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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起端(小修)

陈情令:小财迷米豆豆

然而米豆豆他们不知道的是,逃命三人组并未遵从江枫眠的旨意,前往投靠眉山虞氏。

载着他们的小船直到对岸以后,紫电才解除了禁锢,绕着江澄的手,再度变回戒环。

江澄与魏无羡得到自由以后,马上将挡板卸下,将其当做船桨,拼了命地划水,返回莲花坞。

为安全起见,他们并未把江厌离带同前往,而是将她留下在云梦附近一个较为隐蔽的树林,等他们带回消息。

夜晚的树林里就连空气也是凛冽的,刺骨的寒风正徐徐地吹着,江厌离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米豆豆临行前送的披风里,用它来温暖她此刻的寒心消志。

她神色焦虑,紧抓着一只小巧可爱的娃娃,那是她从兰陵带回来想要送给米豆豆当回礼的。

江厌离豆豆这么机灵肯定不会被抓住的。

江厌离阿娘阿爹也一定会吉人天相。

一股森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江厌离忍不住地抖了下,小娃娃脱手而落,正欲弯腰去捡的时候,腰间的玉佩忽然断裂,她下意识就看向了莲花坞的方位,不停地安抚自己动荡不安的心。

她双手合十,对着上天祈祷。

江厌离求江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大家都要平安无事。

江澄和魏无羡将江厌离安置好以后,脚底抹油就赶回了莲花坞。莲花坞的大门正紧紧地闭着,可大门外却灯火通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然而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忐忑不安。

总不能是他们打到一半,坐下喝茶谈和吧?

魏无羡与江澄在大门前的柳树旁静待已久。

最后,还是江澄耐不住性子,欲进入莲花坞查探一番,也就在此时,他脚下踢到一个不明的物体,并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叮铛”响声。

他低眸一看,诚惶诚恐地将底下那支白玉发簪给捡了起来,那是那日他在清河不净世为米豆豆盘发所用的,它的簪头上还有朵雪莲正悄然绽放,可惜如此白净之物,现以沾染污垢以及星星血红。

江澄将其递给了魏无羡,不知所措地道

江澄(江晚吟)这是米豆豆的,她肯定是被温氏的人伤到了,不行,我要去找她。

魏无羡赶紧拦住欲要从大门进入的江澄。

魏无羡(魏婴)你别紧张,米豆豆的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她肯定会没事的。

魏无羡(魏婴)我陪你一起找他们,但是不能从这里进,我们走后门。

江澄现在是又惊又怕,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被魏无羡一拽就跟着他贴墙而行,潜伏着,悄悄地爬上了一处隐秘,且没有灯光萤亮的墙头。

此处,便是往日的孩童窥看他们练武的地方。

二人双双探头朝里望去,待看清现象以后,整颗心顿时沉了下来。只见莲花坞的校场上,站满了许许多多身穿炎阳烈焰袍的温家修士,他们正将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具又一具地运出去。

这一幕看得魏无羡与江澄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里的尸体可不只有温家的,陪葬的还有他们往日一起打闹的兄弟姐妹,家仆,甚至连刚入门不久且年纪尚幼的弟弟妹妹们也难逃厄运,却唯独少了三道,他们此刻最为在意的身影。

江澄心有侥幸,哆嗦地问道

江澄(江晚吟)有...没有看到爹娘和豆豆?

魏无羡(魏婴)没有。

江澄(江晚吟)没有....那就肯定是没事了...

许是二人的目光太过灼眼,底下运功疗伤的温逐流察觉到了某处的视线,便睁开双眸,随之而望去。好在魏无羡警觉,眼疾手快地将江澄的脑袋给按了下去,可还是被温逐流看到了。

客串(温家修士)怎么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回道

温逐流无事。

这些都是被温晁率领前来的温门弟子,所以有幸地逃过了一死劫。因为番前来莲花坞的讨伐团队,就仅剩身受内伤的温逐流,以及容貌被毁的王灵娇。

所以温家人的尸体,也不比江家的少。

逃过一劫的江澄,晃晃不安的道

江澄(江晚吟)被看到了....

