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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到了学校,贺峻霖也如那日所约,来学校上课了。
课上,你们如往常般一讲一听。课后,却再无往常的交流嬉笑。不知怎么地,你就是转不过这个槛。
三天后,曼姐打电话约你来到学校附近的咖啡厅聊聊。
你本是不想和她再有过多纠缠,但贺峻霖的转变无论如何你都没办法接受。
你走进了咖啡厅,这里静谧舒缓,的确适合聊天。
你一眼就看见了曼姐,她优雅地靠在卡座里,手里的烟仍然是她常抽的女士万宝路。
曼姐“具老师,来了?”
你随即坐下,并未与她对视。
具在熙“嗯。”
曼姐“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我知道老师你不喜欢我,也就不跟你说废话了。”
具在熙“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交集,谈不上喜不喜欢。”
曼姐“那就不说这些没用的了,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
具在熙“我不知道。”
曼姐盯了你许久,随即把手上的香烟熄掉。
曼姐“你心里一定觉得我是个喜欢跟小男生玩在一起的老女人吧?”
你并不答话,只是用沉默来表示默认。
曼姐看你这样子,也只是笑笑,继续说着。
曼姐“我二十几岁的时候,遇到了我这一生最爱的人。我们相恋、结婚、生子,过着人人称羡的生活。”
曼姐“我的老公贴心又浪漫,儿子懂事又听话。就这样一直到了我三十多岁的时候,一场车祸带走了我的全部。”
曼姐“那个时候,我每天过着昏天黑地醉生梦死的日子,在各个酒吧流连。早忘了自己是谁,直到那天在Nine Bar听到了小贺唱歌。”
具在熙“贺峻霖……”
曼姐“贺儿笑起来太像我的孩子了,都是那么温暖,让人一眼看了就开心。”
曼姐“他跟我说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让我有烦心事就来Nine Bar听他唱歌,这样就不会烦心了。”
具在熙“他真的,对所有人都是这么好。”
曼姐“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去过其他的酒吧。”
曼姐“那天,我看见贺儿很着急地在跟酒吧老板借钱,那样的紧张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见过。”
曼姐“一问才知道,他爷爷的病又复发了,需要一大笔钱治疗,他一个高中生又能有什么钱呢?”
曼姐“于是我就把我自己的钱借给他,他开始态度执意不要,直到我跟他说我一直把他当儿子看,让他不要误会,他才收下钱说一定会还给我。”
具在熙“原来……这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是我误会了。”
曼姐“现在他可是我的干儿子,我可不能让他在乎的人误会他。”
具在熙“他,在乎的人?”
曼姐“你没看见,这孩子那天你离开后又难受又强撑着的样子。”
你笑了笑,抬起头恰好与刚从咖啡厅门口走进来的贺峻霖对视,他一脸惊讶又慌张的样子。
贺峻霖“曼姐,你让我来是约了具老师?”
曼姐“是啊。”
贺峻霖纯净的眼眸望向了你,带着一丝小心,一丝躲闪,一丝惶恐,一丝期待,还有永远也少不了的暖意。
你回应给他一个微笑,那里边有歉意,有信任,有赞扬,有鼓励,还有永远少不了的关心。
你们望着彼此都笑了,所有的误会和偏见都解开了,你们又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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