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忽然被他握起,从他开了几颗纽扣的衬衫,就这么被他握着,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再又牵着她的手下滑到他的皮带……
手贴在皮带昂贵又精致的金属前端,冷硬冰凉的触感,让白熙竹的脑袋空白了几秒。
只听见他似诱哄的低道:“乖,解开。”
反正衬衫都已经被解开。
皮带的话……那就也解吧……
都到了这一步,白熙竹干脆壮着胆子在他的掌控下去试着解开。 都到了这一步,白落衡干脆壮着胆子在他的掌控下去试着解开。
可能是真的没解过,好半天都没成功,她挫败的抬起眼看他:“我解不开……”
墨黎川低笑,握着她的手贴在金属扣旁边的一个突起上,手指轻轻一按,传来很低又好听撩人的响动。
听见他顷刻俯首吻向自己耳际时那低哑的沉笑,她当下两只手紧紧抓着他身上还未脱下去的衬衫,声音细如浅讷:“墨黎川……你轻、轻一点……”
虽然她什么都懂,但她也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凉对于这种事还是怕疼疼,而且,这里是自己家,她怕发出什么声音被听见。那就尴尬了。
墨黎川低头,看见她快要溢出水来的双眼,在她唇上吻了吻:“我会很温柔的”
白熙竹:“……”
心想,现在才17岁,还是第一次,怎么会不疼
白熙竹:“呃……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不太好吧……”
墨黎川:“没事,可以请假”
他的高冷呢?他的禁欲呢?怎么对着自己他就变了,真是要多混蛋有多混蛋!
她转头埋首在他脖颈处,语调委屈:“你太过份了……”
他低笑:“我过份?”
“对!你过份!”
“结婚半年,一次一次放过你,我过份?”
白熙竹埋在他颈间不说话。 见她忽然间就乖了,墨黎川大概是很满意,呼吸节奏也因为她贴在他颈间的吐息而不再那么稳,逐渐粗重紊乱,嗓音却依旧慵懒性.感:“乖……我轻点”
白熙竹现在根本没有半点思考能力,是乖乖的任人宰割的态度是个男人看了都会燥热。
福伯:“心然小姐?您怎么还没睡?”
门外陡然传来福伯小声的的疑问。
靠 沈心然在门口
躲在门外的沈心然也不再藏着,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我睡不着,刚刚吃了太多东西,想要来回走走,消化消化再去睡。”
福伯点点头,拿着手里的东西正要走。
沈心然却是眼尖的看见佣人手里的东西,当下忽然尖着嗓子喊:“这个东西你拿着干什么?这是凌哥哥送给落落的东西!怎么在这里?你快拿走,赶紧销毁,别被黎川哥哥看见!”
福伯当即浑身一僵,小声说:“我正要拿出去扔了……”
沈心然:“哎呀,快藏起来!要是黎川哥哥知道落落曾经和凌哥哥之间的事情就坏了!”
沈心然的声音哪里是要让人藏起来的意思?扯着嗓子大声说话,像是恨不得门里面的人一个字不差的全都听见。
白熙竹亦是在听见凌哥哥三个字时,脊背当即一凉。
某一个几乎被她刻意去遗忘的回忆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冰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