

扑通扑通跳着的心在壁炉中安稳下来。

明天答复也是一样的,你安慰自己,少年炯炯有神的灰眼睛和映射的烛/光的样子出现在眼前,让心底涌起一阵甜/蜜。

明天便是他的生日了,那么就送他一个想要的答复吧。这样想着,你从壁炉中走出,站到导师穆迪的身边。

 

 

 

等她回来么?西里斯怔怔地看着刚刚没来得及拿出的戒指,苦笑了一下。傲罗的任务估计会让她一夜不归,也罢,反正来日方长。

西里斯想着,出门寻找小矮星彼得。

 

 

 

 

 

 

 

“西里斯不会干这种事的,你也觉的是他干的?”你红着眼睛坐在床/上,身边是火焰威士忌的瓶子,凌/乱地洒了一地。莱姆斯跨过凌/乱的酒气朝你走来,强/硬地给你灌下醒酒药。

“我不知道。”他冷冷地回答,“他以为是我告的密。”

一时无语,你呆呆地看着莱姆斯,他显然被这个怀疑深深的伤害了,眉间的忧郁刻成深纹。

“不是你!”你哇的一声哭出来,“不是你,也不是他。。。。。”

当你跟着傲罗们冲到戈德里克山谷时,那个一直受着妥帖保护的房子早已破烂不堪,西里斯正在雨中疯狂地大笑。

你试图冲过去,却被穆迪扯住。

“你,打不过他,在这站着。”穆迪亲自施了“除你武/器”,众人冲上去,西里斯并没有反/抗,只是呆呆地由着他们捆住自己。

“说两句话,西里斯,说不是你。”你小声哀求着,可他眼里只剩淡漠与茫然。

莱姆斯叹了口气,低声告诉你对于哈利的安排。

“我可以养他的,我可以算作他的教母。”你急急地道,莱姆斯只是摇摇头,告诉你邓布利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他向你求婚了?”莱姆斯问道,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早该如此的,可惜晚了。”

 

 

 

 

“早该如此的,可惜晚了。”沃尔布加·布莱克也是这般说的。

“他要是能逃,你们怎么抓的住他呢?”她轻蔑地笑笑,抚/摸/着族谱上那个黑印子,“我时常在想,要是没硬着心肠把他逐出去,他会不会还能时常回来跟我顶嘴。”

“不会。”你犹豫了一下,如实说,“这会让雷尔很难做。”

于是手便抚上那个生命永远停在1979年的少年的画像上了。

 

 

 

 

时光像是停止了一般,父母仍然在中/国,祖父总觉得那个不能提名字的人会回来,坚持不让他们回来,你仍然当着那个被逐出家门的亚当斯。

你进入了魔法法/律执行司,老老实实地工作,老老实实的守着为数不多的产业。

你从来避免去阿兹卡班巡视,偶尔听说那个嚣张的布莱克天天要玩预/言家日报上的填字游戏。

在某一个黎明,你的大门敞开,头发乱糟糟,浑身脏兮兮的男子眦着牙朝你笑。

“茱莉亚,我回来了。”他笑嘻嘻的道,岁月已在他脸上刻上难以抚平的伤痕,“我想吃牛排。”

他边狼吞虎咽边说着他怎么从冰冷的海水里游过来,说他小矮星还活着,说哈利有危险。。。。。你静静地看着他吃完,给他递南瓜汁。

“还有一件事。”他起身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扣下一块砖,“还好没带在身边,不然全被没收啦。”他抛着手上的小盒子,单膝跪地。

“你还愿意嫁给我吗?”他略有些窘迫的问,“我听说你还没结婚。。。”

“当然。”

“你不用答应那么快的,你可以好好想一想。。。”

“我很想你。”你只是这样说,上前将他抱住,“你回来了真好。”

你们匆匆地结婚了,除了你俩外加一个克利切就没人知道了,你还特地去魔法部把那个魔法契约偷回来收好。

“这样就没人发现了。”扬扬手里的契约,你将它小心收起来,施了你所知道的所有的保护咒。

“确实,”他了然地点点头,“现在还不到公开的时候,等我找到小矮星,我们就可以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了。”

 

 

 

 

 

 

小矮星逃了,他也流落到国外,每次的信使都是一些色彩斑斓的鸟儿。

“不要回来,哈利的事我会关照。”你作为保/镖跟着克劳奇先生近入霍格沃茨主持三强争霸,哈利的莽撞让你有些恼火。

“我不是在吗?什么大事你也这样大惊小怪麻烦他。”你恼怒地责怪,看他内疚的样子又一阵心软,“算啦傻小子,回来了就回来了,总比他在预/言家日报上看见这个消息吓得猝死好些。”

