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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出宫维艰

香帅,一起去逍遥

雄娘子出去的时候,宫南燕正站在九妹的身边,她冰冷的看着雄娘子,“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司徒静的墓地。”

  

  雄娘子紧了紧手,跟上宫南燕往前走的步伐。

  

  而一边的九妹神情奇特的注视着二人远去的身影,她关上大门,轻轻走开。

  

  离水母阴姬的住处,是不远的几座宫殿,这些宫殿是神水宫弟子居住的地方,这样的宫殿有七八座,每座里都有大概十几个房间,房间里休息着十分俏丽多情的姑娘。

  

  九妹迈着猫步,小心的回了房间,刚关上门,一只手,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揽过了她细弱的腰身。

  

  九妹媚笑一声,转过身子,偎入身后人的怀抱,“怎么?我才出去一会儿就舍不得我了?”

  

  能让一个姑娘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的人,一定是个男人,能让水母阴姬的弟子也愿其跻身的男人,更是个极其优秀,极其出众的男人!

  

  那人直接拖着九妹的腰,一把倒在了床上,动听的男音响起,“谁让你那么让我食之味髓呢!”

  

  九妹翻身压在男人身上,食指轻点男人的鼻梁,娇声道:“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引诱司徒静的?果然是个色和尚!不知有多少世人被你所欺骗!”

  

  男人拽过九妹的手,放在嘴边暧昧的轻吻,“她已是个死人!你又何苦跟个死人计较那么多!”

  

  九妹迷蒙的看着男人的眼睛,为他显露出的无情心惊,她喃喃道:“只可惜她肚子里的孩儿了!还没能出世看看这个精彩的世界。”

  

  男人解着她腰间腰带的手微顿,心里弥漫着细微的疼痛。

  

  ………司徒静她?她怀孕了?

  

  九妹不知道男人也不知这个消息,就这么让男人明白了,司徒静因有了孩子才自杀而死的。

  

  泛着说不清的情绪,他狠狠扯开九妹的衣服,头也埋进了女人的胸口。

  

  偏殿里的偷情谁也不知晓,连水母阴姬都未能知道,间接害死她女儿的凶手竟然还敢摸入神水宫。

  

  ………

  

  另一边,楚留香和月露坐在房里,正商量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没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水母阴姬就跨着沉稳的脚步进了房间。

  

  楚留香一凛,连忙起身道:“楚留香见过宫主。”

  

  水母阴姬淡淡的看向两人,开口道:“你们为什么和雄娘子在一起?”

  

  月露起身走到楚留香的身旁,凝声道:“我们二人本想前来神水宫,与宫主谈一谈柳无眉追杀楚留香的事,没想到在泗水河边遇到了晕厥过去的雄前辈。”

  

  水母阴姬眉头微蹙,冷冷的盯着他们,“他发生什么事了?”

  

  楚留香躬身道:“我们赶到时,只远远的看到有穿着神水宫的衣饰的身影架着一艘小船离去,其他就不清楚了。”

  

  水母阴姬似猜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转过身,刚要离去,楚留香急忙问道:“宫主且慢,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宫主解惑。”

  

  水母阴姬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在你查清了案子后还要追杀你是吗?”

  

  月露轻咳一声道:“他已将这件事查了彻底,谁是幕后主使者也都知道了,宫主开恩,放过他这条小命吧。”

  

  “无花利用静儿去偷天一神水,得手了之后立刻将她弃之敝履,她却不知我是她母亲,无论如何都不会惩治她,到最后都含恨而死。所以我要找个替罪羊,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葬。”水母阴姬话里带着一丝怒意。

  

  月露厉声道:“你早知内情,为何不为司徒静报仇?”

  

  水母阴姬敛了敛,轻声道:“我又如何不想为她杀了那个恶徒,不过为了神水宫的名誉,为了静儿的名誉,无花不能死,万一牵扯出这些前事,一切就都毁了。但他现在人也失踪,少林寺却未去寻找他的踪迹,这倒让我有点惊讶。”

  

  楚留香后退一步,道:“所以……所以你干脆找了个理由,把一个无辜之人拖下水是吗?”

