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那根缝合线从未如此令人作呕。
灯光照在夏油杰脸上,从眼角划过,像是流下了泪。
“我会睡的,但你也差不多该醒了吧。”五条悟看着面前的人,像是要透过这句躯壳,找到自己想找到的灵魂“你打算任人摆布到什么时候。”“杰。”
于是夏油杰听到了,想从无间地狱里爬出来。他用力掐住自己的脖子,想带着身体共赴早该降临的死亡。犹如断头蜻蜓在泥泞中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