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超长的~答应补回来,一定会补回来_(:з」∠)_
么么么~
这个世界快完结了,然后就是说[戳手手],这个整本小说也会随之完结。最后大结局的话,根据发展来看,提前透个剧,不是he[笔芯]
正文
谢袭梅把凤国管得非常好,朝堂上的人,纷纷知道国师要换人,便上折子开始推荐下个国师人选。
换国师一事非常大,里面关乎到许许多多的事情。
其中最大还是要看眼缘,缘分未到,就算夺过来,适得其反。
谢袭梅看见这些奏折,还是头一次知道,国师居然能退位!
她明天不是学习就是在学习,头都要炸了,国师现在起码还能帮她分担,等国师退位,她上哪去找人帮她分担?
找鬼去吗?!
纷纷不平的带着怒气,来到国师宫,和萧辞相处这般久,从未没听说国师能这般早便能退位。
来的时候,萧辞还在有条不絮的喝茶,谢袭梅忍耐一下,开始质问:“为何这般早?”
萧辞抬眸看向谢袭梅,心中已经猜到不少,他无语放下茶杯:“君主没问。”
谢袭梅一哽,原本心里想要问出口的话,像是打在棉花上,都说不出来。
谢袭梅轻叹垂眸,眼神之间透露一丝可怜之意:“国师你还真的是,没有消息便是毛毛杂杂的小事,一有消息,就能一鸣惊人。若是你退位之后,我怎么办?”
早知道谢袭梅会这么问。
萧辞微笑,有点哭笑不得,一副老父亲的说:“君主放心,就算我不在,那些人也不敢对君主做什么,至于唯一一件担心的事情,君主多多注意些饮食便好。”
谢袭梅:“?”
啥意思?看她过得太好,有很多人想要毒死她呗!
退位消息,来得快去得也快。
忙着退位繁琐事情,基本上一夜未睡,萧辞站在门外,见天边泛起鱼肚白,轻咳一声。
看萧辞咳嗽,珛俛拿过一旁披衣,为国师披上,柔声说:“今日身子还需慢慢养,先行回屋吧,免得着凉。”
萧辞摸了摸披衣,嘴唇苍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让人见了只会觉得命不久矣,他微笑说:“嗯,俛大夫有心了。”
知道萧辞身体还有些差,珛俛神色担心:“先去回房歇息一会,我去熬药。”
盯着珛俛有一会儿,萧辞眼神一柔:“嗯。”
躺在床上,萧辞渐渐入睡。
珛俛端着药进来,听见平稳的呼吸声,他过去,轻柔的将人扶起来:“喝药了,张嘴。”
经过一番细心照料,身体已经渐渐康复,只可惜身体从现在养身子,已经为时已晚,已经落下病根。
想要从把病根治好,几乎不太可能。
靠在珛俛肩上,萧辞嘴角微微勾起,轻声问:“这药太苦,下次带个蜜枣过来。”
苦么?
珛俛低头,认真把这句话牢记在心:“好。”
看珛俛眼神无神,缺露着关心和认真之色,萧辞心里乐呵,觉得珛俛太过有趣。
退位一事过去,经过一年的调养,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不过还是没有把病根养好,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萧辞身无分文的走出宫外,他瞄了眼身上的常服,走向外面的热闹非凡的大街。
昨日珛俛不知何时离开皇宫,今日他还要出宫寻人,真是苦了他这个身子刚调养好的人。
萧辞轻叹一声,心底嘀咕。
路上遇上正出门的顾幂言,两人在宫中经常见面,经国师退位一事,顾幂言刚打算去找萧辞,便遇上在外与一群小孩玩闹的萧辞。
身穿蓝衣的顾幂言,官职突飞猛进,现下国泰明安,无需他出征,便在府上做好本分。
一身华丽蓝衣出现在视线中,正蹲着与小孩玩的萧辞,顺着蓝衣往上看,只见那张顾幂言的脸,出现在自己眼睛里。
萧辞笑意满满:“将军好。”
顾幂言听闻,好笑道:“如今已经不能叫你国师,我该如何叫你?”