  

  水母阴姬不再理他们,转身出了门。

  

  月露喊道:“我用一个条件换楚留香的命,难道宫主不想知道吗?……”

  

  水母阴姬回头凝视了二人一眼,并不作声的消失了。

  

  瞧着她的身影,楚留香苦笑道:“看来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我这条命了。”

  

  月露握着他的手,原地思考了下,失笑道:“这事就得看雄娘子前辈了。” 楚留香听闻,疑惑不已。

  

  ………

  

  雄娘子跟着宫南燕,一路上,二人不发一言,宫南燕走在最前,不住地皱着眉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杀了的人又活了?难道是楚留香他们救了他?可是为何他的身上完好无损?

  

  在一处荒凉阴森的地方停了下来,宫南燕转身道:“这里是神水宫弟子埋葬的地方,司徒静的墓就在这里,你自己找吧。”她说着,不知隐身到了哪里去。

  

  雄娘子急急走了几步,一眼望去,全是墓碑。

  

  他仔细寻找了一会儿,才看到一座墓碑上,刻有‘爱徒司徒静’的碑文。

  

  雄娘子怔怔的跪坐在地,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司徒静’这三个字。 “……静儿,爹来看你了,爹好不容易进了神水宫,你不要怪爹来的太迟啊!”

  

  他擦擦不由自主掉下的眼泪,似聊天一般,小声道:“爹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呢,玉雪可爱,像个糯米团子似的,一转眼之后,你就长大了,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该嫁人了,爹本来想用这条命来换你出神水宫,过正常人的生活的,嫁人生子,平平安安的走完一生,没想到啊……终究没想到……爹这条烂命老天都未收走,偏偏夺了你的青春年华……”

  

  说着说着,雄娘子靠在石碑上,终于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爹对不起你!是爹……害了你!是爹和你娘的倔强把你给害死了!静儿……静儿……爹想你……爹想你了!爹还没能看你最后一眼,还没能看你披上红嫁衣……”

  

  不知何时,宫南燕又出现在墓地,她神情呆滞的站在雄娘子的不远处,忍不住的低喃道:“你竟然……竟然和他……有了一个女儿,那我……我究竟算你的什么?一个替身?还是一个念想?……”

  

  越是念叨,宫南燕的恨意愈深,袖子里划出一把短剑,她慢慢移动到雄娘子的身边,离他甚至只剩下了半米不到的距离。

  

  雄娘子悲痛至极,压根儿没有在意周围的动静。

  

  从连接着墓地的走廊处,传来了毫不遮掩的脚步声。

  

  宫南燕慌忙退后,握着短剑的手也背在腰间,她将短剑不着痕迹的移动了几分,藏在袖子里。

  

  脚步声渐渐逼近,宫南燕扯着嘴角,迎身上前去扶那来人。

  

  水母阴姬双眼淡漠的看着雄娘子,顺手拍了拍宫南燕,挣开她的手,走到司徒静的墓碑前站定,“说完话了吗?我有事要问你。”

  

  雄娘子动了动腿,麻木的站直腰身,“什么事?”

  

  水母阴姬冷声道:“楚留香说来神水宫时,看你晕倒在泗水湖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雄娘子一愣,看来楚香帅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他眼角瞥瞥宫南燕,斟酌道:“我……我是旧疾在身,因为年纪有些大了,再加上这么多年东躲西藏,落下了不少病根。”

  

  水母阴姬沉默了会儿,唤道:“南燕?你先前为何出宫?”