可二人战战兢兢地等了片刻,也未见躁动,于是魏无羡就决定再次绕道而行,因为此处,可能已被暴露。

魏无羡(魏婴)应该是没有,我们往这里走。

魏无羡想,既然方才底下没有江叔叔,虞夫人以及米豆豆的尸首,那么他们现下极有可能是被岐山温氏的囚禁起来,以此威逼他们现身。

正当他们要绕过正厅,前往地牢之际,空气里飘来了一股烧焦肉香的味道。

魏无羡的鼻头微微抽动,问道

魏无羡(魏婴)江澄,你有没有嗅到什么味道?

江澄(江晚吟)岐山温氏的狗贼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这种时候了,还烧烤....

陡然一副极为残忍的画面袭进了江澄的脑海之中,他恒然失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的他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唇色发白,磕磕巴巴的道

江澄(江晚吟)不可能...怎么可能...

江澄想到的,也是魏无羡现下所顾之虑,心里也没底,但他们此时此刻不能自乱阵脚,只要没有亲眼目睹,江叔叔他们就还有活着的希望。

他迅速稳下思绪,安抚江澄以及,自己。

魏无羡(魏婴)江叔叔是云梦江氏之首,温晁多少也会给几分薄面。

魏无羡(魏婴)应该是外面的尸体要进行焚烧,才会传来现在味道。

江澄(江晚吟)对!肯定是这样!

魏无羡(魏婴)我们快去地牢,说不定江叔叔他们就在那里等着我们营救。

可他们越是靠近正厅,这熟肉的气味就愈是浓郁,还伴随着一阵阵细细的哭声,以及一道令人作呕的声音,从围墙内传了出来。

温晁轻轻诶拍着王灵娇的后背 ,柔声安慰道

温晁别哭了,别哭了,小脸都哭花了。

王灵娇用着葱指,轻轻地触碰自己脸上一道细而又深的血痕,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意来袭,痛的她即刻收回了右手。

这痛意与恨意,比她胸前的烙印更为入骨。

她气愤地怒道

王灵娇那个贱蹄子,居然敢划伤我的脸,还用烙铁烫我!

王灵娇突然想起米豆豆的那阴险的诡计,想着温晁会就此抛弃她,于是又故作柔软嘤嘤的道

王灵娇我现在变成这幅模样,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是不是就嫌弃我了。

温晁嘴角上扬,鬼话谁不会说。

温晁怎么会,娇娇无论怎么样,我都喜欢。

王灵娇暗自松了口气,又没忍住地回想起方才虞紫鸢与米豆豆那副要剥了她一层皮的表情,顿时身躯一阵颤抖。

她暗自发誓,定要将虞贱人,贱蹄子,还有那个不知所谓的家仆碎尸万段,以弥补今日所受的憋屈,以及她被毁的容颜。

温晁瞧着王灵娇呆愣的模样,就问道

温晁娇娇这是....害怕了?

王灵娇回神,即刻将那动荡不安的思绪给全数压下,此事绝不能让温晁和温若寒知晓,否则她的性命,就会如米豆豆所说的话那般,不保。

她面露伤感,动情地道

王灵娇我今天可害怕可害怕了,差一点就以为见不到你了。

王灵娇我要真的要被那个虞贱人杀死,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

就在他们卿卿我我的时刻,有两颗脑袋正从隐蔽的屋檐上,冒了出来。可奈何,温晁长期被被温逐流保护,因而警觉性极其的低,所以未能察觉魏无羡与江澄特意屏蔽的气息。

他们只见温晁将泪流不止的王灵娇揽入怀里,将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避开她面上的伤,擦拭着她的泪水。

温晁别说了,别说了,都没事了。

温晁想起方才莲花坞的那个惨状,叹息道

温晁还好温逐流保护了你。

王灵娇一听到温逐流的名讳,顿时脸色铁青。

她为了将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就趁着温家门生被迷药放倒之际,捡起地上的剑,直往他们的心脏处刺去,以免他们将今日之事上报给温晁知晓。

就在她要动手解决温逐流之际,他双瞳一开,就将她手里的剑给震开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定的时候,只见温逐流定定地睨着她,让她好自为之以后,就坐下独自疗伤,再无说话。

王灵娇不知道温逐流在打什么鬼主意,就是他没有要拆穿她的意思,此人也不能活,万一温逐流日后拿此事威胁她,又或者是想秋后算账,那她的命就真的死一万次都不够了。

于是她打定计划,开始怪噌道

王灵娇你还提他,那个温逐流,我讨厌他。

王灵娇今天要不是他来得迟了,我根本就不会吃这么多苦。我到现在脸还疼, 胸口也好疼好疼....

