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并非口头上的摘取,就好似摘星,也得有所付出。”
/Freya·Caste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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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棕发色的女孩儿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藏在被子下的手紧了又紧。
可是面对两个看起来就很不好相处的斯莱特林纯血巫师,她又不好装作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
她只好将头露出被子,脸上露出一个看起来就假的笑容,心中怒骂自己,懊恼地咬着唇,最终还是尴尬地回答了诺米利亚的问题:
芙瑞娅·卡斯特利也许吧。
这个回答很明显是模棱两可的,任何人都不一定会接受这个回答。
然而诺米利亚看起来只是故意喊她,对于她的回答也不是那么在乎,没有再搭理她,继续跟尤兰笛交谈。
诺米利亚·奥斯汀智者的智慧内敛,而并非像某些人一样,张扬得好似要全世界都要知晓。
尤兰笛优雅地捂嘴,看起来很惊讶地惊呼一声,美丽的眸子都带上了不解的色彩。
尤兰笛·沃芙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叫什么吉罗拉·洛哈特的巫师。
诺米利亚·奥斯汀我想你应该是说吉德罗·洛哈特,那个整天说自己多么厉害的拉文克劳。
尤兰笛·沃芙或许吧,我又没必要记他的名字,除非有一天他会来霍格沃茨任教。
就好像是说到了什么笑话,尤兰笛笑得很欢快。
两个斯莱特林旁若无人的交谈让芙瑞娅感觉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是心理暗示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总感觉他们其实是在故意内涵她,就连笑声都是对她的嘲讽。
母亲家族是传统的赫奇帕奇,父亲家族更是坚定的格兰芬多,而她从对事物有认知开始,就说自己要进入智慧的拉文克劳。
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都知道卡斯特利的芙瑞娅小姐称自己是“当代拉文克劳”,也不晓得背后有多少人在嘲讽她,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可是现在这个空间内,诺米利亚跟尤兰笛的每一个单词都似乎与她有关,字里行间都表达着他们的观点——
卡斯特利的“拉文克劳”,她的未来将与那个没有任何成就却无限夸大自己的吉德罗·洛哈特一模一样。
在这种窒息的环境下,一向胆大的芙瑞娅居然有了要逃脱的念头。
她发誓,她现在就算生病都跟斯内普共处一室上魔药课,也不要与奥斯汀先生、沃芙小姐再待在一起,一分钟也不愿意。
弗雷德·韦斯莱哦,朋友!
乔治·韦斯莱你可真惨!
两道欢快的声音闯入芙瑞娅的耳中,红头发少年溜进病房,一左一右跑到她的旁边。
弗雷德·韦斯莱天呐,乔吉,小鹰真可怜。
乔治·韦斯莱居然敢独自一人面对恶毒的蛇。
像是在故意这样说,弗雷德与乔治并未看向对面,却做了几个鬼脸,在逗芙瑞娅笑,也在恶心对面的斯莱特林。
尤兰笛好像闻到了什么肮脏的气味,挥手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漂亮的脸蛋皱了又皱,在面对韦斯莱家的孩子时丝毫喜悦不起来。
韦斯莱家族明明是历史悠久的纯血家族,却偏偏说自己与麻瓜有关系,这让顽固的纯血立场家族将他们划为纯血之耻,坚决不与之为伍。
诺米利亚双眸中的感情色彩冷了又冷,最终哼了一声,丝毫不愿与他们有任何交流。
弗雷德跟乔治双掌一拍,故意弄出声响。三个人叽叽喳喳说着各种事情,更多的是斯莱特林学生发生的糗事,使得对面二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尤兰笛·沃芙我们走。
尤兰笛阴阳怪气有一套,但是却依旧没有办法与韦斯莱双胞胎斗,最终脾气任性的她还是坐不下去了,直接就喊着诺米利亚离开。
诺米利亚·奥斯汀啧,落魄到要别人助阵,还真是有趣。
在诺米利亚离开病房的时候,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似笑非笑地望了芙瑞娅一眼,这一句话简直就是明指,没有留下任何让芙瑞娅逃避的机会。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芙瑞娅窘迫极了。
但是诺米利亚的话给她留下了阴影,也留下了前进的方向。
她不能总是依靠任何人,包括塞缪尔,包括朋友们,有时候甚至是父母。
要想赢,只能靠自己。
她口口声声念着要当“当代拉文克劳”,就更得付出努力,而并非口头上的表示。
所谓的荣耀必须得由自己争取。
这是她一直明白的事情。
……
·成长向的芙瑞娅,在这条路上总得面对各种各样的事情
·她不是很完美的人,有时候一些念头与思想也可能是错误的,但是最终在经历之后,总会改变
·现在她要面对的是在某些方面很优秀的人面前产生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