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熙大人为何如此忧愁?
县令大人先生,老夫真的是无能为力啊!
县令大人老夫在想要不要辞官,要不上书退贤让位于你?
姚熙大人胡言乱语。
姚熙小小一点挫折,不妨说说看?
县令大人那好,先生咱们走吧。
姚熙去哪里?
姚熙跟着县令来到镇子外面一个小村子,这个村子与它府镇相连,可是这里人烟稀少不说,而且里面传出一股子恶臭味。
姚熙好臭。
姚熙这是......腐臭。
姚熙这村子里怎么回事?
县令大人唉,这个村属于咱们镇。
县令大人刚划分过来不过几年。
县令大人与隔壁平镇和杨府相连,挺乱的。
县令大人前天有人报官了,我本想不打扰先生,可是我......束手无策,只能寻先生了。
姚熙罢了,去看看吧。
姚熙跟着县令张捕快一同进入村子。
他们用手帕捂着口鼻,里面灰蒙蒙的,腐臭味透过手帕进入肺腑,让他们一阵恶心。
张捕快先生,没事吧?
姚熙无妨。
县令大人里面尸体我们没敢动,都是一击致命,毫无反抗之力。
县令大人像是强盗打劫,可他们家中并又无翻找痕迹。
姚熙进去看看。
他们选了一家房门开着的进入,发现里面尸体躺在床上,几乎都是脖子上致命。
房间完好无损,他们死时并无防备。
姚熙真无一人活口?
县令大人有,那人是刚从外乡返乡回来的,他吓得魂不守舍,现在一问三不知了。
姚熙总共多少人,又死多少人?
县令大人我们从正里家中找到名册,男女老少一共一百五十四个人,而尸体是一百四十七个人。
姚熙还有七个人呢?
县令大人并没有找到。
姚熙大人,往朝廷递折子吧。
县令大人递了,说太后大寿,除非是国家大事,其他的他日再议。
姚熙罢了。
姚熙在扩大范围找找。
县令大人已经派人找了。
张捕快大人,先生。
他们已经到了正里家中,他们家中也一切正常,只是他们家中不同的是,都躺在地上,好像有打斗痕迹。
姚熙往里看了看,正里并非是一刀致命,而是失血过多。
那么为何被屠村,而他们又知道了些什么,为何对方费那么大的风险来这样做。
县令大人你说这一无土匪,二无恶霸什么的,这些人又是为什么会被杀呢?
姚熙这里可有什么传闻?
县令大人并无啊,老夫接手这些年,这一片算是太平的。
姚熙这里可有临近的村?
张捕快有,附近有一个小庄子,应该是隔壁杨府人,听说是一家富商在那边建了个避暑山庄。
姚熙那会不会也被?
张捕快不会,此富商家可是杨府有头有脸富商,听说他家可是杨府员外的亲戚。
姚熙可要问问?
县令大人去看看吧,说不定有点线索。
三人来到山庄,这个位置建的相当好,好像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对面的山头,能隐隐约约瞧见小村一角。
山庄大门上写着尹家庄,墙上藤蔓缠绕,倒是看起来有种避暑感觉。
张捕快上门敲门,里面出现一个门童过来开门,发现他们出现,也没问。
张捕快小哥,你可是这家的管事?
“管事称不上,几位可有事?”
县令大人哦,是这样的,我瞧着这里能看见那个村子,便过来打听一番。
“哦,来打听事的啊?”
“我们整日闭门不出,并没有看见什么。”
县令大人晚上呢,好比如其他怪异之事。
“这......唉,我们整日在院中忙碌,哪里看得见什么。”
“不过说起来,三四天前吧,晚上对面挺闹腾的,整夜灯火通明样子,其他我也不清楚,你瞧这高墙,我们哪里看得清,三更半夜我们并不敢开门瞧。”
县令大人多谢。
“不用,我们主人家不在家,我并不敢随意招待几位,还请见谅。”
县令大人无妨,多谢了。
姚熙看了一眼这高墙的村庄,他刚刚仔细往里面瞧了一眼,这庄子有点怪异。
里面种的并不是什么奇花异草,也不是什么瓜果蔬菜,竟然就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而杂草枯黄,一定有问题。
县令大人想必他们也不会说谎吧。
张捕快大人,会不会是朝廷的人?
县令大人切莫胡言,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咱们可是杀头的罪。
姚熙我瞧着不像。
姚熙仇杀?
姚熙看了看这山路,马车轮痕迹比较明显,好像经常有人路过一样,而且重量有轻有重。
县令大人先生,在想什么?
姚熙我只觉得奇怪,你瞧这路面。
县令大人马车轮印,轻重不一。
县令大人很平常啊,从庄子里运蔬菜瓜果出去。
姚熙有道理。
张捕快先生为何这般疑惑?
姚熙只觉得奇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