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身旁的阿诚还在睡着,便轻手轻脚地起来。伸手摸了摸后者的额头,发现不烫了才松了口气。昨夜阿诚反复发着低烧,他扶着他吃了些药,又拿毛巾敷了敷,由于不放心,他自己根本没怎么睡,此刻有些疲惫。今早例会,他不打算让阿城去了,等中午回来吃过午饭再带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