温晁不疼,来,给我摸摸。

王灵娇眼瞧自己胸前两团的那手猪蹄,以及温晁双眸的迷离,就知道他又对她入迷了。

每回这种时候,无论王灵娇提什么无理的要求,温晁都会答应,比如他的好正妻......

于是,她趁机娇娇地怂恿道

王灵娇摸摸也好不了了,不如我们给他些惩罚好不好?

但奈何,这次温晁没着道。

温晁虽然我也看他不爽很久了,可这人修为了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温晁连我父亲对他也颇为看重,最近铲除世家余孽也少不得他。

王灵娇人才又怎么样。

王灵娇温宗主手下名士人才成千上万,难道少了他就不行了?

王灵娇明里暗道的意思,温晁自然明白。

虽然两者相比,他更喜欢王灵娇,可情人随时可换,而忠诚又强大的护卫却可遇不可求。加之父亲对温逐流有恩,以他耿直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背叛温若寒的,也就是说,他也不会违逆自己。

温晁此事不必再议。

王灵娇公子~

温晁温逐流不也替你解决了他们吗,也算是替你出了这口气了。

王灵娇一想到温逐流放任她一人在莲花坞,独自面对一群江家的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狗,还将大门给关上,任由自己被他们鱼肉,就怒火攻心。

她一气之下,口不遮掩的道

王灵娇哼,处理?!他刚刚还放....

温晁放?放什么?

王灵娇回过神来,暗自叫到不好。

王灵娇放...他刚刚还放任那个贱胚子划伤我的脸,要不是我聪明,立即反杀,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虽说温晁长个不长脑但他也不瞎,眼看王灵娇避开他的眼神,一副很是心虚的模样,不禁心生怀疑。于是温晁便将她推开,蹲下身子,检查那所谓的江枫眠,虞紫鸢与米豆豆的尸首。

这三具尸体皆被王灵娇给烧的面目全非,观看身躯,压根就不能确定,此三人究竟是否江枫眠,虞紫鸢以及米豆豆。

温晁思索片刻,拽捏着王灵娇的脸孔,质问道

温晁娇娇啊,你该知道这个米豆豆,是父亲亲自下的旨意要抓拿归案的。

温晁你如今不止将她给杀了,还将尸首都给烧毁,究竟安得是什么心?

温晁莫非.....

王灵娇神色慌张,害怕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心怦怦直跳,也好在她虐杀温家人之际,也想好了对应的策略。

她战战兢兢地回道

王灵娇我...我只是想要自保,谁知道就刺了她这么一下就倒了。

王灵娇反正...反正她也死了,我就想报那烙铁之仇,就将她一把火给烧了。

温晁那江枫眠和虞紫鸢呢?

王灵娇那贱胚子倒地以后,江枫眠和虞贱人也不知发了什么疯,拼了命地就要护着她。

王灵娇我好不容易才将他们给杀了,想着既然他们这么想护着这个贱胚子,就一块烧了。

王灵娇漏洞百出的借口,使得温晁更加笃定心中的怀疑,愈发确定,这三具尸体就是她找的待宰羔羊。

他捏着王灵娇的力度越来越大,冷飘飘的道

温晁娇娇啊,你跟我处了这么多年,也应该知道,敢欺骗我温晁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王灵娇双眸含泪,疯狂地摇晃着脑袋,惊恐道

王灵娇我没有骗你,真的都是真的!

温晁以你的修为,还暂且可以杀杀米豆豆这样的,但江枫眠与虞紫鸢是怎么回事!

王灵娇我...我....

温晁积压的怒气突然爆发,将王灵娇一把摔在了地上,睁地一声响,一把锐剑就抵在了她的脖子边。

温晁王灵娇,是我平日太宠你了,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竟敢爬到我的头上?!

