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神说罢,演势了一番,又把这日月碧空的功法传于司马月儿。司马月儿立在一旁,牢记着刀神的功法口决,就要在这山下的水流之地演练一番。
突然,一阵钟声传来,急促而洪亮。司马月儿惊愕的收了日月鸳鸯刀,“这是发生了什么?”
刀神听了,神情微变,“这帮家伙在搞什么鬼?真的一刻都不能让我清闲。”
他看了一眼司马月儿,又道,“月儿,走,去斩神台,看来这场打算三天的比赛是要在今日见分晓了。”
司马月儿闻言,又是一惊,三百多人的比赛不会这么快吧,她离开也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啊!怎么就这么结束了?
刀神也不理会此时她的思绪,纵身而去,只留下司马月儿痴痴立在那儿。
此刻,一个音从远处的树林中传来:“傻丫头,还愣在那儿干嘛,再不回去你就被取消参赛资格了。”
等到司马月儿赶至斩神台时,只见到处都是受伤的师兄弟,有躺着的,也有坐在一旁呻吟的。看此情形,他们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从伤势来看,出手之人已经手下留情,只受了些皮外伤,休息些时日就会全愈了。
司马月儿看向主台上,几位长老在细心的和刀神讲述着发生的事,刀神面无表情。司马月儿正寻思着所发生的事,想找个师兄弟问问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一袭白衣走到了身边,一张笑颜就迎上了司马月儿,“师姐,方才你不在,这儿的师兄们都被打伤了。”
司马月儿才看清来人正是刀神的关门弟子龙昊,“昊弟,那你就给师姐说说发生了什么呗?”
龙昊转头看了一眼斩神台上的那一个黄衣人,说道,“师姐,我看这一场比赛你啊还是不要参加了。”
“昊弟为什么会这么说?”
龙昊指了指台上的黄衣人,“他好凶的,一个人打伤了这么多师兄。”
这比武本就是擦拳磨拳,磨练筋骨的事,受点伤是再所难免,也是情理当中的事,看龙昊如此焦虑,也是他自幼就入了神刀门,并不知山外世界比这更加残酷。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江湖,性命更是悬在身体上过日子,现在的他太过天真单纯,也才会对那黄衣人的出手耿耿于怀,司马月儿心想。
“那黄衣人是谁,为何会伤了这么多的师兄弟?”
却不料龙昊又指着台下的一位青衣人说道,“还有他也打了。”
司马月儿总算明白了,这么多的师兄弟都是被他们打的,可这是比赛,技不如人就是此等下场,她也再所难免。
龙昊小嘴一撅,也在埋怨司马月儿不相信他,脸上的幼稚之气到是让司马月儿很欣赏。
司马月儿微微一笑,“好弟弟,你慢慢说,师姐待会一定狠揍他们为师兄们报仇,你看如何?”
龙昊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眸子闪出两星金光,“他们很凶的,我怕师姐打不过他们。”
“昊弟不用怕,当日吴川师兄我都不怕,还怕他们?”
提到吴川,也似乎给了龙昊信心,他便说道,“斩神台上的那位是尹师叔的徒弟,名叫姜函。而台下的青衣人就是沈师叔的徒弟江宁。”
姜函司马月儿并什么应响,倒是江宁,使她想起了数年前名震江湖之中的中州四公子。司马月儿不经意间望向了江宁,此人生得是英俊,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是如此的高雅。
然而在司马月儿收回目光的瞬间,她无意的感觉到就在江宁的身后,一袭白人的目光冷冰而刺骨,凝视着她与龙昊。
“此人散发着一股无形的杀气,这股杀气我只在飞哥和父王决战之时才感受到,而今这股杀气虽没飞哥的强悍,可这种压制力也太可怕了。”
“看来这一战,我的真正对手是你,司马月儿,我等你。”
斩神台下,一袭白衣人收回了余光,又和江宁等人说说笑笑,等待着评判长老宣布下一场决赛的名单。