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都发话了,丹心殿内忍耐多时的侍从们立刻一拥而上,把这两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凡人轰下了山去。
大常公子的怒喝远远传来:“墨燃,你给我等着!我必定跟你没完!”
楚宁绾心里却有些不安,容九在最后走的时候路过自己的那个眼神实在是琢磨不透。
墨燃站在丹心殿外面,看着遥遥夜色,眯着弯弯笑眼,叹息道:“我好怕呀。”
薛蒙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怕什么?”
墨燃真心实意地忧愁道:“他家卖盐的,我怕没盐吃呀。”
薛蒙无语片刻,又问:“你真没嫖?”
“真没。”
“真没偷?”
“真没。”
薛蒙冷哼一声:“我不信你。”
墨燃举起手,笑道:“要是撒谎,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薛蒙忽然抬起手来,紧紧扼住墨燃的胳膊,墨燃瞪他:“你干嘛?”薛蒙哼了一声,迅速念了一串咒诀,只听得叮叮咚咚的碎响,几枚不起眼的黄豆大小的珠子从墨燃袖口中滑出,跌落在地。
薛蒙掌上灌满灵力,朝着那些珠子一挥。珠子发出闪闪光亮,越变越大,最后成了一堆珠宝首饰,梅花臂钏,翡翠耳环,金光灿灿堆了一地。
墨燃:“…………都是同门,何必为难。”
薛蒙脸色阴沉:“墨微雨,你好不要脸。”
“哈哈。”
薛蒙怒道:“谁和你笑!”
墨燃叹息道:“那我也哭不出来呀。”
薛蒙黑着脸,说:“死生之巅的暗度陈仓术,你就是这么用的?”
“嗯,活学活用嘛。”
薛蒙又怒:“那卖盐的狗东西叫人讨厌,因此方才在他面前,我不愿好好审你。但那狗东西有句话说得对,你若犯了偷窃、淫·乱之戒,搁哪个门派都够你喝一壶的!”
墨燃浑然不怕,笑道:“你要怎么样?等伯父回来,跟他告状么?”
他才不怕呢,伯父宠他宠的要死,顶多嘴上说两句,哪里舍得打他。
薛蒙转过身来,掠开被夜风吹到眼前的碎发,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熠熠闪着高傲的光泽。
“爹爹?不,爹爹去了昆仑,怕是一两个月才会回来。”
墨燃笑容一僵,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猛然想到一个人。
但是——
如果他在,今晚在丹心殿接待常公子的就应该是他,而不是一问三不知的王夫人啊。
那个人……应该不在吧……
薛蒙看出了他眼里的闪烁,那种轻蔑的傲气更加明显。
“爹爹是疼你,但,这死生之巅,不还有个不疼你的人吗?”
墨燃慢慢往后退了几步,强笑道:“贤弟,你看都这么晚了,咱们就不要打扰他老人家清静吧,我知道错了,下次不嫖不偷了,这还不成么?快回房歇息吧,嘿嘿,瞧把你给累的。”说完拔腿就溜。
楚宁绾摇头,楚宁绾默默从袖口掏出木枝递给拐来的小徒弟,小孩:这人袖口里莫非是家店?虽心里吐槽,但他如今中毒变小,只眨眨眼睛作憨样:“师尊尊,这是什么?有名字嘛?”
楚宁绾心虚的握拳“咳咳”两声,凤眸淡淡一瞥,柔声询问道:“景阳,如何?”
不如何。小孩心道这个世界的自己倒是不一样。
“名字?”
“没名字。”
“哦,梅铭梓,挺好听。”
小孩:“…………”我可以一脚踹死这人吗?
“路沉棠……”他顿回,眉眼含笑问道:“怎样?”
路沉棠一怔,脑海中断断续续的片段闪过。
不管是前世是自己还是如今的“楚宁绾”,不变的都是沉棠二字。
他曾在儒门风任职时,名的是式微长老对外头说的真名是宋沉棠。
那些片段勾成一副画面,海棠树下有位貌胜海棠的少年郎背手,声音中含着不解:“沉棠是你的字,为何姓宋?”
这人是楚晚宁。
*
薛蒙毕竟是从小在死生之巅长大的,熟知捷径地形,最后还是把墨燃给擒住了。
路上竟遇到了抱着医书地师昧,被压了一路地墨燃向前凑:“师昧,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师昧弯眸笑道:“去还书……”他余光扫到正捡漏子准备逃跑的一代宗师,朝墨燃急道:“阿燃,少主快!快!快去把师叔抓来啊!”
?墨燃疑惑这不像师昧啊。
连用了几个“快!”可见有多急,薛蒙听到后熟门熟路的去“抓”,墨燃不以为然,虽然他也想抱臂冷啍,但“死生之巅第二小白花”的名号不允许(个头),只能不解皱眉问道:“抓师叔干嘛?”
“两个人一起被抽不痛!”
“…………”
我先在去报名还来得急吗?
。。。。
棺材店老板南瓜这里可能看的有些复杂,这篇文线埋的挺花的大家不要着急——后头有性感卖油饼会扒人家衣服的好师叔
棺材店老板南瓜qun号and二维ma在置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