萧辞眼睛动了动,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叫叭叭!”
顾幂言疑惑:“叭叭?”
“噗,你要笑死我。”萧辞笑得像个太阳花,突然觉得顾幂言才是最有趣的那一个。
不理解其中的意思,顾幂言看萧辞笑得这般灿烂,无奈摇头。
以前怎么不觉得国师这般小孩子气?
顾幂言微笑:“那以后便叫你叭叭。”
觉得玩笑有点过了,萧辞收好微笑,轻咳着站起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怕我占你便宜?”
顾幂言摇头好笑:“若这是占便宜,那这份便宜,占得未免太过少了些。”
萧辞不置可否。
“我该启辰了,将军有缘再见。”
顾幂言点头,从怀中拿出一物送给萧辞:“这是府令,若是有何困难之处,便拿着它来府上,我定会相助。”
萧辞也没推辞,接过东西微笑道:“多谢将军~”
好不容易从宫中出来,林水绡追上人后,便看见萧辞正与顾幂言说话。
林水绡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在萧辞的扶持之下,是个二品官,想来再过个几年,就能荣升一品,其中的实力大多是凭借林水绡自己努力,他顶多算个有缘人,给予机会的人。
急急忙忙从马背上下来,看萧辞身上的服饰,林水绡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萧辞不接,有点对林水绡无语,更多的是质疑:“你为何出来了?”
知道萧辞又要说他,在他胜任这份官职前,没少被萧辞骂,林水绡一看萧辞皱眉,知道又要向他兴师问罪,微笑讨好:“已经向君主告假,若是不信,有小国师为我作证。”
把小国师搬出来当挡箭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萧辞摇头,有些失望,刚要开口责备,就被林水绡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国师今日要走,为何不叫人来告诉我?”
“要去哪?”
“地方可知道?”
一个个问题砸向萧辞。
问得脑仁疼,萧辞还未开口,眼前一花,一眨眼的功夫,人在天上飞。
萧辞:“……”
鼻间满是梅花味,比他身上的梅花味还重。
林水绡、顾幂言看萧辞被风昷眳带走,纷纷站在原地没动。
因为他们知道,风昷眳的轻功不是一般人能追上的,他们也懒得追,反正能找到萧辞的定身之所。
身体少算有点武功,但也禁不起这么被扛着飞。
“风昷眳,你放我下来!”萧辞怒吼。
风昷眳不以为意,仿佛没听见似的,带着人跑了一路,才把人给放下。
一路上跌跌的,差点没跌吐他。
下来的第一时间,就想手刃风昷眳,萧辞来到树下呕,把隔夜饭都呕了出来。
不做人事的风昷眳,说着风凉话:“这般就不行了?国师身子也太过差了。”
擦了擦嘴角,萧辞差点翻白眼:“到底差不差,阁主要试试吗?”
风昷眳眼眸闪了闪,意味不明道:“若是试上一试,也不无不可。”
高大的男人往前一步,看似不是在说假话。
萧辞立马瞪了风昷眳一眼:“厚颜无耻!”
毫不在意,风昷眳看萧辞像是要露爪,笑着停下脚步,疑惑道:“不是说要试一试吗?为何现在不试了?”
试个鬼!
在心里把风昷眳骂了一遍,萧辞沉下气,决定不与风昷眳一般见识。
人逗得差不多,风昷眳没太过分,“跟我走吧,小妹的恩德,还要多多感谢于国师。”
“我已经不是国师,日后不必叫我国师。”
风昷眳问:“那叫什么?”
萧辞刚要回答,突然顿住。
看风昷眳似笑非笑,一副老狐狸样子,萧辞沉默片刻:“叫我垚便可。”
风昷眳笑眯眯点头:“好,那便叫你垚垚。”
萧辞:“……”
怎么有种肉麻的感觉?
