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和瞎子分别发现了一个触发机关,而我也以2:1胜了他。再往前就是这条墓道的终点——一扇墓门。
解雨臣你输了。至于裤子嘛……
我的眼神慢慢的从他的身体划过,故意多瞟了那里两眼。
解雨臣就不用脱了。
黑瞎子那怎么行?
黑瞎子我瞎子愿赌服输,说输了脱裤子,我还非脱不可了!顺便方便一下。
说着,他就慢悠悠的解着他的皮带,我愣了一下,嫌弃的皱起眉头让他去另一边,却不知耳垂已经染上了可疑的红色。
瞎子看着面前皮薄的可人儿,嘴角不自觉的勾起,鼻尖处解雨臣身上的冷香不断侵入大脑,他确实该去方便一下好缓解自己可耻的反应。
我不知道瞎子心里的小九九,只是默默的听着瞎子吹起了口哨。
过了一会儿,他那便没了动静,我催促着他赶紧提上裤子找机关开门,他却静悄悄不说一句话。
黑瞎子花儿爷,你过来。
我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发现他正蹲在他撒尿的地方认真的看着什么。
解雨臣你有病啊,这种事也让别人参观!
黑瞎子你快点过来,过来就知道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扯出了我的手帕捂住鼻子,走了过去。
他看到我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被我嫌弃的瞪了回去,他才慢悠悠地说:
黑瞎子你看,这是什么?
我嫌弃的低头看去,却被地上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因为尿液的冲刷,地上的一块石板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一幅石雕画!而画上的眼睛很有可能是打开门的机关!
黑瞎子怎么样?让你过来没错吧。
解雨臣那你就来吧。
他愣了一下,有些震惊的看着我:
黑瞎子我都已经发现了,怎么还是让我弄啊!
解雨臣别废话,快点儿!
我看到他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用两根手指夹住眼睛上的两个环,使劲儿一提,面前的墓门也随之被打开。
我满意的站起身,将手帕放回了袖子里。
黑瞎子花儿爷,下个墓还穷讲究,可是会吃亏的……
他边说着,就把他沾过尿渍的手擦在了我的袖子上,还在我大怒时先走一步,于是,整个墓道都充斥了我愤怒的声音:
解雨臣瞎子!你恶不恶心!
我们进入墓门后,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层阶梯。瞎子点亮了一盏煤油灯,阶梯两旁的煤油灯瞬间自动牵连引燃。
我观察着这里,惊喜的发现地上有一个水壶,我过去一看,发现水壶下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洗手。
黑瞎子这肯定是三爷留下来的……
我瞥了他一眼,自顾自把水壶拧开开始清洗自己的手,他看着水壶的水马上见底,赶紧一把抢过,哀嚎道:
黑瞎子花儿爷,你好歹给我留点儿啊!
我对着他挑了挑眉,听到他嘀咕着:
黑瞎子长的这么好看,居然这么记仇……
听到这话,刚才愤怒的心情一扫而空,连带眉眼都十分舒畅。意识到瞎子又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赶紧恢复了平时生人勿近的冷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瞎子看着解雨臣转瞬即逝的放松,心里微微痛了一下。他们都是刀尖上行走的人,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操心别人……
可是,他实在是对我心思啊……瞎子微不可闻的叹息着,起身和解雨臣一起观察这看不到头的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