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原来如此

黑衣男子小心斟酌着，他不知道柳清德知晓多少实情，也不知道他因何突然间如此发问。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仿佛不是平日里那个跟他玩笑的柳兄，而是众人面前正义凛然的清德君。他早该知道自己不能将事情想得那么简单，眼下只好随机应变了。

“柳兄，你想知道什么？我通通告诉你！”黑衣男子将问题重又抛给对方，面具下依然是一双带着真诚的目光。

“你为何让袭儿在中间传信？”柳清德发问。这也是他在无意间撞到的。

“看来他是知道了些什么？”黑衣男子心中暗暗思索，柳清德不会以为自己和牧歌之间有什么吧？要不然就是以为自己为了什么目的故意接近牧歌。虽然这是个事实，但他还没找到应对的理由，于是干脆选择说出部分实情。

“我知柳兄心存疑虑，本不想将柳兄牵涉其中，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好将实情告知。”对当听他所言并不答话，只静待下文。

“柳兄可还记得当日牧小姐与你我二人一同交谈，说起这正阳宫后山上珍奇异兽之事？”见对方点了点头，黑衣男子继续往下。

“牧小姐说那后山不止有奇珍异兽，更是正阳宫的仙门福地，于是我便一心想要前去观看一番。可惜平日里那里戒备森严，我就只好趁夜半无人之时去了。对了，我在路上还看到了一个人影。”说到这里，他望了柳清德一眼，见对方没有反应，于是继续说道：“至于灵儿，那是夜里无聊瞎转呢时候无意碰上的。当时觉得投契便多聊了些，至于交情匪浅什么的，柳兄认为是那便是吧！”

柳清德一直沉浸在他的话里，他也好奇对方所说那人影究竟是谁。那晚他睡不着正想到院中透透气，无意中望见黑衣男子偷偷摸摸离开院子，他一时好奇便跟了上去。后来怕惊扰了对方便没有再跟，半道上他也同样望见了那抹身影。

“说来还要多亏了与灵儿的聊天，让我知道了她的秘密。不过我曾答应过她不会将此事告知第三个人，不过现在看来不说怕是不行了。”黑衣男子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似似是留有悬念。见对方并无反应，便接着往下：“灵儿早已有心上之人，此人非御子曦，而是另有其人，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清德君你。”听到此处，柳清德当即变了脸色。

“之所以让袭儿从中传信，说起来还是因为她所托之事……”黑衣男子打算继续往下，却被对方打断。

“所以，你就利用了她的感情，好进一步查探你想知道的一切。”话说到这里，柳清德已得到实锤，顾不得恼怒，将后面的话直接说了出来。怪不得牧歌大晚上的来找自己，还让他去找牧长风，敢情他两人昨晚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对方没有出声。

“还有呢？”柳清德问，他想知道对方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对方说完后沉默不语，该说的他可都说了，当然不该说的他可是一个字都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