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徒儿对你绝无二心,还请师尊明察。”
表面云淡风轻地聂忻宇,此刻却早已在心中碎碎念。
就你一心想将本尊拆骨剥皮的孽徒,若不是早已看了原著,恐怕还真被你骗了去。
可即便这样,心里明明怕得瑟瑟发抖,可聂忻宇却半点不敢表现出来。
还得装模作样,故作高冷地随意将自己抬了抬自己的手,将跪在地上的夜尘澜赶紧请起来。
“嗯,寒苏是本尊的弟子,本尊当然信之。”
所以,大佬,你跪什么跪,还是给我赶紧起来吧。
你这副膝盖骨可矜贵着了,老头子我可承受不起。
我可不想以后再多挨你几刀。
而夜尘澜看着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心头再滴血的聂忻宇,突然心中升起一种异常地感觉。
感觉可以看见这样血肉俱全的师尊,是不是上天感念他前世太多磨难,所以馈赠的自己的一种救赎。
而很久以后,夜尘澜才知道。
那因聂忻宇而停在自己心里的那道光,叫做白月光。
而夜尘澜也想让他从此以后,变成聂忻宇眼中那颗再也抹不掉的血中砂。
“仙长,刚才我说的可不是你这位尊徒。”管事看见夜尘澜突然下跪,这才发现,竟然在这神秘莫测的仙长身边,竟然还带了半个白民。
如今在多一个,那是不是...
想到心中如叠罗汉般的身影,管事的忍不住异常兴奋地看着屋中之人挑了挑眉。
“寒苏。”感受到房间中多了一抹一样的眼光,聂忻宇皱了皱眉,让夜尘澜赶紧打发了。
“是,师尊。”夜尘澜从空间戒中顺手拿出一袋碎银,算是个管事带物品来的喜钱。
而感受到房间中陡然降低的温度,害怕受到连累的管事,也赶紧拿钱走人。
不过临走时,那异样地眼光仍不忘在夜尘澜和聂忻宇,还有那个被拍卖的白民身上。
果然是仙长。
像白民这样的鼎炉,别人一个都搞不定,而他,却可以坐拥两个,享齐人之福。
果然是,仙人之姿。
而被管事的目光看得心中越发气愤的夜尘澜,忙不跌的走过去,一把将雅房的门,咚的一声重重关上。
让聂忻宇终于从自己那想发家致富的心思中走出来,莫名地看着这个无缘无故发火的徒儿。
忍不住好奇又莫名地问“寒苏,怎么了?”
“那个管事说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如果要,那也是为师。
毕竟,那孽徒头上的好感度,可还是负数。
咦.....?
就在聂忻宇无意抬头的瞬间,却莫名看到夜尘澜头上的好感度,不知何时,已经越来越接近零了。
负一百五?
这又是什么.操.作?
难不成,对这孽徒,还要像育儿一样,软硬兼施,连吓带哄?
要不然,他刚才这一吓,为何就让那欺师灭祖,天天想斩杀自己的孽徒,对自己竟多了那么多的好感度?
如此一想,聂忻宇忍不住在心里偷偷摩挲。
而夜尘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