“我有事要做,有缘再见。”
风昷眳眼神复杂,知道他不能决定萧辞的选择,便问:“能否告知我,你要去何处?”
萧辞背对着风昷眳,摆手道:“去倘国。”
倘国?风昷眳皱眉,突然间想起倘国之前有个送来的质女,在前些年,被萧辞送回去。
口享!一个新上任的小飞雀而已。
在去倘国看望倘俗辗之前,他来到之前与珛俛生活过的一处小山川。
小木屋周围长满杂草,看起来有许久未有人居住过。
萧辞打开门,里面积满灰尘,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阿嚏!”
捂着鼻子,萧辞快速往里面看了眼:“看来不在这里,还是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轻叹着退出房内,拿过一旁的锁匙把门锁上,刚转身,便发现身后有一人,还是一身白衣,要不是现在是白天,差点以为闹鬼,吓了一跳。
摸了摸砰砰直跳的心脏,看那人是珛俛,萧辞松了口气:“大夫你走路还是没声啊。”
被说走路没声的珛俛,拿着一个盒子,微笑道:“走吧,我与你一起。”
萧辞一愣,随即笑起来:“好。”
凤国与倘国之间的路程,快也要用上十来天,慢的话,半月多也有可能。
去倘国的人不少,奈何他身体太差,只好与珛俛一起坐马车去倘国。
珛俛端着药,舀了一勺药道:“张嘴,可能有些烫。”
抿了一小口,萧辞瞬间变成苦瓜脸,躲开珛俛的投喂:“好苦,怎么同之前的药,还要苦上许多。”
珛俛沉默片刻,轻咳一声:“这是我稍微改了一点里面的药材,才这般苦,若是不喜,我便改回之前的药材,只是药效慢了些。”
萧辞轻叹,珛俛不会害他,摇头拒绝:“不必换,若是连这点苦都接受不了,不知身子何时才能恢复。”
珛俛微笑,直到喂完才罢。
两人来到倘国,萧辞把身上的东西交给门卫看,却不想被门卫当做垃圾扔在地上。
萧辞抿着嘴,不打算与门卫多多计较,便想办法与倘俗辗见面。
珛俛捡起东西,感觉到手上的东西有些破损,脸上的微笑慢慢消失。
摩擦着手上的东西,觉得是个很多年的东西,能让萧辞带在身上许久,一定是个重要的东西。
“这东西是何人给阿垚的?”
萧辞转头看向珛俛,见男人拿着倘俗辗给他的东西,轻叹道:“想来俛大夫聪明,这是我与他见面的东西,只可惜,我现在的身份可能与他无缘了。”
得到解释,虽然心里好受许多,确实猜到这东西是谁给的,不过人还是要见,东西拿回去修修,还能看。
“这东西扔了吧。”也算是给了倘俗辗一个交代。
珛俛拿着东西,迟疑许久。
罢了,既然要扔,那便扔了。
两人走后,热闹的大街上,在角落里走出一个人来。
倘俗辗捡起那个东西,随后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太傅还是这般无情,说扔就扔,还好被我瞧见,不然被谁家小孩捡去都不知道。”
爱惜的摸了摸上面的裂痕,倘俗辗走入宫内,瞧了眼门卫,眼神稍稍暗了些许。
“可知错?”
见是尊贵无比的君王,手上还拿着方才他前不久扔出去的东西,门卫连忙行礼认错:“知错。”
扫了眼门外,倘俗辗觉得态度良好,点头道:“罚一月银两。”
“是!”
祸从天上来,门卫苦不堪言。
从行国,兴致冲冲来到凤国求亲的行遥青来晚一步,现下萧辞变成一个普通人,若是没了国师这层身份,找人确实麻烦不少。
行遥青苦恼不已。
和着珛俛一起游山玩水,好不快活,路过的每一个地方,许多人都记住青衣白衣的男人,尤其是青衣男人,长得很好看,白衣男人长得极为俊俏,整天跟在青衣男人身后喂药。
珛俛无奈的看着又不想喝药的萧辞:“乖些,把药都喝了。”
萧辞摇头拒绝:“药越来越苦了,我吃饭的时候,都能尝到苦味,俛大夫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就一回!这也不行么?”
