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办?”上官妍搂着她的肩膀,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的状态。
她的眼底是一片乌青,脸上还有些打斗的淤青。
宋辞霜转头:“上官,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上官妍理顺她的衣服,安抚道:“你不想说就不说。”
她总会说的,可现在她不想说,她就不问。
“那日,我出了金川……”宋辞霜犹豫了一下,才用低沉的语气道。
她那日出了金川,归心似箭,策马疾驰,却在路上遭了暗算,她没事,但飞鸿腿伤了,被那群山飞捕获。
宋辞霜一向不赞成赶尽杀绝,她认为凡事都要留有余地,否则就要小心狗急跳墙。因此当日助金川主剿匪时便没有赶尽杀绝,却没想到今日中了招。
但若非有人出卖了宋辞霜的行程,她也不至于好毫不设防的归心似箭以至于中了埋伏。
山匪人多势众,宋辞霜双拳难敌四手,不能抗衡人数众多的山匪,只好被扣押。
我觉得他们的胆子也不会太大,宋辞霜正要想办法逃脱之时,却不知道被什么人打晕了,醒来人已经在墨川了。
怎么到墨川的宋辞霜不知道,但宋辞霜的令牌已经不见了,幸好水师的虎符没有带在身上,不然宋辞霜必定心神大乱。
她身上只有上官妍那块玉佩,还好墨川主和墨川的贵族都是认识她的,她就顺势以丹川的通商与水力以及矿产打成了合作,悄悄的拿下了新川的大后方。
有一说一,墨川对新川的不满是深藏在心里的,墨川只有牧民充足,可以没见新川多加照顾,每几年的通婚新川也是应付草草了事,长此以往,必有怨言。
宋辞霜是武将,懂得墨川大多数人的心理,出手阔绰,又陪着灌了酒,这事一来而去的,也就悄悄成了。
对外也只是宋辞霜遇刺,来墨川获取了补给。顺利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瞒过了新川大少主。
墨川拿下,宋辞霜才简单的给飞鸿找了药,简单的治了治,牵着马往回走。
路上实在是她伤重,也撑不住了,才骑着飞鸿勉强赶回来。
说完这些,宋辞霜整个人都透露出疲惫,她剧烈的咳嗽着,眼底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泪水。
上官妍轻轻拍着她,安慰道:“那你为什么怀疑你的副将呢?”
上官妍的猜测是基于宋辞霜的反应,可宋辞霜为何怀疑她不知道。
宋辞霜眸色幽深,皱眉道:“绑架我的山匪是受了一个新川口音人的指使,可新川来金川的,只有三少主六少主,他们对我下手也太蠢了,而且他们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对我下手做什么?”
没有确凿的证据,对水师王牌之将妄下杀手,新川主他也没办法交代。
所以是有人知道宋辞霜对新川不满故意用了新川的口音。
“我记得,你的副将不是新川人。”上官妍皱了皱眉,有点想不通。
宋辞霜苦笑:“她是侦察兵出身。”
一个侦查出身,会九川的方言,确实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