  

  宫南燕急忙伏在水母阴姬的身上,撒娇道:“你前几日不是说胃口不好吗,我特地出去给你寻些梅子回来开开胃。”

  

  水母阴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对着雄娘子道:“过几天是静儿的生日,我希望你安安稳稳的待到那个时候。”

  

  雄娘子犹豫的看了看司徒静的坟墓,半晌才点点头,他不怕死,但是静儿的生日他还是想为她庆祝一下的。

  

  以往雄娘子从未帮司徒静过过生日,他就当这几日是偷来的吧。

自从得知水母阴姬留下雄娘子后,宫南燕的情绪一直不高,就连面对着水母阴姬,她都提不起笑脸来。

  

  水母阴姬的卧室里,宫南燕坐在床上,望着窗外沉思。

  

  其实,天下所有弟子都可以走入师长的寝室,但江湖人再怎么不拘小节,也不会坐到床上这种私密的地方。

  

  宫南燕自认自己和水母阴姬关系十分不一般,所以她也不担心随随便便进入水母阴姬的卧室,而被惩罚。

  

  此刻,水母阴姬安排好了雄娘子后,终于回了房间,她看到宫南燕似并不惊讶,只也坐到了床上。

  

  好半晌,宫南燕才低声道:“你准备拿楚留香他们怎么办?”

  

  水母阴姬看了看她,道:“这件事就算了,我已经自有安排,你无需再过问。”

  

  宫南燕愣了愣,才咬着唇,“是不是因为雄娘子,所以你才对楚留香手下留情?”

  

  水母阴姬沉默片刻,摇头道:“我只是觉得杀了楚留香没什么用了,关于天一神水,我在江湖上已经布置好了,绝不会影响神水宫的威严。”

  

  宫南燕缓缓靠在水母阴姬的左肩膀上,心里愤恨道:‘我知道你在撒谎,你只不过猜测楚留香对雄娘子可能有恩,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可是就算我明白了又能如何?!我始终不能把那个淫贼从你的心里挖出来’。

  

  水母阴姬却在宫南燕酸痛的时候推开了她,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人静一静。”

  

  宫南燕仿佛被闷头一棍,她不由痴痴笑道:“你从来不会在我进来后再赶我走,怎么了?难道他回来了,你就把我丢弃一旁吗?”

  

  水母阴姬听完,脸色阴沉,她一甩袖子,翻身上床,背对宫南燕,冷声道:“我累了,你出去!”

  

  这是命令的口吻,宫南燕眨眨眼,失声道:“你竟真的在赶我走?”

  

  看着水母阴姬毫无反应,宫南燕咬紧牙关,重重的踏出了房门。

  

  走出去后,她回头看看已被劲风带上的房门,脸上不禁扯开一个凌厉的笑容。

  

  ………

  

  神水宫的药房,是个禁地,没有水母阴姬的命令,谁也不能轻易踏足,但是宫南燕是个例外,她本身就代表着水母阴姬,她说话,水母阴姬从不会辩驳。

  

  宫南燕踏着轻快的步伐,向药房前进,在被赶出来后,她下了决定要做某件事情,一想到这事情的结果,她就高兴的很。

  

  越走近药房,宫南燕发现不太对劲,神水宫的药房戒备森严,不管何时,都会有个值班弟子守在门口。

  

  而现在,药房门虽关着,看守的弟子却不知去哪儿了。

  

  宫南燕急忙按下墙上的机关,打开药门,检查着药房里的一切。

  

  好像没少什么?不对,宫南燕匆匆打开药架上的暗格,暗格里放着神水宫的秘宝——天一神水!

  

  她挨个儿比了下,也没有哪瓶是少了的,宫南燕松口气,万一天一神水再次被偷,就算是宫南燕,也会被水母阴姬处罚了。

  

  她关上暗格,刚欲转身,竟一眼瞥到了药架下方的一点儿腐蚀。

  

  宫南燕心脏狂跳,这是天一神水滴落在架子上造成的,有人偷了天一神水!

