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生意真不错!”一条乡间小道上,一男子推着车对身旁一妇人说道。
“是啊!要是每天都这样该多好!”那妇人高兴的赞同。
突然,两人面前出现一人,只见那人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两人。
“兄弟!麻烦让一让!”两人面面相觑,男子高声喊道。
那人闻声缓缓转过身来,面色甚是苍白。
“你是什么人?为何挡在路前?”男子似是有些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那人二话不说,突然一个飞身上前,张开嘴来重重的一口咬在男子的脖颈上。
“啊……”那妇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惨叫出声来欲急着逃命。
湖边,一个人正缓缓蹲下身子,他望着水中的倒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呵!竟是这副模样,难怪人人讨嫌了!可这又能怪谁呢?”红衣男子心里想着,面上带着一丝苦笑。他伸出两只手来捧起那湖中之水,径直往脸上送去。
“罢了!还是回去罢!回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再也不要出来了!”是啊,天下之大,却无他一席之地,或许只有那个地方才真正属于他!这也是他心中所想。他本想去找那人,可他愿意认他吗?他只是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罢了,哪配入那身家清白和那高高在上的宫门。
正想着,远处好似有个声音传来,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不好!”似乎听出什么异样来,红衣男子一个飞身迅速离去。
“啊!”眼见面前那面色煞白嘴角含血的怪物正要扑上前来,那妇人吓得突然大叫了一声晕了过去。那人张开血嘴就要行凶,突然整个身子向一旁歪了过去。原来,有人在他背后重重踢了一脚,令他扑了个空。
“你是什么人?”红衣男子问道。
对方并无作答,而是缓缓回过头去,待看清楚来人后就要扑上前去。
“莫非?”红衣男子见他这副模样,似是心中有了些许答案,于是他几番闪躲留心观察,却并不与之交手。
几番下来,那人并未透露出丝毫仙门招数。
“看来只是寻常百姓!”红衣男子心里想着,趁机将一把玉笛放置嘴边吹了起来。
笛音婉转低沉,只见那人伴着阵阵笛声动作渐渐缓慢,直到完全停了下来。
发觉对方未有下一步行动,红衣男子停下动作,以为已然控制住局面。哪知笛音刚落,那人又张牙舞爪起来,男子紧接着又抬起双臂继续吹着,笛音比之前更加急促悠扬。
除了用“玄武剑”,他目前尚未想到能彻底制服对方的法子,可惜“玄武剑”此刻并未在他身上。
似是这笛音听得难以忍受,那人原地挣扎了一会儿忽的一个飞身便离去了。
“也罢,至少暂时安全,其他的就迟些再说吧!”红衣男子心里想着,他走到那晕倒的妇人身旁,小心的在她一处穴位上施了些法术,那妇人便慢慢苏醒过来。
她缓缓睁开双眼,当看清眼前的人时,突然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啊!你……你是什么人?”
“大婶!不要怕!那邪怪已经离去了!”男子面露善意,微笑着安慰道。
“啊?是……是你救的我?”妇人不敢相信的问道,对方轻轻点头道了句“正是!”
那妇人许是受惊过度,说话断断续续,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起身,见到远处地上躺着的人,急忙走上前去。
“当家的……”那妇人许是未料到自己还能活下来,却又一时难以接受丈夫已经突然离世的消息,望着那被咬过之后正血流不止的伤口,神色惊恐难掩悲痛之情。
正当她要扑上去时,却被红衣男子拦了下来,她眼眶含泪,目光中夹杂着疑惑和恼怒。
男子见此只好问道:“大婶,你可知害他性命者为何人?”妇人摇头,似是忘记了先前醒来时的一番对话。
“那你可知他因何而亡?”男子继续问道。
“他……他是被人活活咬死的!”似是先前的一幕仍历历在目,妇人说完一阵哽咽。
男子听完一声轻叹,随后又问:“大婶,你可知何人才会如此,竟能将一活人生生咬死?”
“不知!”妇人听他说完回道。
“是邪祟!”见对方有些疑惑,男子继续解释:“方才见到的,并不是真正的人,而是……活死人!”
见妇人惊讶的睁大双目,男子又继续:“方才逃走那人定是被邪祟入侵而致身体异变,故已不能称之为人!”
“那……那我家当家的?”妇人面露恐慌。
“如今我尚未找到能彻底根除这邪祟的法子,你家先生又被这邪祟所伤,恐迟早会引起异变,为祸他人!”男子分析。
“啊?如此说来……”妇人情绪有些激动。
“目前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就是要趁他这身体在未引起异变之前清理干净!”男子面色稍显难看,却又不得不如实相告。
“清理……干净?”妇人不敢置信。
眼见情况紧急,妇人再三犹豫之下无奈强忍住悲痛,最后不得不在红衣男子的劝说之下接受了自家丈夫已被邪祟入侵的事实,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做法,直到那尸体随着星火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