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银衣!
春竹公主,你没事吧?头可还疼?
两年前的种种都如洪水般涌来,商银衣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邢之……邢逸之!还有玉佩,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她竟全忘了!
商银衣邢逸之在哪?!
商银衣激动的握住春竹的双肩,疼的春竹叫出了声。
春竹公……公主,您忘了?邢公子刚刚才离去啊……
商银衣一听赶忙下了床,连鞋子也未穿好,便跑出了宫殿直到商银衣看到了那身熟悉的白衣才缓缓停下了脚步,那人似是有所察觉,缓慢的转过身来,略微惊讶的看着喘着气的商银衣,低头一看,她并未穿鞋,白色的裸袜并磨破了几个洞,有些心疼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抱起商银衣,往她的宫殿走去。
邢逸之将商银衣放到床上,刚想起身便被商银衣一把揽住了颈部,一不留神,邢逸之便将商银衣压倒在床上。
邢逸之!!
商银衣邢之,邢逸之……
商银衣深深的看着邢逸之,轻声在他的耳旁说道,邢逸之有些惊讶,看向商银衣的眼睛,那双充满深情的眼眸,一时间让他不知所错,嘴唇忽然温热,两唇紧紧相贴,邢逸之吓了一跳,想要往后退,不想商银衣紧紧的用手压住了他的后脑,不给他后退的余地。
邢逸之将商银衣放到,更深的吻骤然而起,邢逸之恋恋不舍的离开商银衣的唇,眼底满是眷恋,他理了理商银衣额前的发丝:“小衣……”
邢逸之喃喃自语,低声唤了好几遍商银衣的名字。
商银衣抬手抚摸着邢逸之的脸庞,食指细细揣摩着,起身快速的抱住了他。
邢逸之对不起……
商银衣离开邢逸之的怀抱,疑惑的看着他。
邢逸之……没事。
邢逸之看着面前女子疑惑的面容,不忍心的将她重新拉入怀抱中。
屋外雷雨大作,漆黑的夜将皇宫笼罩,一身重紫华服妇女焦急的走在连廊中,眼神紧张的四处张望,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密函。
曲月舒太妃要去哪?
“啊!”舒太妃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吓了一跳,连廊外电闪雷鸣,光反射在曲月脸上,令她白发和挂在嘴边邪魅的笑容显得无比的诡异。
“是……是你!”
舒太妃没有出席宴会上,但她在光佛寺见过眼前的这个女子,因为她一头的白发,所以自己便留了个心眼,后来在宴会结束不久以后,宫中便有各路消息是关于白发女子的。之前早有怀疑,没想到那白发女子竟然就是她!!
舒太妃手里的密函紧了几分,冲眼前的白发女子厉声呵斥道:“大胆,还不给哀家退下!!”
曲月看来,舒太妃不太乐意见到我呢?
“你!”舒太妃愤怒的指着曲月,呵斥着,看着曲月的笑容,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曲月抬起手上那把光泽亮丽的匕首,反复查看,嘴角邪魅一笑。
“你!你要做什么!”舒太妃看着她手上的匕首,那在黑夜下也显得无比刺眼的东西,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曲月舒太妃别担心,我只是想要你手上的东西罢了~
舒太妃惊住,不停地摇了摇头,转身快速朝反方向跑去。
曲月不识好歹……
刀光剑影,舒太妃的叫喊被那雷鸣与闪电所覆盖,曲月将带着鲜血的匕首丢在舒太妃的尸体旁,裙摆上的血迹绽放成了一朵朵鲜艳的玫瑰,曲月将手中的密函打开一看,冷哼一身,瞬间消失在了连廊之中,舒太妃瞪大了眼睛趴在地上,身后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