  

  她愣愣的瞧着那点腐蚀,不由的又打开暗格,每一小瓶里都有装着天一神水。

  

  鬼使神差的,宫南燕抓住一个小瓶子,塞进了袖子里,随即关上暗格,做贼心虚的匆忙出了药房。

  

  不到几米,宫南燕便看到了捂着肚子过来的十二,她厉声道:“你不守在药房门口,跑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药房进了贼人了?”

  

  十二看到宫南燕吓了一跳,听这话,顿时害怕的跪下道:“宫姐姐饶命,十二不知为何突然肚子发痛,这才跑了出去方便一下,十二不是有意擅离职守的。”

  

  宫南燕失望的大声道:“你这一痛可是坏了事了!”她说完,赶忙去向水母阴姬禀报。

  

  已是入夜,楚留香和月露正在小憩,突听神水宫传来喧哗,各个宫殿传来尖锐的哨声。

  

  楚留香一睁眼,和月露互视一眼,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殿外不少女弟子在跑动,月露拉住一个弟子问道:“姑娘,你们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女弟子快速道:“神水宫遭贼了,宫主命令所有弟子警戒集合,搜查出贼人。”

  

  月露松了手,看着女弟子跑远,她若有所思道:“楚留香,你说是她们内部人在作祟,还是有外人偷进了神水宫?”

  

  楚留香摸摸鼻子,奇异的看着水母阴姬所在的宫殿,“这倒是说不准,我们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大殿里,水母阴姬坐在首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瑟瑟发抖的十二。

  

  她沉声道:“你离开药房有多久?”

  

  十二颤了颤,发抖道:“弟子……弟子只出去了不到小半柱香的时间,回来后就听宫姐姐说药房里有东西被偷了。”

  

  宫南燕站在一边问道:“你怎么会肚子痛的?跑出去时有没有看见什么人?为什么没有找其他弟子来接替一下你!”

  

  十二发慌道:“十二当时正在守夜,也不知为何忽然腹中绞痛难耐,实在忍不到找其他姐妹替换一下,就抱着侥幸的心理去解手了。”

  

  水母阴姬疲惫的摆摆手,道:“南燕,你带着所有弟子集中到宫外,然后各个房间去仔细盘查。”

  

  宫南燕连忙抱手道:“弟子领命。”

  

  硕大的一个大殿,只剩下了水母阴姬一人,她静静的听着殿外的嘈杂。

  

  只一会儿,一个娇娇俏俏的姑娘推开殿门,探进头来禀报道:“宫主,楚留香在殿外求见,宫主可要见他?”。

  

  水母阴姬揉着太阳穴,点了点头,

  

  楚留香和月露一起跨进门,瞧着水母阴姬似是疲惫不堪,月露轻声道:“我二人可是打扰宫主了?”

  

  水母阴姬抬头看着月露,张口道:“河边的事情详细的告诉我。”

  

  楚留香闻言,拉拉月露的袖子,月露顿悟,“我们来时…看到宫姑娘在和……和雄前辈在一起,然后,宫姑娘趁着雄前辈无防备的情况下,打了雄前辈一掌,这一掌本该致命,但我想雄前辈似与神水宫关系匪浅,便及时救下雄前辈一命,以让宫主对楚留香网开一面。”

  

  空气里安静的令人窒息,水母阴姬闭上眼,挥了挥手,“明日天一亮,你们二人就离开神水宫吧,这里的事情你们也忘个一干二净。”

  

  月露一喜,拉着楚留香躬身行了一礼,“我们先告辞了。”

  

  真的回了房间,楚留香长叹一口气,“我总算是摆脱了这些麻烦了。”

  

  月露轻笑道:“是啊,能与水母阴姬和平解决此事真的太好了。”

  

  楚留香却道:“也不知神水宫又即将有什么事发生?”

  

  月露‘啪’的一下,拍在他的背上,“这就是水母阴姬的家事了,你总不会对人家的家事也感兴趣吧?”