克劳奇先生被杀/害,你临时代替他在霍格沃茨,你有关照哈利,但万万没想到穆迪是乔装的。

一个小时后,你们来到了布莱克老宅。

“我也加入。”你举起手,“您知道的,我的魔咒成绩很不错。”

“当然,当然。”邓布利多慈祥地道,他向来那么淡定,连知道伏地魔回来的消息后,他也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亚当斯小/姐,哦,不对,布莱克夫人,只要在魔法部主意着消息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你正要抗/议,告诉他你能和其他的成员一样打击食死徒,西里斯却将你一把搂住,抢先开口:“这样很好,多谢你了教授。”

“你暴/露了会很危险,茱莉亚,对你,也对你的家族。”他沉声道,“你安心呆着就行。”

你想办法成为了康奈利·福吉的秘/书,每日看着预/言家日报的粉/饰太平,听着福吉自欺欺人的演讲,总觉得十分不耐烦,若不是为了他办公室的文件,你才不想整天跟着,看他义愤填膺地告诉众人伏地魔不会回来。

你搬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和西里斯住在一起,这也是凤凰社的总/部,邓布利多教授亲自做保密人。

沃尔布加大部分时间在墙上沉睡,偶尔醒来便是怒骂西里斯。克利切是个很难搞的小精灵,每次一边干活一边给你讲西里斯的坏话。

但这生活还算愉快。

每天从壁炉中/出来总能扑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餐桌上总能有着热腾腾的食物。和他一起窝在沙发上,边吐槽福吉的骚操作边看着麻瓜的爱情片。

“我还羡慕你呢,我已经很久没出门啦。”他笑着揉/揉你的头,“没想到出来了没快乐一会,又被/关在另一个地方了。”

“老老实实呆着吧你,听邓布利多教授的总没错。”你抱怨道,“等你真见到福吉,不知道你能不能忍住不打他,你可不知道我每天忍得有多辛苦。”

“其实你可以留下来不用去的。”他坏笑起来,伸手捏/捏你的耳/垂,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要让你休产假就可以了!”

 

 

 

 

 

 

 

“然后呢?”

“帷幕后面是什么,没人知道。”邓布利多教授温和的道,“请节哀,布莱克夫人。”

“莱姆斯有跟我说你想进神秘事务司。”他继续道,你感到月形镜片后锐利都目光打在脸上。

 

就像是15年/前那样,你红着眼坐在床/上,莱姆斯拖了把椅子坐在窗边,只是这次多了那个叫唐克斯的姑娘。

“他不会死的。”你摇着头,几乎祈求地看着莱姆斯,他躲开了你的注视,“他只是掉到了帷幕后面,帷幕后面又不一定就是死亡。”

“也许。”莱姆斯谨慎的回答,唐克斯劈手夺下你手里的酒瓶。

你无意识地去拿另一瓶,“我要去找他,我要进神秘事物司,我总能研究出来的。”

“拜托你,想想西里斯会怎么做。”最终他只是这样说,唐克斯跟着出去。

 

“我/干嘛管他怎么做,他想过我没有?”你下意识的开口,忽然意识到这是在邓布利多面前。

“没关系,没关系。”他抓了一把糖放你手里,“我大约能理解你,茱莉亚。”

“但是。”他停顿了一下,“我想请你再留一段时间,我们能在魔法部打探消息的人,像你一样灵光的,几乎没有。”

 

 

 

 

 

 

西里斯会做什么呢?

手上的戒指闪着微光,你将唇印在上面,感受着钻石的冰冷。

他的身/体也会一般的冰冷下去吗?

你翻开诗集,找到熟悉的那页,慢吞吞地念着。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也不会损失你这娇/艳的红芳。”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滑/下。

可是你凋落了啊,西里斯。

克利切和你并排坐在布莱克老宅的地板上,你念着诗,他抚/摸/着胸前的挂坠。

你们怀念着两位年轻的布莱克,一个永远沉睡在冰冷的湖底,另一个永远消失在帷幕的后面。

“你知道吗,布莱克夫人。”克利切沙哑着嗓音道,“西里斯主人总爱念这首诗,我偷听过,在他十一岁以后,这麻瓜诗就被他反复地誊写诵读了。”

“我知道。”你想起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灰色眸子中闪烁着的深情。

“你知道吗,他很喜欢一种叫小苍兰的花,他还问我,为什么您身上的味道消失了?”

“因为会暴/露踪迹。”多可惜的理由,让他回来之后没能好好闻闻这个味道。

“我走了,克利切,再见,你是个很好的小精灵。”

“再见,布莱克夫人,我可以去岩洞陪雷古勒斯少爷吗?”

“当然,你是自/由的。”

 

 

 

 

 

 

你会在不朽的诗里与诗同长。

那个在夏季遇见的男孩永远不会再出现了,就像长夏终究会逝去。

那么我来见你了,西里斯。

“你等着我,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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