王灵娇自知脑袋即将掉落,她心生恐惧,下意识地紧闭双眼,不自主地就将某人给供了出来。

王灵娇是温逐流!!

王灵娇是温逐流化了他们的金丹,又将他们打成重伤,我才得手的!

温晁止住了劈向王灵娇的剑,转身回到尸体处,检查他们的丹田。虽说人不在了,金丹也会随其而消失,但若金丹是被硬扯出来的,身躯也会留下一定的痕迹。

虽然金丹没了也不能代表什么,但王灵娇与温逐流一向不对头,且温逐流这个人不会说谎,更没有包庇她的嫌疑,因而当她将其搬出来的时候,温晁便觉得王灵娇所言不虚。

温晁不计前嫌地将她给扶了起来,油腻的笑道

温晁都怪我,怎么可以不相信娇娇呢!

王灵娇松了口气,微微扯起嘴角。

王灵娇公子,我平日待你如何,我的心你不清楚吗,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啊。

这三具都是她亲自从两家人的尸首里面挑选的,换上平日里江枫眠与虞紫鸢所穿之服以后,本想只是将其脸给削掉,但想起温若寒似乎想把米豆豆当药人,这一不做二不休,就将他们全部烧毁。

这样就死无对证了。

王灵娇惶恐温晁不相信自己,还大发演技,一脚狠狠地踩向某具年龄稍大的焦尸,因烧过的身躯很是脆皮,就这么一下,直接就将其手给踩了稀巴烂。

她甚至还口出狂言。

王灵娇这个虞贱人她也算是活该了,当年仗着家里势力,非逼着男人娶她。

王灵娇可娶了她又有什么用呢,人家又不喜欢她,当了十几年的弃妇,人人都在背后嘲笑她。

王灵娇她还不知收敛飞扬跋扈,瞧她不要命地护着那个贱胚子,说不定.....

她又朝另外一具焦尸踢了过去,接着道

王灵娇说不定这个米豆豆就是虞贱人背着江枫眠在外与奸夫所生的私生女!

王灵娇现在这样也算是报应,可怜江枫眠还傻傻地帮她维护这个贱胚子。

温晁对江家那些错乱复杂的丑事不感兴趣,但对一事有疑问,因为在他眼里,只要女人长的好看,就肯定会得男人的喜爱,于是便问道

温晁我记得这虞紫鸢也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江枫眠为什么不喜欢她啊?

王灵娇这还用说嘛,一个女人家,成天拿着鞭子,还打别人耳光。

王灵娇一点教养都没有,这江枫眠娶了她啊,也真算是倒了八辈的霉。

温晁就是,女人就应该像我娇娇这样,温柔可爱听话懂事,一心向着我。

王灵娇好了伤口忘了疤,格格而笑道

王灵娇我不向着你,还能向着谁啊。

魏无羡和江澄是抱着最后的希望爬上屋檐的,耳闻王灵娇与温晁的话,眼看底下那三具被誉为是江枫眠,虞紫鸢以及米豆豆的焦尸,顿时热泪盈眶。

他们....还是来完了....

江澄紧握颤抖的双手,泪珠顺着面颊滚滚坠落,而心已沉到了谷底之中。

江澄(江晚吟)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江澄(江晚吟)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魏无羡也红了眼眶,泪水止不住地流在了手背上,喉咙干涩,如同木偶般,惨惨地死盯着前厅的那三具他此生最敬重,最喜爱的三人。

他喃喃自语的道

魏无羡(魏婴)迟了...对不起...我来迟了...

伤心欲绝的江澄和魏无羡,听着王灵娇与温晁那些不堪入耳的庸言俗语,又悲又恨,都纷纷将手攥紧成拳头,恨不得咬碎牙齿,生吞或剥了那对狗男女。

江澄看着听着,悲伤过度,整个人就像昏厥了似的,僵住动也不动,最终难忍伤悲摔下了屋檐,跌跌撞撞地就跑着离开了莲花坞,朝着荒郊野外跑去,而魏无羡则紧紧地跟在了其身后。

“江澄,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

“你没看到那里躺着了谁吗!”

“是我爹!是我娘!是米豆豆!!”

“都是骗子!!说好的会回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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