  

  楚留香讪讪一笑,揉了揉不通气的鼻子。

  

 月露注意到他的动作,手一微顿,有时间真的觉得楚留香没闻到味道真是保命法宝。

  

  她想着这事,连外面的动静都听不到了。

神水宫已经进入了全体戒备,任何弟子都只许进,不许出。

  

  在水母阴姬的宫殿外,众多弟子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都在探讨着是何人那么胆大包天。

  

  宫南燕冷厉的在各个偏殿徘徊,月露和楚留香由于自己是客人,也走出了房间,让宫南燕盘查一番。

  

  他们二人刚走出去,就见萎靡的雄娘子站在那些女弟子前面,僵着身子一动也不动。

  

  楚留香看着这昔日的采花贼,觉得好笑又有点悲哀。

  

  宫南燕很快的从外来的客人屋里走了出来,向水母阴姬的亲传弟子的屋里走去。

  

  九妹屏住呼吸,眼看着宫南燕查到自己的那座住处,那人应该走了吧?神水宫那么大的动静他肯定知晓了,怎么还可能留在这里呢?

  

  搜索了半天,依旧无所收获,宫南燕面色难看的向水母阴姬回话。

  

  她低着头,道:“南燕无用,未查到什么线索。”

  

  水母阴姬早已经看过了药房的现场,此时冷笑道:“天一神水需要装在特殊的容器里,这人既然偷了一整瓶,怎么还会腐蚀了药架?我看过了剩下的神水,每瓶里只少了那么些许,加上失踪的一瓶的话应是刚好凑成了一整滴,所以……”

  

  天一神水是水母阴姬自重水中提炼而成的,她要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神水的重量,是少了几滴还是几瓶。

  

  宫南燕心跳有些慌乱,她头也不抬道:“宫主怀疑有两个贼徒?”

  

  水母阴姬眼神淡淡的注视着宫南燕的头顶,冷声道:“让你三姐带着所有弟子去玉池验身。”

  

  宫南燕强行忽视那道视线,安静的退下身子,领命而去。

  

  水母阴姬莫测的瞧着她离去的背影,嘴里低声嘲讽道:“好一个妙僧!我倒是真小瞧了你!不过你可莫要把神水宫当成你家后花园了!”

  

  经过了连番折腾,时间已是到了凌晨,神水宫终于寂静了下来,负责巡夜的几位门人熄灭了各处的灯光,唯有两处灯火通明,燃烧至天亮,昭示着这个夜晚还是暗潮汹涌。

  

  而月露和楚留香困顿的要死,早就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

  

  没有了心里负担,一觉到天明,二人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也吃了早餐,想特地去跟雄娘子告个别。

  

  时间其实不早了,不知为何,他们俩发现神水宫好像和昨日不太一样了,气氛有些紧张,来往的弟子脸上带着几分哀伤,几分痛恨。

  

  楚留香摸不着头脑的嘀咕道:“这是怎么了?”

  

  两人一脸疑惑,敲响了雄娘子的门。

  

  听到敲门声,雄娘子打开门,看到二人,抱拳道:“香帅和姑娘可是要离开了?”

  

  楚留香摸摸鼻子,点点头,“前辈可是就留在神水宫了?”

  

  雄娘子叹口气,道:“神水宫不留男人,我要一直待在这里,会让那些女弟子有所怀疑,神水宫外不是有座尼庵吗?我便干脆在那结芦隐居吧。”

  

  月露小声道:“神水宫主肯让前辈走了?”

  

  雄娘子一愣,喃喃道:“经过了昨夜那件事,她不想杀我,也绝不愿意再看见我了,我和她永远都不会像正常夫妻相处的。”

  

  月露不由和楚留香面面相觑,昨夜不会是发生那件事了吧。

  

  只听雄娘子道:“香帅,我想求你件事,不知可否?”

  

  楚留香道:“前辈请直说吧,楚留香有何能效劳的?”

