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阿絮…这伤?
周子舒诶,温公子,咱俩这关系就像这鱼一样,“不熟”。
周子舒还有,伤不伤什么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见周子舒拒自己于千里之外,温客行表示很委屈,登时就蔫巴了,手里的扇子也不摇了,就那样杵在那浑身散发着“求安慰”的气息。
良久,在看到打坐的周子舒才后知后觉将自己的白玉萧拿出来吹,
张成岭周叔。
周子舒瞪着张成岭。
周子舒干嘛?
见他没说话。
周子舒有事说事,没事闭嘴,咱俩也不熟。
张成岭没,没事。
张成岭无辜躺枪,被怒怼得哑口无言,坐在那努力用内力吹箫的温客行,看到张成岭顿时觉得心里平衡了许多,吹箫也更加卖力了。
顾湘痨病鬼,你凭什么骂我主人?
顾湘不快了,出口打抱不平,却差点让周子舒笑掉大牙。
‘理还是不理?’
“你瞅我是想要理她的样子?嗯?”
“你在哪?”
‘嗯,自甘堕落,青楼。’
周子舒与疯子对话的期间,外界突然响起一阵琴声,他眼神阴鸷,蓦然想起琐事。
顾湘呃,主人,这都什么啊?
周子舒一把夺过温客行手中的箫就着热乎卖力地吹了起来。
前世温狗非要折腾,逮着他教了一个月,他天生就不是吹箫的料,但最终还是拗不过老温学了个通透。
Ps:【天生就不是吹箫的料?过分了哈,您怕不是对您实力没有清楚的认知。】
一操作直接看傻了温客行,一脸傻Fufu的盯着周子舒看。
心跳慢半拍,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猛然瞪大看起来雪亮雪亮的。
麻麻,四心动的感jiǎo!
张成岭师,师父……
周子舒捂住耳朵!
箫声悠扬悦耳,气息稳重仅次于温客行,周子舒吹了一会儿见杂音消失了便将箫还给了温客行,一脸没好气地看向他那个便宜徒弟。
温客行魅曲秦松,四大刺客之一。
温客行来人居然能请得动这妖孽,到是好大的手笔。
周子舒管他是谁,受此反噬也够他受的了。
温客行哎?阿絮~我发现你真的是越来越对我脾气啦~
周子舒你闭嘴!
周子舒瞪了温客行一眼,显然忘了新箫这一说。
周子舒你过来。
周子舒指指张成岭。
张成岭啊?
周子舒啊什么啊?就是你!
张成岭一瞬间疼得有点发蒙听到周子舒的话欣喜若狂的挪移到他身旁。
温客行跟着张成岭坐在他身旁。
周子舒成岭,你多大了?
张成岭十四岁。
周子舒武林世家子弟,五至七岁开蒙,就算你七岁开始练内功也练了,七年怎么练成这样?
周子舒明知故问。
张成岭周叔,师父,请你收我为徒。
张成岭我以后一定好好努力。
张成岭绝不辜负师父救我,教我的恩德!
见张成岭跪下,温客行坐在一边咧着嘴笑,周子舒没好气的一眼瞪上去。
周子舒你起来。
周子舒你是镜湖派遗孤,肩负着门派传承的重任,怎能由我教你?
张成岭我家大哥武功高强,二哥读书厉害,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只负责流在爹娘身边尽孝,所以从未好好习武。
见着周子舒仰头灌了一口酒,温客行眼馋了,瞬间将视线转移到张成岭身上。
温客行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世间事多半都是这样的。
周子舒即便如此,你也应该投师五湖盟。
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张成岭急了。
张成岭我不,师父,我就投在你门下,求你收我为徒。
想当年他这个徒弟干啥啥不行,倔强第一名!据说那时还颁发过奖呢。
周子舒起来,我最后说一遍,给我起来!
张成岭迫于眼神威胁,站了起来,又听见周子舒悠悠道。
周子舒你已经错过了扎根基最好的时间了,恐怕穷其一生也难窥最上乘武学之门径。
温·和事佬·客行。
温客行傻小子,你要明白你周叔的意思,他说的最上乘的武功啊,是达摩祖师,长明剑仙,长宁箭仙的程度,没几个人能达到。
温客行你从现在开始努力啊,练成我这个样子问题不大。
温客行顺势拍了拍张成岭的肩膀,一张嘴叭叭叭说个不停,笑久了也不嫌累的。
反正周子舒是累了,直接跳进主题,说要教张成岭一些入门心法。
温客行阿絮,我早就知道你最是嘴硬心软。
画舫上,阿湘也不知在何时救了落水的云栽与红露。
周子舒就瞅了一眼,吃醋的不想搭理温客行。
温客行看着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心里自嘲了起来,就以他这样的人一整夜吹箫都有点吃不消,如今内力运转起来还真有点停滞。
顾湘我小时候求您吹箫,你可是死都不愿意的,如今为了这个痨病鬼,竟然没日没夜的给他吹箫。
温客行就你那比这瓶水还浅的内力,我消耗的都比你增长的多。
不是温客行夸张了的说,顾湘这内力与这瓶底的水有过而不及的相似感。
温客行小丫头,让你再多修炼个几十年,恐怕等我老的掉渣,你都不一定能胜我。
两人在这里互怼着,周子舒则叫醒张成岭,不声不响地来到温客行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