苦什么的话,都是借口,在不久前,珛俛还见到萧辞把药一口气喝完。
珛俛轻叹:“这药不喝完,你身子何时能好?”
萧辞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道:“身子好起来也不是一时就能好呀,你说对不对俛俛~”
面对萧辞,珛俛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最后萧辞还是在珛俛追着喂药的情况下,一口一口吃完。
快要苦成苦瓜的萧辞,连忙去凑在珛俛连忙,然后张嘴,等着珛俛给他投喂蜜糖。
见萧辞这般,珛俛微笑把蜜糖放进去,一脸纵容道:“喝完就要糖,阿垚都多少岁数了,还这般像个小孩子。”
萧辞笑呵呵,捏上珛俛的脸:“不大不小,刚好是个三岁小孩呢。”
珛俛无奈,握住那只乱来的手:“调皮。”
萧辞眼睛灵动极了,像个只顾开心的臭小孩,完全没了之前在皇宫中当国师的那般眼神。
萧辞抽回手,反驳说:“再调皮,俛俛还是会惯着我的。”
珛俛勾着嘴角,并未多说什么。
“真是把你惯过头,胆大包天了。”
萧辞哈哈的扯了珛俛一根头发,然后转身就跑,谁知道一转身发现身后有个小孩,差点撞上去。
刹车之际,因为距离太短,萧辞华丽丽的摔在地上,比起受了惊吓的小孩,差了太多。
看见大哥哥摔在地上,小孩大哭:“哇呜呜!”
无奈于萧辞的行为,刚追上来,便听见小孩风哭声。
一位妇人急忙忙过来,见自家小孩站在原地哭起来,把人给抱起来安慰:“阿三不哭,走走走,阿娘带你去买好吃的。”
小孩子埋头哭兮兮:“呜呜,大哥哥受伤了。”
妇人听见,有点担心的朝男人看过去,也就是摔倒在地的萧辞。
感觉屁股要分成两半,萧辞苦着脸从地上站起来。
妇人担心问:“公子身体怎么样?”
萧辞摇了摇头,咬牙不想说话,应该是伤到尾椎骨。
妇人见男人摇头,便抱着小孩离开,她知道那位公子是个有钱的主,只要不怪罪于他们才好。
珛俛喊道:“阿垚?”
听见声音,萧辞无奈向珛俛喊:“我在这!”
得知萧辞屁股疼,便把人带回他们居住的房子。轻轻的把人放在床上,珛俛轻叹严肃道:“还跑不跑?”
“嗷!”萧辞趴在床上,紧紧抓住被褥,直喊疼:“疼,俛俛你轻点,我觉得好像是伤到骨头了。”
听见萧辞这般说,珛俛也没继续问,只是伤在屁股上,珛俛耳朵略微红起来。
他按在一处问:“是这处?”
萧辞摇头:“不是。”
珛俛换了个地方摁下去,还没等他问,萧辞便直嗷嗷叫:“疼疼疼,轻点啊!”
收回手,大概知道伤到什么东西,珛俛努力忽视方才触摸的感觉,说:“没伤到骨头,不过方才我按的地方想必是青了。”
萧辞把头埋进被褥:“那什么时候能恢复?”
“少则七日左右,多则一月有余。”
要在床上待这么久,本来是个闲不住的主,萧辞哀嚎说:“天要亡我。”
珛俛听见,配药的手一抖,随后轻笑。
现在不仅要喝药,还要抹药,感觉离不开药的萧辞,决定不再闹腾。
饿得肚子咕咕叫,萧辞看珛俛还没回来,随意叫道:“俛俛,我饿了。”
刚回来的珛俛,听见房内传来的声音,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等会儿,很快就好。”
听见珛俛声音,萧辞一愣,然后闭嘴不说话,刚才不是还没回来,脸都要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