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

司马懿挑眉一丝诧异，唇边已是冷硬。

司马懿诸葛亮，又是你。

诸葛亮小乔，站起来。我们一起对付他。

司马懿二打一吗？有意思…

三人你来我往，过招了不知多久，也许是一会，也许是许久。直到脚步声起，巡夜的士兵走近，司马懿躲开扇子和光球，飞一般走了。

小乔诸葛亮。

轻快如莺语的声音，没有带着一丝不客气，诸葛亮循声转头，看着她。

小乔我能和你联合吗？

诸葛亮…联合？

小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和你一起对抗魏国，对抗司马懿。

诸葛亮…好。

夜晚，小乔缩在床上，看着榻上的诸葛亮。

小乔诸葛亮，你，睡床吧。

诸葛亮…

诸葛亮不必了。我去别的房间，外人该如何说你我。

小乔…

深夜里，小乔一个偶尔翻身，看到诸葛亮侧面的睡颜，突然心里一个安定。

小乔入了睡梦中，看到一个蓝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

小乔魔种？

小乔召风朝它袭去，它闷哼一声，没有动作。

钟馗哪来的小妮子？别妨碍我驱鬼。

小乔你是，长安城的，钟馗？

小乔听说过，长安狄仁杰发现了一只什么鬼，也许是神，名叫钟馗，专门清扫破坏长安的魑魅魍魉。

钟馗你是什么鬼，怎么知道我？

小乔突然想到什么，小心翼翼问他。

小乔你遇到过，周瑜大人吗？

钟馗周瑜…大人？奇怪的名字…这是什么鬼？

许久后。

钟馗周瑜？是鬼吗？

小乔含着悲痛点了点头。

小乔嗯。

钟馗没见过。见过我就清扫了。

小乔…

钟馗听说有只鬼也叫周瑜，封神了。

小乔封神…

钟馗天机不可泄露，忘掉我刚刚说的吧。再会了。

钟馗转身继续琢磨着什么，小乔看到一道火红的身影，追了上去。钟馗的背影远了，她什么也没追到，只听有声音在天边响起。

周瑜（温柔）忘了我吧，小乔。诸葛亮是个很好的依托，你和他缔结良缘，我也放心了…

诸葛亮的影子在眼前一闪而过。

小乔周瑜大人！不，我不要，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推给别人…

天渐渐翻起了鱼肚白，小乔睡醒起来，诸葛亮已经不在。下人进来伺候她洗漱梳妆。

小乔…

“夫人，有事吗？”

小乔默了一会，内心忍不住了。

小乔诸葛亮呢？

“…”下人对小乔直呼其名怔了一下，很快若无其事回答。“军师大人去上朝了。”

小乔…

小乔走在外面，走着走着到了周瑜坟前。

马超军师夫人？

马超看一眼小乔的脸，立刻移开眼，小乔长得太好看了，不由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小乔你是…马超？

马超（笑）听说夫人被绑去成了亲，闹了几番，还去祭奠前亡夫。

小乔…

马超超想提醒一下夫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人莫再念着前人了，人总要向前看的。

小乔你话太多了。

小乔转身就走。她跟诸葛亮没有夫妻之实，成亲最后一礼未成，何必随他。

今日她也只是无意走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