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从张成岭的房间出来,就看到周絮正在外面喝酒。
九歌“周大哥,你还没有休息啊。”
周子舒“睡不着,想去探听一些消息,林姑娘去吗。”
九歌“去啊。”
说完两人 找到赵敬的房间在屋顶听了起来。
只不过偷听的不止周絮和九歌,温客行也在另一边偷听,看到周絮后故意弄出动静,被下面的赵敬和沈掌门发觉。
瞬间周絮扔下两枚烟雾弹,揽着九歌的腰,运起轻功向树林里逃去。
温客行“多谢阿九和阿絮为我拦下那两位仁兄。平日里阿絮这么爱欺负我,没想到对上外人,还是分得清亲疏远近呐。”
九歌“温公子,周大哥怎么欺负你了,我怎么没看到啊。”
温客行“阿九,你怎么还区别对待啊,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叫阿絮就是周大哥,叫我就是温公子。”
温客行听到九歌对自己和周絮的称呼不同,看着九歌的眼睛撒娇说。
九歌“那我叫你温大哥可好。”
温客行“好啊,这样才对嘛。”
周絮听到温客行的话不高兴的插了一句,转移话题。
周子舒“温兄不愿做坐上宾,倒做梁上君子,所欲何为啊?”
温客行“你同我不是一样吗,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一般嘴上不说,这心里面啊,跟明镜似的。”
温客行“这五湖盟的水深得很啊,我们小成岭又傻乎乎的,所以说啊,得弄清楚琉璃甲的来龙去脉,以及它的干系,否则这帮虎狼,迟早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九歌“呵,这些人为了琉璃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配称成为大侠。”
周絮听到这里就把之前看到的事说了出来。
周子舒“我之前看到余天杰追着一个蒙面人先后离开三白山庄,那个蒙面人估计就是赵敬所说的内奸,不过我一路过来见到有打斗的痕迹,到了附近才消失不见。”
周絮看了看四周,想要往前走,被温客行一把拉住了。
温客行“小心!”
仔细一看树林里竟然有不少细丝。
周子舒“缠魂丝阵,看来这回真是吊死鬼了。”
九歌“吊死鬼,那之前被我杀了的难道是假的不成。”
周子舒“吊死鬼薛方成名近三十年,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你收拾了,那折在他手下的死鬼们,棺材板恐怕都压不住了。”
温客行“阿絮,白天不谈人,晚上不说鬼,你怎么这么百无禁忌。”
九歌“鬼有什么好怕的,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温客行“哈哈哈……,阿九说的甚和我心。”
突然间,几点血从树上落了下来,滴在周絮的袖子上,温客行看到他急忙弄干净的样子,还以为周絮怕血嘲笑了两声。
温客行“别气,别气,我替你弄干净。”
说罢温客行就一挥扇子,把周絮沾血的袖子截断了。
一旁的九歌顺着血滴落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死人被挂在上面。
九歌“周大哥、温大哥,你们快看,上面挂了一个死人。”
周絮、温客行两人听到九歌的话,抬头向上看。
温客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阿絮、阿九,你们要不要同我赌一把,我们猜猜,挂在上面的那位仁兄是谁。”
九歌“温大哥,我可猜不到。”
温客行“我猜是华山派掌门之子余天杰。”
周絮看到温客行又围在九歌身边,朝温客行翻个白眼,拉着九歌往前走去。
温客行“阿絮,阿九,你们要去哪里等等我啊。”
温客行看见两人不理他,连忙追了上去。
不久三人又发现了一个死人,周絮上前揭开盖在脸上的黑布,居然是高崇的徒弟宋怀仁。
九歌“周大哥,你知道是谁杀了他吗?”
周子舒“于天杰,我见他们交过手,太岳三青峰剑法。”
温客行“错啦,剑法不是致命伤,这个伤口才是。”
九歌“可是,这是什么武器造成的。”
九歌看向周絮两人。
两人没有回答,突然间听到猫头鹰的叫声。
温客行“你们有没有猫头鹰在笑啊,俗话说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它一笑啊,便要死人。”
九歌“温大哥你骗人的吧。”
周子舒“今夜倒是死了不少人。”
周子舒“人人都是蝉,那谁是黄雀,谁是螳螂啊。”
温客行“世事如棋,每个自以为机关算尽的狂徒,都以为自己是那执棋之手,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黄雀,殊不知都是那只小蝉蝉。”
周子舒“想说自己是黄雀就直说。”
说完周絮拉着九歌顺着血迹走去,身后的温客行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