  

  雄娘子苦笑一声,道:“当日在李府,有一位剑上系了红穗的剑客,他与我也是多年好友,得知我要来神水宫后百般阻止,我怕水母阴姬不分青红皂白,却用了巧计留他在外,若香帅见了我这位好友,还请告诉他,‘雄娘子一生罪孽深重,本不该存活于世,但为女儿念经诵佛苟且偷生,绝不再入江湖半步,望好友勿念。”

  

  月露问道:“但不知这位前辈如何称呼?”

  

  雄娘子道:“他是几十年前便成名已久的黄鲁直。”

  

  楚留香吃惊道:“莫非是君子剑黄鲁直黄前辈吗?”

  

  雄娘子点头,叹道:“他为人十分爽朗洒脱,即便是我这等声名狼藉之人,他亦待我如初,至情至性,我还是欠他良多啊!二位要是得见他,一定帮我跟他说句对不起。”

  

  楚留香沉默不语,为他们的友情感慨不已。

  

  月露握了握楚留香的手,柔和道:“雄前辈放心吧,我们一定帮您带到。”

  

  雄娘子点了头,叹息着回了房间。

  

  二人回身,蓉蓉的表姑正默然的站在不远处的柱子旁,她转身轻声道:“我带你们出去,跟我走吧。”

  

  一路按着来的方向回去,他们回到了岸上,蒸干了衣服,湖边停着一艘精致的小船。

  

  表姑松了口气,消失在旁边的尼庵里。

  

  楚留香牵着月露踏上船,回头看了看流动着的瀑布,失神道:“这里应该再不会有外人来此了。”

  

  月露跟着看去,幽幽道:“桃源美景,终身避世不出,百年后,不又是一处暗中势力?”

  

  楚留香失笑,晃晃悠悠的架着船离去。

  

  中午时分,二人回了姑苏城,在附近租了马准备回到楚留香的船上。

  

  就在驿站旁的茶馆处,他们俩听到了一件震惊不已的消息。

  

  ——神水宫的两位弟子外出采买,无意中撞到失踪多日的妙僧无花在偷世家秘籍,还杀了江湖上的几个前辈图谋财产,他为灭口,神水宫弟子相继被袭身亡。

  

  而这两位发现者,正是水母阴姬最为宠爱的门人宫南燕和她手下排行第九的亲传弟子。

  

  水母阴姬听闻,顿时大怒,在江湖上对无花下了通缉令,命令神水宫人倾尽手段,杀了此人。

  

  无花犯下罪后,更传出了他为达目的,勾引了多名良家女子,达成所求后,这些女子便惨遭抛弃,无奈之下,全都自杀身亡。

  

  这件事情愈演愈烈,少林寺却无一人出来辩驳,或是解释,像是默认了一般。

  

  江湖人大哗,一时间,无花成为了武林中人人喊打的人物,他从以前的美名七绝变成了十恶不赦的魔头。

  

  在得知这些后,楚留香暂停在了茶馆,他沉闷的坐在凳子上,奇怪道:“我们昨天还看见宫南燕,今天怎么就传出了她身死的消息?”

  

  月露倒了杯茶水轻抿一口,提醒道:“想必是跟昨夜的事情有关系,只不知水母阴姬究竟是怎么盘算的。”

  

  楚留香不禁疑惑,“宫南燕是真的死了吗?”

  

  月露摇头,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楚留香。

  

  哎,幸亏他们早早脱离了这泥潭,不然估计又是一堆麻烦事缠身呢。

  

  月露对着楚留香道:“楚留香,我们要不要去找找黄鲁直前辈?”

  

  楚留香顺顺她的发丝,笑道:“我们可以让丐帮弟子先帮我们打探前辈在哪里,到时候直接赶过去就好,也省的盲目寻找。”

  

  月露眉眼弯弯,娇笑道:“帮雄前辈传完话后。我就带你回船上,想必他们估计已经将我们的婚服准备好了。楚留香摸了摸月露的发顶,笑得异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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