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连忙收回视线,压抑着心里的恐惧。
深呼吸着空气,犹如溺水重获空气般,大口大口呼吸。
经理疑惑上前询问:“你不舒服吗?脸色很苍白。”
服务员摇摇头:“我,我没事。”
……
肖战听着对方的话,眼底的不耐如风雨袭来。
用手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昏暗的冷调光下映的那张脸更加白皙无暇。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不能回家了?”他声音压低有些暗哑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你是什么混账话呢?!”
那边雄浑的男高音愤怒不已。
肖战不愿和不清醒的人交谈,不想再费口舌。
轻声一句:“挂了。”
不等对方回应,他就把电话挂断。
F国,酒店套房里,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气愤地把手机丢到地上,完整的手机屏幕被摔的布满纹路,还有几块碎角掉落下来。
男人的喷怒并没有因此消散,他用手艰难的捂住胸口:“来人!”
门外和保镖聊天的助理听到呼喊,一起冲了进去。
“老板!”
“老板!”
助理看他捂着心脏忙去套间办公桌抽屉里拿出心脏病药。
喂男人喝下,他脸色才缓了过来。
男人颤颤巍巍的指着助理,咬牙切齿痛恨的说道:“现在,有她的消息了吗?”
助理看他阴霾如毒蛇的眼睛,擦着脸上的虚汗。
“老板,那人消息不好查,目前能知道的就是那人最后的迹象在Y国,生还几率很小,几乎没有。”
“哼,最好是这样。”男人疼恨的表情有所缓和:“夫人,现在在哪?”
助理查看行程:“我们在F国工作快要结束,所以夫人近来都在和新认识的朋友逛街。”
“她倒是玩的高兴啊。”
男人表情几经转换,最后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助理和保镖出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冥思。
……
肖战在卡座里又要了几瓶酒,急喝了几口,看起来有些恍惚,脑子也开始怔愣。
“操,酒量还是那么差。”肖战脑子眩晕感严重,看着一瓶还没喝完的酒,忍不住低咒。
没法,只好以手遮面,瘫在在位置上。
二楼靠边的卡座上,孟祥和安宁一眨不眨的看着明显有些醉的肖战,互相对视一眼孟祥先开口:“你打!”
安宁微撇嘴:“不要,我怕他,你打。”
“真怂!”
孟祥嘲讽。
下秒也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打,看看昏昏欲睡的肖战又看看手机,孟祥一咬牙。
播通了王一博的电话。
电话过了几秒才被对方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